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温菁更是兴奋不已,居然跳起来在我左脸上亲了一口!我顿时就傻了,认识她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向我表达她的心情,那一刻,我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心,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同时,我还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
乔一凡他们以为我们已经这样很久了,所以他们那会儿基本没什么诧异的表现,都一笑置之。
我定了定神,再次将那段视频又看了一遍,非常遗憾的是,小区门口车辆进入的口子两旁还装了两盏灯,离地面很近,灯光往正中间交叉,目的就是为了照清楚车辆的牌照。而这样一来,对于车辆内部的情形,基本没法看清。加上车辆的前挡风玻璃本身就有些反光,根本看不见驾驶员的样貌特征,当然也看不到副驾驶及车内的情形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辆雅阁的副驾驶位上没有人。
再往下看,这辆车,在二十分钟后再次出现在门口,同样从后面也没法看清车内的情形。
我们正有点失望的时候,巧合的事出现了,这辆车在驶出小区的时候,正好有一辆车准备进入小区,车灯正好照出了那辆雅阁车车内的情形——车内只有驾驶员一个人!!
我登时就兴奋了起来,拍拍乔一凡的肩膀道:“谢谢你,帮了我们的大忙!”
但此刻的乔一凡却并未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还皱着眉道:“可仅凭这些,我们还是无法进行立案啊!我们总不能靠自己对后面的事情进行推测后,再按推论来立案吧!”
我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马上对乔一凡道:“不管怎样,我们今天没有白来!”
我又顿了顿,继续道:“看了这些视频后,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结论。第一,通过视频判断,于友光应该是和对方联系好了的,从他打电话到他上车离开的过程来看,我认为,接走他的人对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
“第二,他很可能是正在吃面的时候接到了那个和他联系的人的电话,所以就边打电话边走出了小区,这也能解释那剩下的半碗面了;”
“第三,可能接走他的那个人,认为他住在这里不合适,所以又派人回来取走了他所有的物品,而于友光自己认为,当时是月初,他又没房东的电话,因为房子是洪开元帮他租的,而且他还有三个月押金在房东那儿,也没必要再来了,所以,他离开后就没再回来。”
“据我所知,这个人不太善于和人打交道,痴迷于他自己的世界,更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所以就忘记了和洪开元告别了。我记得,洪开元曾经说过,他还有个毛病,就是经常将手机关了,几个月都不会和任何人联系,这事确实发生过很多次。相信在我们交谈的笔录中可以找到!”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压根就不是这个想法,因为我得首先将乔一凡给忽悠过去,而且,我根本就没打算将在花盆里发现玉爻的事告诉他。
“老祁,那你的意思是,于友光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乔一凡忧心忡忡地道。
“通过今晚的视频来判断,我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如果真有事,他的父母肯定也会报警的,又或许他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准!”我朝他笑道:“我们总得凡事往好处想不是?再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要不,这样。”我又故作深思了一会后道:“麻烦你明天去查查那个车牌,看是谁的,再一问不就知道结果了?到时还请将结果告知一下!”
“这是个好主意,好办,还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乔一凡笑道。
“那今天真是辛苦各位!”我向众人唱了个肥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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