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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立夏愤怒地一脚踢了过去,结果踢的是那只还没好完全的右腿,没伤着司傲霆,倒是把自己疼得半死。
忽然,她整个人就像泄了气一般,放弃了挣扎,随便他亲。
反正,再怎么折腾,也逃不掉了。
司傲霆尝到了咸咸的味道,眉头紧皱,动作停了下来。
幽深的眼眸,温柔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指腹轻柔地将她的眼泪,擦拭干净,叹了口气:
“傻瓜,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啊?”
顾立夏红着眼眶,愣住了。
“听不懂吗?”
她当然听懂了。
可是,心里头更不明白了。
她怔怔地问:“为什么扯证的对象是我?”
“需要理由吗?”
“废话!”
如果是两个相爱的人扯证,那自然是不需要理由。
可司傲霆并不爱她。
就算是因为契约,他完全也没必要真的和她领证。
更何况,他的最爱已经回来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需要结婚了,而你是我……”
“屮,那你找叶夏啊!找我干嘛!她儿子都给你生了。”
狗屁理由!
“你也给我生了儿子。”
司傲霆看着她一副醋意盎然的模样,心情越来越好。
“更何况,叶夏那个孩子……”
“停!”
顾立夏双手堵住耳朵,气呼呼地打断司傲霆。
她真的没勇气,亲耳听司傲霆和她说,那什么叶夏和那个孩子的事情。
“不许再在我面前提‘叶夏’两个字!”
“行。”
司傲霆居然直接答应了。
反而顾立夏愣住了。
万年冰山司傲霆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顾立夏还想再骂点什么,可嘴巴再次被堵得严严实实。
所有的话都湮没在这迷醉,触电一般的吻里。
他的吻技越来越高超。
她全身软绵绵地瘫在他的怀里,想推开他,都推不动。
身体被飞机载着飞在云端,一颗心,被他抛在云端,整个人晕晕乎乎。
最重要的事,她没骨气地贪念上这唇齿间厮磨的味道,想和他就这样天长地久,亲吻下去。
倏地。
身上一凉,衣裙被司傲霆大掌一撕,变成布条条。
“不……”
顾立夏顷刻间醒了过来,用力推开他。
可她哪里推得动。
司傲霆轻而易举地将她不听话的两只手,反手一扣,钳过头顶。
她恼怒地瞪他:“你滚开!”
“滚开怎么补昨天的洞房花烛夜?”
他的嗓音暗哑磁沉,惹得她心尖微颤。
“司傲霆,我不要和你做,你让我恶心!”
司傲霆却笑了:“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骗人,你当叶夏的孩子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孩子的事情我还在查,但是,我保证,我没碰过她。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的女人!五年了,终于找到你了!”
找她?
顾立夏心里一动,心防渐渐松了下来。
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
司傲霆唇角勾起,温柔地朝她铺天盖地地吻了过来。
让她的大脑,再也没办法思考。
六月清晨的阳光,带着灼热的温度,从私人飞机的窗户中钻进来。
一室明亮。
大床,起起伏伏,在这高空中,奏出浓浓爱意的旋律。
经过十一个小时的飞行,私人飞机抵达了英国伦敦。
又重新飞回了这一天的早上。
不过,她一点都不好奇英国的早上。
只觉得双眼睁不开,全身被卡车碾过一般酸疼。
特么的司傲霆,绝对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
居然,私人飞机上这十个小时,除了吃东西,几乎就没停过。
天啊!
他不是二十六岁的老男人了吗?
怎么能这么有精力。
最恐怖的是,下了机之后,还能这样精神抖擞地抱着她,甚至——
继续赖着亲吻她。
我屮,还没做够啊!
她受够了!
“唔……不……不要……”
顾立夏气呼呼地攥住他下移的手腕。
“怎么了?”
顾立夏哭丧着脸:“我好困啊,求你了,我想睡觉!”
“你睡吧,我不吵你!”
他的嗓音低沉,咸猪手继续下移。
这还叫不吵?
她,反抗,无效!
某男终于饫甘餍肥,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顾立夏和他一起泡在大大的、暖洋洋的浴缸中,整个人困得都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
司傲霆将她洗好,温柔地抱着迷迷糊糊的她,放到大床上。
忽然,她感觉到不对劲,急忙坐起身。
“不是吧,司傲霆,还来啊!”
“乖,躺好,给你擦药。”
果真,擦过药后,清清凉凉的,那处火辣辣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一些。
他俯过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低沉地说道:
“夏夏,你睡吧,醒了叫佣人给你送吃的,我有些公事,先去忙了。晚上和我一起参加宴会。”
顾立夏早就进入梦乡了,压根儿没听到他说什么。
司傲霆宠溺地看着她嘟着嘴、舒服的睡姿好一会儿,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顾立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伦敦的下午。
她茫然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眼睛眨巴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