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放心,我会给这些墓主的后人赔偿银两。”
听傅氏父子如此一说,棠玄山也不便多说,于是看完飞龙在天穴便离开回到了府邸。
“夫人,肚中胎儿如何?”
夫人笑着说道:“咱们的孩儿顽皮的很,刚刚还踢了我一脚呢。”
“那就好,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也不至于我棠家无后。”
棠玄山扶着已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夫人坐下,此时夫人却开口说道:“老爷,可否让为妻说句话?”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说不得?”
“老爷,等咱们这个孩子生下后,你就不要再给人看风水批流年了,算是给这个孩子积点福德好不好?”
棠玄山一声叹息之后,实属无奈之举,说道:“我棠玄山不敢说为人光明磊落,刚正不阿,可自问我从没有拿风水玄学用来伤天害理,为何我先后两个孩子早亡,如果怪我天机泄露太多,那就报在我棠玄山的身上何必要连累我那两个孩儿?”
“老爷,等孩子出世后我们不看风水了,我也会茹素礼佛,为我们的孩子积德。”
“好,我答应你,等这个孩子出世后便就此封山再也不看风水了。”
棠玄山为人趋吉避凶,唯独子嗣膝下无子,早年连损人口,棠玄山也是悲痛不已。
然而仅仅只过了两天,麻烦事就来了。
几位当地的村民在棠玄山府邸谩骂,棠玄山一脸疑惑,自己并未得罪别人又何来无故遭人辱骂。
一听原委之下,当即明白。
原来傅氏父子怕飞龙在天穴受到影响,带领家奴以及打手强行将附近十里的墓穴迁走,有不遵照的先挨一顿打,再强行将祖宗尸骨起出迁移他方,附近十里的墓穴统统不能幸免,墓主后人对此怨声载道,知道是棠玄山点的风水穴,因此来讨要说法。
棠玄山越听越气,震怒道:“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太过分了,我去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急匆匆赶到傅府,质问傅翁。
“傅老爷,飞龙在天穴你已经一人独占,为何还要让四周的墓主强行迁移,这样做难道不怕报应吗?”
“哼哼,棠大师你说先人葬在飞龙在天穴可以使后人大富大贵,既然我能大富大贵还怕什么报应。”
“你……”
傅翁冷笑一声,双手一拍,后堂里出来一下人手持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棠玄山的夫人。
“你敢劫持我夫人!”棠玄山一脸惊怒。
傅翁笑道:“棠大师放心,我只是请令夫人来府上做客,并不是劫持,而且我知道令夫人已有身孕,还拿燕窝为令夫人补身,只要棠大师弄妥飞龙在天穴,老夫保证令夫人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安然无恙。”
“好,还请傅老爷费心照看我的妻儿。”
棠玄山强压怒火离开傅府,回到那些遭难的村民家中致以道歉。
“我早就知道你和那姓傅的是串通一气的,根本不会帮我们。”其中一村民讥讽道。
“可怜我老母,家中无银两再为母亲置地,只能埋在自家后院,怪我不孝啊!”一人呜咽哭泣道。
“棠大师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想幸灾乐祸看我们笑话吗,我何枣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先人的墓,我这就去跟他们拼了。”
棠玄山有苦说不出,也能理解这些村民现在的心情,开口道:“难道你以为我没有找傅氏父子理论吗,他们扣留了我的妻儿作为人质,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棠玄山蹲在地上悲怨不已,一众村民听到后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是这样,是我们错怪了棠大师,还希望棠大师原谅我们。”何枣过去扶起棠玄山抚慰说道。
然而就在此刻,何枣的妻子突然腹中大痛,众人都怕是要临产了,急忙把何枣的夫人扶到床上,派人忙去请产婆。
院外乌鸦啼鸣,麻雀叫个不停,棠玄山见此情景,眉头紧促,当下自语道。
“乌鸦啼鸣已是不吉,院中槐花树下鬼相逢,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