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转回头,对洛伊一笑说:“我真的没有伤心啊,我反而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伤心。”
“你……”
“就是这样,我先回去休息了。”
洛伊,请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研。他……有些特别……
这几天,赵府总是遭到不明身份的黑魔法师的攻击。先是星辰在集市上受到偷袭,接着是洛伊跟祭还有殿下一起下馆子时差点被投毒。这天,有人给赵府寄了一封信,上面写着:
阴阳现在在我们暗的手里,若想救她他(划掉)它的话,赵廷婴,就来六年前的那个地方把所有恩怨都算清楚。你若不来,它的下场你自己知道。
“哇——这分明是绑架加恐吓啊。”洛伊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下这封像三岁小孩涂鸦的信说:“这字是画的吧?比星辰的还要难看我也算是服了。”
一根冰刀架在了洛伊的脖子上。
廷少默默把耳朵堵上,等着一声尖叫过后才把手放下。他喝了一口酒,剥起核桃,好像这封信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祭:“廷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在宫里也难怪你不知道,只是一件小事。想听吗?”
祭点点头,把脑袋扭正后的洛伊爬到凳子上也“嗯”了一声。
“那时候暗的活动比较猖獗,咱奉王命去把他们处理掉而已。”
“哈?没了?”洛伊歪着脑袋,“跟落桑组无关?”
“没了啊,不然你想还听什么?”
殿下又偷偷嘲笑了下洛伊。
“靠你个不猫不狗的东西!不许笑不许笑!现在也不能确定绑架艾希的就是暗啊!”
“你个刁民又这么污辱本大人!也好,咱们就把以往的恩怨都算清吧!”
“好啊,正合我意!”
殿下跟洛伊刚要展开殊死搏斗,身后那尖锐的视线令他们“团结友好”地抱在了一起。
“啊(喵)——!!”
祭:“为何他们会找上阴阳?”
“阴阳以前就是暗的人,只不过咱当初留了它一命。”廷少把信纸折成飞机后扔了出去,“后来它自己到了红怡楼,咱也只是碰巧在那儿遇见了它。那时它已成陪酒女了,跟咱聊了几句后就迅速迷上了咱。哼,咱可真是个罪过的男人啊。”
“老爷,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去啦,要是少了阴阳的话,红怡楼的生意可就没人打理了。”
“啥?”洛伊不明白,“为什么啊?”
“哟,红怡楼你真是白去了。阴阳可是那儿的老板兼第一花魁啊,当初红怡楼接近倒闭的时候,都是阴阳召来客源才让红怡楼起死回生的。原老板娘病死前,把红怡楼交给了阴阳。”
“老爷一个人去吗?”
“咱傻才一个人去!咱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人一起去不是自找死路吗?再说这信上也没说让咱一个人去啊。咱来看看带谁比较好……”
“我我我!”洛伊连忙举起手说:“带我吧!”
“行,那就小洛洛吧,咱看还得再带一个人……”
“祭!让祭去吧!”洛伊赶紧推推祭,祭朝廷少点了点头。
“那好吧,祭去的话殿下也肯定要去了吧?”
殿下爬到祭的头上说:“那是当然,本大人也正好想出去溜溜。”
“好嘞,那咱们一个小时后就出发吧。”廷少瞄了一眼低着头的研,说:“小安子别担心,如果艾希希也在暗那儿的话,咱们一定会把她救回来的。”
洛伊瞥了眼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研,悄悄地松了口气。
这次赵府终于有了一辆私家车。廷少边开着车边说这是他从账房里偷的钱,事迹败露后被星辰狠抽了一顿。
洛伊:“哈哈,你个一家之主当得真是憋屈。”
“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要好好体谅咱们这些大人啊。”
“喂喂刁民,你这次是故意的吧?”
“什么东西?”
“本大人可是看到了,那时廷少说要再选一个人,研也举手了,但你却立马把廷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丫头身上。”殿下跳到洛伊身上用爪子戳戳洛伊的脸,“你这到底什么意思?本大人看研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洛伊,”祭看向洛伊,“这是真的吗?”
“不,那个……”洛伊摸摸脑袋说:“因为有点事我搞不清楚,在那之前我不想跟研单独在一起。会不会有些对不起他啊?”
“哼你也知道,”殿下坐到座椅上,“说不定人家是因为艾希不在心情不好,作为同伴的你不关心他包容他,却做出这种事……”
洛伊皱着眉,若有所思。
廷少往后瞥了一眼洛伊,眯着眼睛说:“不用那么在意啦,每个人的本性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暴露出来的,只不过,或许这次的事情成了催化剂让小洛洛你感到了不适。”
“但总感觉有点不舒服……”
廷少转回头道:“时间会慢慢吹散掩盖在真相上的灰尘,无须担心。”
祭伸出手拍拍洛伊的肩膀,朝他点了点头。
“哎呀,既然你们都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先不去想它好了。”洛伊恢复了以往的嬉皮笑脸,“这次的目的地是哪里啊?”
廷少:“是冉川西南部的一个城市,名字叫枫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