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死党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是为了什么”徐逸溪微微挑眉,神情诧异。现在他和李昱涵正站在昨天和男人婆决裂的现场天台,拂过楼顶的微风带着夏日特有的暖流,配合上当空的烈日,有种让人钻进冰柜里躺尸的冲动。
“当然是为了更好地了解某个女孩。”死党贼眉鼠眼地站在天台边缘往外探,微眯着自己的眼睛偷瞄着斜对面教学楼,鬼鬼祟祟的动作像是谍中谍里面暗中观察的刺杀人物的特工,就差一副漆黑的皮衣和观望用的望远镜。
“但你这动作怎么看都叫偷窥吧”徐逸溪嘴角抽抽,不知道该不该报警叫警察叔叔过来将这个偷瞄的犯罪嫌疑人带走。他眯眼顺着死党的视线看去,猛然发现他似乎在偷看自己隔壁班。
隔壁班徐逸溪微微抿嘴,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是在偷看那个女孩”他微张着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吧,你拉我过来是想让我做你的共犯”他微微皱眉后退几步,一副我不想与你这个偷窥狂为伍的鄙夷神情。
“嘘嘘嘘,挚友你知道就别那么大声地说出来。”死党回头嘘声,伸出的食指紧紧地按在自己嘴唇上,一副自己心里活动被拆穿的心虚神情。“你知道就好了,别让其他人也知道,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我的一世英名形象。”他,声音紧张。
“那你观察这么久得出了什么结论”徐逸溪并不想吐槽死党的胡话,他现在的动作根本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完全就是被语文老头不齿的小人行为。他微微叹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蹲在死党身边。
要知道死党叫自己过来是做这种偷窥的坏事,自己根本不会跟过来了。徐逸溪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觉得有些后悔。
这一节课是早上的体育课,而现在是自由活动的时间。当穿着运动服的体育老师宣布可以解散的时候,站在队伍后排的死党就开始对自己挤眉弄眼,暗示自己跟他一起。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得到讯息的徐逸溪愣了愣,最终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之后随口胡诌了个理由从自家妹妹的视线和变得不一样的墨凝同学的眼中消失,悄悄地跟随着死党的脚步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天台。
天台上夏风甚是喧嚣,这风儿里面似乎带着略略的欲泣,风儿把年少的青春吹动。
他最开始以为狗头军师是想跟自己重演昨天和男人婆决裂的戏码,让自己明白大哥道歉的真诚。毕竟从昨天晚上两人的聊天记录来看,死党似乎是想自己变成脚踏两条船的渣男,既支持自己和妹妹之间的不能说的秘密,想要发生德国骨科的剧情,又赞成大哥和小弟的禁忌,想要将一攻一受的喜闻乐见变成现实。
要不是自己十分了解自己这个死党,他真会觉得对方是不是黑白通吃,同时收了男人婆和魔女的贿赂,以挚友之名对自己进行深层的诱导。
不过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对方来天台只是为了居高临下更好地观察自己心仪的少女,这样偷偷摸摸的做法,似乎和某些尾行三中的游戏痴汉一样,跟在各种美少女的身后,等到无人的地方,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做些羞羞的事情。
“暂时还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躲在墙边的死党摇摇头,聚精会神地看向坐在窗台认真上课的少女。“不过我有很大地把握,她似乎和自己是一路人。”他用力地点点头,似乎在为自己的推测进行肯定。
一路人徐逸溪不明白自己的死党在说什么,他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看了看认真盯着黑板的少女,并没有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一丝一毫可以和死党和称为一路人的特征。他现在总觉得死党在随口对自己进行忽悠。
“那你说的一路人是什么意思”反反复复看了许久的徐逸溪还是没有找到这个狗头军师口中的一路人特点,他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和自家的魔女妹妹是一路人,都是那种笑容甜美性格开朗的阳光女孩。不过就是不知道自己妹妹的闺蜜是不是和她一样,粉色的外表下是黑色的本质。
阳光女孩和死宅死党有什么地方是相同的吗他歪着头扪心自问,始终无法为死党的胡话找到答案。
“我说的一路人是指她和我一样,是个宅。”歪着头认真观察的死党轻声回答,说出了让徐逸溪不敢相信的回答。
“你是说她是个宅女”徐逸溪指了指远处从自己座位上起身回答老师问题的马尾少女,瞠目结舌。
虽然不知道她说了写什么,不过看她自信的笑容,想必是完美地给出了问题的正确答案。他并不觉得这样一个积极向上坐在前排的少女会是死党口中的宅,在他的认知中,像死党一样坐在后排,每天上课以睡觉为日常,整天不与别人过多交流,像个孤单的独行侠,这些才是宅的最大特点。
难道自己对于宅的认知和死党不太一样他心中嘀咕,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疑惑。
“挚友啊,你要通过表象看到本质。”李昱涵起身,摇头叹气,对于自己挚友的领悟能力表示堪忧。“昨天晚上我尝试性地添加了对方的企鹅好友,虽然她的标签上没有任何宅的元素,不过她的动漫头像却让我有些怀疑。”
“一个动漫头像你就怀疑对方是宅女”徐逸溪嘴角抽抽,不知道该对这个捕风捉影的死党说些什么才好。虽然他知道这个军师的狗头里总有些自己不明白的道理,不过仅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