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哟,人小说画本都不敢这么写。
“我不去。”陈知南破天荒地顶了一句嘴,“我不会去。”
他年纪还小,不想早早上路,阎王爷估计不大愿意收。
“头发也不剪,一根也不能剪。”
陈知南的头发好不容易留过了腰,不知费了多少力气保养,平时宝贝地落点发都大呼小叫得好像死了妈一样。
即使这个发型明显与新中国的潮流不相符合,也还是被他强硬地保持到现在。
陈旭小眼睛一瞪,滴溜溜转一轮,道:“叫你去你就去,拿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年轻人啊要学会吃苦……”
“现在都新中国了,好不容易有了盼头,人人都奔着好日子去的,”陈知南嘀咕道,“您看报没,跟着毛主/席,跟着党,能吃饱穿暖——去年□□前整那一出,多壮观。”
陈旭夹了一筷子红烧肉,鲜嫩肥美,淌了一嘴的油,塞进嘴里,顺便睨了陈知南一眼,嘲道:“你已经能吃饱穿暖了,还想干啥啊你,那报上还说什么,劳动最光荣,我这不送你去参加劳动,你还不去了你?”
“我打小只跟着你学了怎么做个道士,元始天尊在上,”陈知南来回踱两步,急躁地敲了敲桌面,对陈旭嚷嚷道:“您现在叫我去医馆给人看病?我去这不是胡闹呢吗?”
“医馆怎么了,”陈旭咂咂嘴,左手捋了捋胡子,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这家医馆,他们招的就是道士。“
“道士?”陈知南莫名其妙,问道,“招道士做什么,给绝症患者作个法祈求来世投个好胎?”
“就你贫,省省吧。”陈旭道,“叫你去是有正事的。”
“我与他们家老板是旧识,他这次本请我过去,”陈旭悠悠道,“你爷爷我年纪也大了,不想跟着他们东跑西跑,便叫你过去凑个数。”
“他们家有个秘密,你得帮我套出来。”
“秘密?”
”门。“陈旭道,”我要你想办法查出来,门在哪里以及——门后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