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一直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纪鸢晕厥过去了, 不多时又恍恍惚惚的疼醒了过来, 一直在哭, 一直在求, 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一哭,霍元擎就去堵她的嘴, 边堵着啃咬边痛苦安抚着说他会轻点儿, 马上就好了, 然而,动作压根未停,非但没放轻力, 道,反而有愈发粗重的趋势。
一直到后面药效慢慢的消退, 霍元擎的神智这才渐渐回笼过来,然而, 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全都被抽干了似的,所有的力气全部都消耗完了,最终,眼皮都没力气抬一下,只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双双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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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听到屋子里的动静没了, 抱夏这才缓缓走了过来, 往卧房的方向瞄了一眼, 压低了声音冲菱儿道:“厨房的水备好了不曾?二位主子随时会叫水,且先让厨房率先备下,免得一会儿让两位主子久等···”
想了一阵,又道:“最好还得多备用些···”
菱儿道:“早就已经备好了,并且···”
说到这里,菱儿只微微红着脸道:“厨房的婆子都打发人来打探过好几回了,说已经备了好几锅,定会够用···”
顿了顿,又紧紧皱眉道:“方才屋子里动静那样大,咱们主子怕是···遭罪了···主子打小身娇体弱的,尤其是自去年落水后,大病一场,落下些病根,身子更弱了,公子方才···没得一点轻重,竟然那般粗暴,主子如何经得住···”
原来,窗子坏了,抱夏跟菱儿二人便立马将屋子外的丫鬟婆子打发远了,不过,里头动静实在大,即便隔得老远,依然还是能够听得见主子嘤嘤的哭泣及床榻嘎吱作响的声响。
抱夏跟菱儿拧着心神,当心里头的主子们随时叫唤,压根不敢走远,是以,将里头的动静听了个彻彻底底,起先还有些羞涩脸红,到了最后,满心满眼全是担忧及埋怨。
毕竟,这回可是她们主子的第一回啊。
想当初刚入大房时,徐嬷嬷便特意交代过了,圆房定是会遭罪的,定要她们几个留神着些,可是千算万算,却万万没算到,竟然是在此等境况下进行的。
公子方才那模样,光是瞧着都令人瘆人的慌,更别提···
抱夏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将伤药备好了,希望主子···无碍罢。”不过,转念一想,又道:“总该是要经历的,如今,只盼着主子遭的罪能够值当些,希望公子日后能够怜惜善待主子,希望主子能够得个子嗣才好啊···”
在九公主,或者那个魏姑娘,亦或是别的哪位,进门之前。
二人守在门外苦等了一阵,见里头始终不见动静,抱夏寻思着过去瞅瞅,轻手轻脚的凑到窗子前往里瞄了两眼,远远地只见主子一只光溜溜,白璧无瑕的胳膊搭在了外头,垂落到了寝榻外,除此以外,整个寝榻上再也瞧不出任何异样。
应该是累了,都歇下了吧。
眼见外头起了风,抱夏见窗子大开,凉风嗖嗖嗖地直往里窜,生怕里头两位主子受了凉,只得小心翼翼的将受损的窗子修复了半边,费劲了心思的才关了半扇窗。
期间,里头人似乎睡得死,没有半分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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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乃是中秋佳节,太子殿下还尚且在此,而作为霍家的长子长孙,霍家最重要的人却一直未曾露面,期间,老夫人派人前来请了一回,国公爷派人前来请了一回,长公主差人过来瞧了一回,整个下午,她们这木兰居便没消停过。
好在素茗这日候在了这里,将所有人全部都打发了走。
之后,这一整日,整个木兰居都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半分喧嚣,屋子里更是静谧如斯。
不知过了多久,于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一些喧嚣声,似乎有人在外头说话,叽叽喳喳的,声音虽小,不过霍元擎向来耳力过人,不多时,眉头紧蹙了几下,被吵了醒来,只缓缓睁开了眼。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昏暗。
霍元擎盯着模糊不清的床帏,过了许久,依然有些缓不过神来。
只觉得浑身劳累得不行,不过身子虽累,却又隐隐觉得累中透着股子餍足感,就跟全身的骨架都跟散了,又被重新接上了一样,痛苦中透着股子说不出的舒爽,痛并舒坦着。
待缓缓回过神来时,这才发现,原来此时已然到了掌灯时分,外头天色全黑了,院子外头点了灯,借着隐隐绰绰的光线,霍元擎这才看清了,自己原来身在木兰居,而此时,他就躺在木兰居的寝榻上,怀中紧紧搂有一人。
两人赤、裸相拥,被子直接跌落到了地上,整个床榻上一片凌乱不堪,由此,可以想象得到,在这上面,曾经经受过怎样激烈猛烈的···战役。
夜晚来了,屋子里凉飕飕的,有些冷意,他们两个浑身上下尚无衣裳被褥裹体,都冻得有些瑟瑟发抖,他倒还好,身强力壮的,又因刚进行了激烈的床事,身子里的滚烫还未来得及全然消散,倒是怀里的人,不知是冷,还是疼,只紧紧往他怀里钻着,身子一直轻轻颤着,睡得并不安稳,可能,大抵是太过劳累了,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香软细腻的酮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柔软饱满浑圆,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目光往下一瞧,触及到那具曼妙婀娜、娇嫩纤细的身子时,霍元擎身子微微一颤,只觉得残留在体内的**又被瞬间点燃了,慢慢的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