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丧事等等,错过了最好的婚配年纪,连个曾议过亲,与他名分上有牵连的女子都没有,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白笛忽然一怔,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

这样的男子,自然不会随意对女子如……刚才那样亲密……

她猛然抬头,为自己理解到的事情不可置信,“你……所以你……”惊喜来的太快,她完全没想到。

蓝烁笑道:“懂了?”

白笛用力的点头,扑将上去,直接撞进了他怀中。

蓝烁叹息着将她稳稳接住,胸前有一抹湿意,这丫头是又哭了,今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哭泣,但前两次都是伤心欲绝,这次却是喜极而泣。

蓝烁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肩头,“若不是认识你太久,我真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白笛道:“你说什么?你在笑话我吗?”

蓝烁道:“你以前可是端庄的很。”怎会像今日这样又哭又笑,连起码的矜持都没有了,仔细想想,若非她这般难受,自己也不知道还要坚持多久,估计会坚持到她离开京城都发现不了自己的心意吧。

白笛似乎是迷迷糊糊笑了一下,她呼吸着蓝烁身上特有的气息,忘了什么是矜持和礼数,“本以为今日之后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我这手臂痛的很值得。”

“你今日是来找我的。”蓝烁说的很肯定。

“嗯。”白笛悠悠道:“我……我之所原来答应和亲,是因为……太后拿你的性命和赵家的存亡威胁我……我若不和亲,就得嫁给梅弈宁,我没见过他几次,也不想嫁给他,更不想赵家出事,我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可后来……我和贵妃姐姐在御花园听到一些事情,后来贵妃姐姐就出事了……贵妃姐姐在宫中如日中天,谢家在朝堂之上也是几朝元老,根深蒂固,都依旧未必能保得住贵妃姐姐……所以我开始考虑,我自己以为的牺牲到底有没有用……如果她真的想要你的性命……不走明路,她手下那么多的死士,那些事情不过是动动嘴的事情……我便觉得我真是犯了傻,再加上最近萧明秀又那样频繁的纠缠你,我怕……”

那日的话,她听得一字不漏,她是真的怕,怕他抵抗不了纠缠,便真的和萧明秀做了那什么所谓的朋友。

蓝烁叹息一声,“明秀公主之事非我所愿,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招惹到了她……”

“一开始我瞧她并不是想怎样,只是不想和亲索性自毁名声,现在看的话,她似乎很认真……”白笛咬着唇,“我……我不喜欢你的名字和别的女子牵连在一起……我是不是很霸道……”

“没有。”蓝烁笑道:“你这样我很喜欢。”

白笛眉眼具暖,可是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她忽然笑不出来了,她才刚得了蓝烁的回应,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京城,不想和亲。

“怎么了?”这忽然的沉默,蓝烁自然是发现了。

白笛抿唇,道:“都怪我,架不住太后的威胁,如今成了这样的局势。”

“她要威胁你,就算你不应也没有用,圣旨下,你不接旨难道要抗旨不成?抗旨可是杀头的罪名。”

白笛不语。

蓝烁道:“好了,这件事情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白笛只得点头说好,她靠在蓝烁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蓝烁的头发,偶尔说上一两句话,蓝烁要起身离开,她也不松手,扯着蓝烁的衣袖抱着手臂要他陪着。

一开始蓝烁也耐着性子由着她,可是隔了一会儿之后,便觉得她说话的语气与寻常不太一样,低头一瞧,她脸色稍有些红润,视线也是迷离。

蓝烁心中一沉,手探上她额头,竟然烫的吓人!

蓝烁急忙招来铃铛喊来颂先生,等诊断过开了药将颂先生送走,又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蓝烁坐在床边上,白笛依旧扯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蓝烁瞧着她那张瘦削玲珑的小脸,有些迷惑,这丫头,有些话说的时候怕不是已经烧糊涂了吧?那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的烧,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别是醒过来就忘了吧?

蓝烁心中惴惴不安,唇角也露出一抹苦笑,他瞧了外面的天色一眼,这个时辰,西直门城楼之上的宫宴早该开始了吧?

……

上元灯节每年都是大日子,即便是今年大丧,却有贵宾在此,依旧热闹非凡。

这场宴会之大,举凡能出来的王贵大臣,贵男贵女,宫中妃嫔公主,大臣内眷全部到场,盛大空前。

虽然今年明令禁止不能放鞭炮庆祝,但是为了让北狄贵客感受一些上元节的气氛,礼部还是专门定制了烟火,为免对逝者不敬,所以定了只在这西直门城楼之上放半盏茶时间的烟火。

烟火刚开始的时候,白月笙和蓝漓才姗姗来迟,又是一番告罪。

“抱歉皇兄,因为去了岳父岳母家中,过来的路上有些拥堵,所以来的晚了,还请皇兄见谅。”

白月川点点头,“无妨,快入座吧。”他扫视一圈儿,淡淡问道:“怎么今日不见蓝大人?阿笙,你们从蓝府过来,可见到蓝大人了?”

白月笙恭敬道:“见到了,似乎是工部临时有事,所以赶了过去。”

蓝漓不由看了白月笙一眼,这嘴啊,真是油的很呢。

白月川本也是随口一问,不关注答案,转脸与叶赫王说着什么。

蓝漓和白月笙入了座,白月笙低声道:“你瞧叶赫王,气色好的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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