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基地里,我唯一的担心的只有冯勤勤。因为现在我可以温家已经知道我的行踪了,也就是说,冯勤勤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担心,温家会斩草除根。

我极为后悔,竟然让冯勤勤出去试炼,这是我的疏忽。

还好的是,在十多分钟后,冯勤勤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基地的门口。而且,他还在用力地拖曳着什么。

我连忙跑上去,这才发现原来他拖着的竟然是一条有饭碗粗细的大蛇。另外,他的肩膀上还挂着几只翎羽颇长的我叫不出名字的鸟类。他满脸兴奋。冲我说:“庄严哥,咱们今晚可以加餐咯!”

我突然有几分怒气冲心底涌出来,冲着他吼道:“你是出去试炼,还是出去打猎的?”

冯勤勤被我吼得有些愕然。随即低下来脑袋,嗫嚅道:“庄严哥,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的冲动。

冯勤勤还年纪小。连我都没有意识到处境的危险,他又怎么能意识到?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心些,温家的人已经对我出手了。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也出手。”

冯勤勤仔细地打量我几眼:“那庄严哥你没事?”

我摇摇头,感觉到他的关心,说道:“没事,行了。你进去,让厨师处理好了,给大家高兴高兴。”

在丛林里野味是不值钱的东西,很多很多,但我们平时很少会出基地,出去试炼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去打猎,估计也只有冯勤勤才会有这样的心思。平时我们在基地里吃的多是些罐头食品,所以冯勤勤打回来的蛇和鸟对我们来说还真是美食。

我记得有道名菜叫龙凤斗,又叫蛇盘鸡。蛇肉炖鸡,有着非比寻常的可口滋味。

抠脚教练不仅仅邋遢,也是个吃货,冯勤勤刚走,他就毫不掩饰的夸赞道:“这小子机灵,哈哈!”

不管怎么说,冯勤勤这次打野味回来,的确让得基地的其余人对他和气多了。毕竟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软,以前这些练家子们都瞧不起冯勤勤,但现在,起码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我也打心眼里为冯勤勤感到高兴。

又过两天。抠脚教练突然找到我,说谢甚源说高彪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他当时伤得特别严重,是以这么久才完全康复过来。我心里高兴,高彪来了。冯勤勤和我会更安全。

也是在这天,抠脚教练还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温家这次试炼损失了个高手,一段高手。

我惊讶之余告诉他,这个人就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我的确吃惊,因为没想到那个被老头子一颗小石头给砸死的家伙竟然是一段高手。我简直难以想象,老头子的武功境界到达了什么层次。

内劲上师?内劲宗师?我总之觉得,老头子反正肯定要比财老鼠那种内劲大师厉害得多了。

抠脚教练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你杀死的?你怎么杀死他的?”

我说道:“我要是说我是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给砸穿了。你相信吗?”

“滚犊子你!”抠脚教练满是不屑地说:“就算是我都没有那种本事,你小子得了啊!肯定是想什么阴招把人家给阴死了?不过也没事,哈哈,那个高手的尸体都没有找到。温家没理由来我们这里找麻烦。”

我却是听得心里一颤,沉声道:“要是温家想来找麻烦的话,他们会管那个高手是死在谁的手里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突然想,温家只怕是会把这个黑锅给硬扣到我们这个基地的头上!

反正,谢甚源和温家之间已经算是撕破脸了,不是吗?

抠脚教练却是摇头,笃定的说:“温家不会来。他们敢不顾谢少的面子,却不敢和整个谢家撕破脸。要是他们敢明目张胆的杀到这里来,那得罪的可就是整个谢家了。为了你,温家还不至于这么大张旗鼓。”

我有些无语,他这是在贬我呢?还是在贬我呢?

到天近黑的时候。高彪过来了,同样是那对农民夫妇给他做的向导。

农民夫妇是实在人,这次又给我和冯勤勤带来不少他们自家炕的各种野味腊肉,甚至还有两条肥大的鲜鱼。或许这些东西不值钱,但是提着两条几斤重的鱼走数十里的山路,这已经足够让我感动了。

对于高彪的到来,我很高兴,冯勤勤更加高兴,凑在高彪的跟前不停地跟他说着他这些天的进步。

高彪感觉到冯勤勤的变化后,竟然对我道谢。

他这个举动让我对他和温哥的关系更为好奇,便问他:“高彪,你和温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回答我说:“温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高彪早就没命了。”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想,要是靠给钱,高彪肯定不会对温哥这么死心塌地。

这天夜里。我们基地大加餐,把农民夫妇带来的各种食物全部下了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两条河里的肥鱼特别鲜美,充满灵气,我晚上运功行气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与之前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本来只是幻想着有团气在经脉中流转着,但运行几个周天后,我却突然感觉好像真的有团气在我的经脉中流动。不仅仅热热的,还有点鼓鼓的感觉,就像是大冷天喝杯温水直接顺下喉的那种感觉。

内劲!

我可能到内劲了!

这种变化,顿时让得我喜出望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到达内劲境界了。<


状态提示:074.内劲--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