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表示领会,跟着我和九爷告了辞。还没走几步,我觉着那日发软的感觉又来了,虽然这几日都有,嘴里一股铁锈味我就知道又要吐血了,腰向前一弯,嘴里就给喷血。正巧走过来的桃花把我接住问:“白姑娘?”
我站好,摆手表示没事说:“这几日都这样。”
听完我说的话,不用去看都晓得张启山铁定脸色不怎么好,正避开他时,他拉住我手臂呵斥道:“就是你所谓的没事?”
我推开他,往脸上扇了一巴掌:“你没资格说我,要是我那日不帮你如今你也是这幅模样,如此不爱惜自己性命,你把长沙百姓的安危置于何地,如此,还谈什么保一方平安。”语气很淡,但字字却扎在张启山的心上。
良久我和张启山互相瞪着,周围没人敢说话,最后张启山或是不想与我这样的女人计较询问我:“医馆关了,你有地方去吗?”
“没,但也死不了。”说完又感觉身子软了不少,开始有些站不住,视线开始有些模糊,顺势一倒就在张启山怀里了。
张启山表示没有办法,谁让他欠我条半死不活的命呢,拦腰将我抱起,跟九爷说:“和我回府。”张启山看了眼九爷又惊又喜的表情说,“红府没人能看住她,我张启山不想她因为我死在街头。”
他又看了看怀里的我,叹气小声说了句真拿你没办法,调整了角度让我舒服些,自己由于昏迷喊了声:“高宜哥哥……”不知道头蹭到哪在他怀里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