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黄氏大笑。孙尚香、祝融虽然一向大方,却也都羞涩地抿嘴浅笑。
就见黄氏拉过孙尚香和祝融,将二女的手放在刘贤手中,道:“你这话我可是记下了。今年之内,我就要看到孙子。要是看不到,我可不依。”
刘贤愕然道:“如今已是四月下旬,今年就要看到孙子,这如何来得及?要不我去领养一个!”
黄氏拉着脸道:“胡说八道!就算今年孙子不能出生,那也必须怀上。我五个媳妇儿都必须要怀上!”
刘贤闻言,小心翼翼地道:“母亲,你是不是算错了?你哪来的五个媳妇儿?不是只有三个吗?”
黄氏闻言,伸出手指在刘贤额头敲了一下,道:“我还没有老糊涂!除了尚香、祝融和樊玲之外,你还有两个。你忘了?四年前你用一辆小车送了两个小姑娘到家里养着。人家两姐妹还是五溪蛮王之女呢!白白替你在家侍奉了四年的公婆,你倒好,竟把人家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告诉你,这两个女娃跟在我身边几年了,我也很喜欢,你可不能抛弃她们!”
刘贤这才恍然,偷眼看了看孙尚香和祝融的脸色,见她们都意味难明地笑看着自己,不由拍了拍额头,笑道:“我把这事儿给忘了!母亲你看,这都几年了,她们也从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我想是不是放她们回家,让她们自行婚嫁,以免耽误人家?”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尽皆色变,就听黄氏身后有两名少女嘤嘤哭泣。尚未离开的庞统也脱口而出道:“主公不可!这二位姑娘既然是五溪蛮精夫相炜之女,献与主公,乃是蛮族表示归附之意。主公自该笑纳,连推拒都不可,更别说收下之后又退回去了。若真如此行事,蛮族必反啊!”
黄氏也喝道:“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人家好好的清白女儿跟了你几年了,如何能送回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薄情寡性的儿子!”
孙尚香、祝融也都对刘贤怒目而视,看的刘贤委屈不已。喵的,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们吃醋!事实上,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身边女人多了么?
当下刘贤把心一横,看了看黄氏身后哭泣的两个少女,模样身段儿都不错,于是对黄氏道:“母亲不要生气,我刚刚只是戏言罢了!其实精夫相炜之女我至今都还记得。一个叫荷萝,一个叫莎雅,对不对?我并未忘记呢。”
黄氏闻言喜道:“看看,看看,我就说我儿不会这么薄情。”说着,转身招来身后正在哭泣的两个少女,道:“你们都听到了?时至今日,我儿可都还记得你们的名字呢!这说明他一直都惦记着你们。你们这下可以放心了。”
安慰了二女一阵,黄氏又转头凶巴巴地对着刘贤道:“你可听好了,从今往后要好生对待你几个媳妇儿,若是有谁受了委屈,我可不会饶你。”
刘贤闻言,苦笑着点了点头,得,人家的妈都是向着自家儿子,这个便宜母亲倒好,尽向着媳妇儿说话。
就听黄氏又道:“你们几个也要好好努力,争取今年之内都给我怀上孙子,那时才更是我的好媳妇儿呢!”
得,一句话就把本来面目暴露了,儿和媳妇都没有孙子亲啊!
当下刘贤和众女只得唯唯应诺。
当夜刘贤安顿好了黄氏,看了看孙尚香和祝融的房间,犹豫着该去哪儿。这两个可都是武力值极高的存在,万一冷落了哪一个,闹将起来,那可不得了。
正迟疑间,就听黄氏命人来传话,说叫刘贤从今往后一五九去孙尚香房中休息,二六十去祝融房中。等在外行商的樊玲到后,每逢三七则去樊玲处休息。四八两日则去荷萝、莎雅之处。
总之,日日都不许空闲,务必要让几个媳妇儿都怀上孙子才罢休。
得,看来自己必须得要当一阵子种马了。
思及此,刘贤算了算日子,认命地往孙尚香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