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当红小生手里有更大的客户资源,能够帮助到她做成更大的生意。
至于小奶狗,除了给她她分辨不出真伪的爱情,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就像她和傅御爵一样。
她除了能给傅御爵爱情,其余什么都给不了他帮助。
所以,她凭什么去让傅御爵离婚?
她的爱情,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白深深嗓音清冷地望着嚣张的史珍香:“说够了吗?说够了,我要走了。”
“哼!这就听不下去,迫不及待要走了。白深深,我告诉你,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怎么收敛,做好一个二奶,下一次如果再敢怂恿傅御爵和我提离婚,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史珍香自始至终,都不过将白深深当成傅御爵包的一个二奶。
二奶和小三,其实有本质上的区别。
二奶,是完全为了钱,而去当男人的金丝雀。
但小三,是带着爱情,企图上位的女人。
在史珍香眼里,她白深深自始至终,是个没有尊严的金丝雀而已。
她和傅御爵之间的感情,对她来说,不足为道。
史珍香说完,走了。
偌大的餐厅内,就剩下白深深一个人。
她想走,但是双脚挪不开步子。
餐厅服务员将那张桌子上摆好的鲜花和红酒撤了下去。
餐厅内渐渐来了客人。
一对。
两对。
三对……
进来的,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也有一些带着稚儿来吃饭的年轻夫妻。
白深深站在餐厅二楼,看着楼下的喧闹,感觉耳内全都是耳鸣声。
原本,她有一手好牌,却被她自己打得稀巴烂。
感情这东西,最容易当局者迷。
明明她知道,当初和宁骏昊结婚,是最正经的路,结果,她却伤害了宁骏昊,将自己彻底置于万劫不复。
白深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医院。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父亲的病床前。
白母趴在病床边上打瞌睡,白父带着呼吸机,清醒着,望着她,眼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
她挤出一个笑脸:“爸,感觉好一点没有?”
白父勉强点了点头。
白深深上前,帮他爸将额前乱掉的白发,拨弄整齐。
“我爸真是世界上最帅的爸爸。你要快点好起来啊,好起来以后,还给我当马骑,嘻嘻,你啊,又强壮又帅。迷死一票小女生。”
一直打瞌睡的白母突然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深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到一分钟。”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白母皱着眉头问。
“啊?有吗?”
白深深心虚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插科打诨:
“现在外面这么冷,给风吹一下,脸色就变成这样了,哎,妈,你这是变相在骂我皮肤老了,青春不再,所以再也没有苹果肌了吗?”
白母懒得和她争论她的那套歪理邪说,直接问自己更关心的问题:“夏夏怎么样?”
“她啊,挺好的,精神已经恢复正常了。”
白深深挑好的说,没有将顾立夏正在和司傲霆闹离婚的事情告诉父母,免得他们分外多伤神。
“精神恢复了啊!谢天谢地,真是太好了。哎!那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从小没爹没娘的,十**岁给坏男人糟蹋了,未婚生子,结果孩子天生还心脏有病,哎!那丫头好不容易将孩子拉扯到这么大,眼看着日子就要变得好过起来,没想到发生这种事,小北那么可爱的孩子……说没就没了……”
“妈、妈、妈,你咋又把自己给说哭了啊,来来来,大美女,咱不哭啊。你不是常常说,人各有命,都是上天给定好的。怎么又欷歔上了。”
“知道这道理是一回事,可真正遇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好像你……孩子……哎!”
白深深无奈地看了眼天花板:“妈,咱能不叹气了吗?你瞅瞅你,大美女一个,总这么唉声叹气,就不美了。”
嘴上是这样说,心里面却难过得不行。
她的事情,父母现在嘴上不提,也不给她任何压力,但父母就是父母,她的事情在他们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我不叹气了。你中午吃饭了没?”
白母一边给白父掖被子,一边问道。
白深深想起中午餐厅的事情,心里感觉到一阵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快掉了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回去,挽着白母的手臂撒娇:
“还没吃呢,妈妈,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啊!”
“就担心你没吃,给你留着呢。在那边桌子上的保温碗里,自己去拿。”
白母留的饭菜,都是她最爱吃的饭菜。
“妈,这些都是你做的菜呢!”
“嗯,是啊,上午你走后,傅先生过来了,我没什么事,就回了趟家,买菜做了点饭。给他一份,给你留了一份。”
白深深将碗拿过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再大的委屈,也不能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来,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尽的孝。
她正吃着,白母突然出声:“深深,既然顾立夏已经好了,以后你自己有时间照顾你爸,这里就不用傅先生来了吧。他和我们到底非亲非故,这样出入医院照顾你父亲,总归不好。”
白深深含着一口饭回答:“我知道了。”
眼泪,却再也忍受不住,砸进了碗里。
每一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