两个红灯笼静静悬挂在他们吃喝座位的上方,也不知是什么人挂上。
敞开的房门呜呜吹着风,厢房内寂静无声,白石溪看着灯笼,又看了看四周。
“唐山?周大哥?”他试着叫了两声,没人应答。
他一下便想起之前自己遇到的那间诡异红绿会所,眼神瞬间低沉起来。
坐在座位上,白石溪双手撑在膝盖上,静静等着唐山和周文凭回来,如果他们真的也是去洗手间了,就一定会回这个房间。
约莫等了一小会儿,忽然房间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慢慢接近,很快停在了房间门口,恰好是白石溪看不到的拐角处。
“唐山?”白石溪缓缓起身,试着叫了声。?那人就站在拐角处,也不作声。
白石溪眯了眯眼,手按在腰后的木棍棍柄上,这木棍可以伸缩,如今只有小臂长短,插在后腰的衣服里也看不出轮廓。
他缓缓朝着门口走去,脚步放轻。
但就在他刚刚起身的时候,白石溪身后便缓缓浮现出一道惨白色身影。一个模糊的白色人影,穿着长长的白衣,浮现在白石溪身后,悄无声息的朝他的后脑伸出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