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时间到了来年的春夏之季。
明真依旧在山上陪着师父,安稳的修炼,或者做些修身养性的事情,生活十分平静。
直到某一天……
一队捌陆游击队与一对扶桑鬼子军队在山下相遇,一路打到了山里来,将山中的安宁再次破坏。
“叭、叭、叭……”枪响声不断,双方互有死伤。
不过因为捌陆游击队的总人数少于扶桑鬼子军,再加上武器准备比不上,所以是处于下风,一直在往山林里撤退,而扶桑鬼子则在后面穷追不舍。
“嘛了个巴子!这些鬼子咬得可真紧!”某片树林中,一个因为战火而灰头土脸的天蓝色军装男子看着身后时不时传来枪声的树林,暗自骂道。
“同志们,继续撤,带着这些小鬼子在山上兜圈子,慢慢消灭他们!”他转过头来,朝自己身旁的同伴们呼喊。
“知道了!政委!”同伴们应下。
一行人悄悄的往山上走去,利用树木、山石、地形的掩护,时不时给身后追击的鬼子来一下后接着跑,充分发挥毛嗲嗲的游击战精髓。
太行山脉某山顶上的守真观中,正在打坐的静虚感应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绉,心中暗道一声:“怎么又来了?明真的灾劫不是应该已经过了吗?为什么还会来一次?
不过,来就来吧!大不了,贫道再帮明真逆天改命一次又何妨,他还年轻,未历红尘,不应该牵扯到山下的风风雨雨中去。”
想到此,静虚睁开眼,从打坐的状态中退出,看着身边一旁仍在闭目打坐中的明真,轻轻站起身来。
“明真!”静虚轻唤,这是他以秘法来发出的特殊音节,专门用于唤醒打坐修炼中的人而不会导致其走火入魔。
几个呼吸后,明真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师父静虚,他好奇的问:“师父,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为师有事要外出一趟,你好好待在观里,不要出观,不论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知道吗?”静虚板着脸,严肃的说。
看着静虚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在其长时间的师道威严下,明真乖乖的默默点头。
“噢!我知道了,师父。”
看着明真应承下来,静虚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丹房,再轻轻将门关上,同时不放心的在门锁上打了一道法诀。
满意的点点头,静虚在门外说:“明真,为师在门上打了一道法诀,七日之后失效,所以这七****就给为师老老实实待在观中,听明白吗?!
如果七日后为师还没有回来,那么你就守好守真观!守真观历代祖师的传承都在那石亭中的石桌下面的密室中!
为师无用,愧对于历代祖师,未能将守真观发扬光大,不过幸好,为师有你这么一个好徒弟!
明真徒儿切记要将我守真观传承发扬光大!”
听着静虚类似临终托付遗言般的叮嘱,明真突然心中产生一些不安的感觉,他站在门后面,拍着门,不安、担忧的呼唤:“师父,你要去做什么啊?为什么徒儿我会感觉不安,你不要走了行不行?”
“没事的,徒儿,为师走了!不用担心,你好生在观内待着!为师去去就回!”言罢,静虚不再多言,转身离开道观,将观门关上。
“师父!师父!”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明真焦急拍打着门,不断呼喊,声音充满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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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枪声依旧在太行山中响起,捌陆游击队的人数不断减少,扶桑鬼子的人数也不断减少。
不过,慢慢的捌陆游击队逆转劣势,占了上风,使得双方剩余人数相接近。
游击战放风筝,果然是不错的骚扰战术,捌陆游击队凭借着比扶桑鬼子更熟悉山中的环境,坑死了不少的鬼子。
“混蛋!”鬼子指挥官看着越来越少的士兵,咒骂道:“这些土捌陆,就和老鼠一样!只会跑和不断骚扰我大扶桑皇军!
一点武士精神都没有!
都给我仔细搜!一定要将那些土捌陆消灭掉!”
那名扶桑鬼子指挥官大声命令自己的士兵。
另一边,看着自己身旁越来越少的同伴,游击队的政委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的身旁,同样穿着捌陆军装的一个男子手持望远镜,看着身后的密林,警惕是否有鬼子的踪影。
手中拿着一份比较简陋的地图,政委的眉头紧紧皱着,他的手指在地图上不断的移动着,寻找着队伍的出路。
“老李,我们可能迷路了!”
板着脸孔,政委对自己旁边的游击队队长老李说:“这山上太复杂,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我们不熟悉的地方来了,这一带地形复杂,就连山下的老乡都没来过,所以我们的地图在这一带区域,是完全没有用的!”
“是这样么?这深山老林子里也没个地方问路啊?该怎么办呢?”听着政委的话,李队严肃的看着政委。
“嗯……,这样,老张,你去问问队伍里本地的人,看他们是不是知道这附近的情况,让他给我们引路。”
低着思考一下,李队长对着张政委说:“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希望咱们运气好,恰巧有人知道。
如果实在没人知道,我们也只能慢慢在山中瞎转了。”
“行吧。”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好办法的张政委同意了李队长的这个笨办法。
“二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