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军心知肚明,呵呵,想灌醉我,那就喝吧。
你来我往,瓶装的白酒,一下子空了五六瓶。
凌度还是没有从他嘴里套出半句话。
“旷老板,那猴子跟焦哥说你女朋友用一个什么鼎,用鼎内滚烫的液体把他们弄伤的,真的奇怪了,到底是什么鼎呢?”凌度开始有点犯迷糊了,刚才酒喝得大猛了,酒劲一阵阵往上涌,有点难受。
旷德军又把一杯白酒倒入口水,摇手说:“几个凶嫌犯乱说的,没有什么鼎,斜塔下那间矮房子是刘庆光躲避的地方,胡一刀骗我们上去,他们几个正在搞野饮呢,一只铝制锅上正烧开了一锅开水,我女朋友是慌乱中恰好躲到铝锅边,才用开水泼他们的。”
凌度后来也去现场再次观察过,发现矮房子周围草丛确实有烧火的痕迹。
“旷老板,你说我怎么就偏信了那几个嫌疑犯的一面之辞呢。”凌度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
旷德军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尽,苦笑了一下,虽然比不上巨型稻米酿的酒好喝,但几十元一瓶的酒也别浪费了。
凌度吐了几分钟,出来时,脸有的熬白,酒伤肝,以后千万别斗酒了。
“凌队长,不喝了吧?”旷德军问。
“旷老板,你怎么酒量这么好?”他见他脸不红,一点酒意都无,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我酒量确实不错,从来不知道酒醉是什么滋味!”
旷德军扶着凌队长走出老兵咖啡馆,说是他请客,最后却是旷德军买单。
一顿酒喝了五百多元,坑爹呢,看收费单上,梅江大曲95元一瓶,4瓶加上佐酒菜,五张红头大钞摔出去,只找回零钞五元钱。
“服务员,给我开张发票!”
下次你凌度要再找我套话,我首先得叫你报今晚的酒帐。
坐在警车上傻坐的女民警,看见凌度被谈话对象扶着,脚步不稳地出来。赶忙从驾驶室出门:“凌队长,你怎么喝醉了?”
“凌队长,他是高兴,说是喝酒从没遇上对手,所以一醉方休!”
他把凌度扶进副驾,问女警:“你送他回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
旷德军看时间才到晚上十点,离刘小莹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于是就朝临江大道信步走去。
清江河畔风景优美,临河边一排美食大排档,河堤上摆满餐桌。
食客划拳喝酒,尽兴聊天,好不惬意!
一间烤香猪摊挡吸引了他的注意。
门口挂看一块显著的招牌:旭升烤香猪价格表:3斤左右零售价388元;4斤左右零售价488元;5斤左右零售价588元:6斤左右零售价688元。
这摊主价格有意思,增加一斤多一百元。
旷德军看见店铺内外食客很多,他在河堤树下找了一张小桌坐下,饶有兴致地看一个中年的大叔,在给烹煮好的小香猪身上塞上五香盐和自制酱料。
香猪放好腌料后,还给它来个全身按摩!
“帅哥,想要点些什么?”一位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的圆脸女人,拿来了菜谱。
“帅哥是一个人么?”服务员闻见他身上有淡谈的酒味。
“等下还有一人过来。靓姐,介绍一下,你们店还有什么特色菜?”刚刚跟凌度在老兵咖啡馆喝了酒,吃了一些小吃,一点都不饿。
“烤香猪,水锅羊肉,干锅羊肉,黄焖羊蹄,这几样菜都是本店特色菜。”
旷德军看旁边一桌,来了五个人,一坐下就嚷嚷道:“老板,来一只5斤重的烤香猪,一盘黄焖羊蹄,一打啤酒先!”
“好叻!”摊位老板笑呵呵地应道。
“靓妹,我两个人那里吃得了一只香猪?有半只卖么?”他看招牌上一只最少的也有三斤重,自己根本不饿,刘小莹一个女孩,怕也吃不了很多。
要么明天约陈标根他们几个来这里吃香猪。
“帅哥,吃不了那么多,你可要半只呀,半只老板也会一样卖给你的。”
“那就要半只,一盘黄焖羊蹄,等下等那个妹崽来了,还想要什么再点!”旷德军随便点了两个菜。
他是被烤香猪的香味吸引过来的,一阵阵的酥香味飘荡在大街上的空气中,对路人是种诱惑。
他看见厨房的挂勾上挂着五六只腌制好的香猪,一位厨师在用刷子往小香猪身上抹某种液体。
“老板,你这涂抹的是什么东西?”旷德军好奇地问。
“这个是麦芽糖水跟大红浙醋,还有高度白酒调配的皮水,用它涂抹在香猪表皮,经过烤制,肉才能外酥里嫩。”厨师也毫不保留。
旷德军听他口音也象是贡市的,就问:“师傅不是本地的吧?”
“西江省贡市的。”
“我们是老乡了,我粤都的。”在异乡碰见老乡,不自然丛生一股亲切感。
“哦,是老乡。我也是粤都的,老乡,你是粤都县城还是村里的?”厨师三十多岁,人很精明!
“前进村的。”
“巧了,我河田村,跟你隔了一条河而已。”
厨师叫杨芬升,在港东打工十多年了。十五六岁跟二叔出来打工,他指着那个笑眯眯的老板说:“那个就是我二叔杨建和,五年前我们盘下这间店。”
那个圆脸的女人是他老婆。
巧了,五百公里之外进了一家粤都人开的餐馆。
旷德军改用家乡话跟杨芬升聊天。
“杨老板,生意这么好,干嘛不回粤都或贡市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