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嘉的确是作弊了,可和他运气好没关系。他只是涂了香水而已,今天还没怎么利用,能赢纯粹是运气好。
“绝对是作弊,几率太小了。”
“是不是透视?”
“有标记吧。”
战兰拿起麻将牌看来看去,那是一张白板,上面有香水,可是战兰却闻不到,翻了好一会儿还是放下来。
张之拿出手机来,打开灯对着牌照来照去。孟若婷更直接,把自动麻将机拆开来。
“你看这是什么!”孟若婷指着自动麻将机叫。
米嘉过去一看,“这是电机啊。”
“还说不是作弊了,你用电机作弊!”孟若婷说。
“这是自动麻将机啊!没有电机怎么自动?”米嘉说。
“你还吼这么大声,肯定是心虚了。”张之说。
“所以就自动给嘉嘉弄好牌,给我们发坏牌。”孟若婷说。
“就是那种魔术麻将是不是啊?听说都是假的啊。”张之说。
“别人买不到真的,嘉嘉这么有本事,可能能买到。就算没得卖,他自己定做一张也不难。”孟若婷说。
“这就是以前我们打牌的自动麻将机,你们认不出来吗。”米嘉没好气的说。
“外面是旧的,里面说不定是新的。”张之说。
“看看里面的机器多新。”孟若婷说。
能不新吗,罩在外壳里面,玩的又不多,也就是过年这几天玩的多一点。
“完全没有的事,捕风捉影都算不上。”米嘉抗辩说。
“那你敢不敢发誓啊,没有用任何手段作弊?”孟若婷说。
米嘉当然敢……他不敢,还真的作弊了,在牌上涂了香水。
“总之我没有用任何作弊手段获益!”米嘉只好避重就轻的说。
“是啊,没赌钱,怎么能算是获益。”一下子就被看穿了,虽然角度其实是错的,可结论正确。
米嘉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正要想个什么法子蒙混过去。战兰就说话了:“好了,作弊不作弊都一样,分出胜负就行了。”
“哎,那好吧,我们就不追究了。”张之说。
“也只能这样了。”孟若婷说。
明明没有作弊,明明是运气好,为什么就好像被人抓到作弊石锤了一样。
“那你想先跟谁结婚啊?”战兰盯着米嘉。
米嘉掏出一个戒指盒来,打开拿出一个硕大的钻戒,单膝跪下,对战兰说:“你嫁给我吧。”
“啊?”战兰皱眉说,“就这样啊?”
“那我先来。”张之伸手去拿钻戒。
“什么啊!”战兰手更快,一把就抢到了手,“准备了这么久,就这点场面。”
这个钻戒是龙津最大的珠宝商店里面最贵的那个,价值一百二十万。再贵的只能去省城,还不一定有现货。
“太大了戴手上也不好看。”米嘉说。
“我堂姐那个都有五克拉,她还说我的肯定会比她的大。”战兰说。
“这个几克拉?”张之问。
“顶多就是三克拉。”孟若婷说。
“3.5克拉!”米嘉说,“但是纯净啊。”
“人家都说钻石是最大的骗局。其实钻石很多,根本不值钱,就是被资本家控制住了。”孟若婷说。
“工业钻石很多,珠宝级别的很少。”张之说。
“据说现在人造钻石很漂亮的,比天然的好多了。”孟若婷说。
“那等你结婚的时候给你人造的好不好?”张之说。
“我不要钻石,可能什么时候就贬值了。”孟若婷说,“不如要翡翠,翡翠比较保值。”
“翡翠今年都掉好多了。”战兰说,“我父亲就有一堆翡翠原石,原来打算存起来等升值的,谁知道一路掉。”
当年这些原石用来骗了刘东接手那栋山边路的烂尾楼呢,想起来真是好怀念。
“再说结婚戴翡翠戒指像什么样。”张之说。
“结婚带翡翠戒指怎么了?我妈结婚的时候就是呆着翡翠手镯。”孟若婷说。
“那是中式婚礼吧,西式的要交换戒指。”战兰说。
“还要婚礼的啊。”米嘉说,“不是光领个证吗……”
“谁说光领证的?”战兰说,“至少要给我爸一个交代啊。”
要办婚礼惊动的人可就多了,想一想都觉得麻烦。光是请客人都不知道要请多少。
到明年又离婚,岂不是闹笑话。当渣男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要是还能重生的话,米嘉绝对不要做渣男,要从一而终。
“那什么时候呢?”米嘉问。
“明天领证,三个月后办婚礼,我查过了,五月十一是个好日子。就那天吧。那时候养猪场也应该建好了,我们就在养猪场举行婚礼。”战兰说。
还有三个月啊,米嘉稍微放下心来。
“为什么要在养猪场?”张之问,“在外面的大酒店不好吗?”
“这是自己家的产业啊。”战兰说,“等城里那边建设好,怎么也要明年了。”
“那明年不正好轮到我。”张之说。
“不一定是你啊,也许是我呢。”孟若婷说。
“后年也不错,那时候百层大楼落成了吧。”张之说。
“总之明天先去民政局。”米嘉说。
要结婚,当然得先告诉父母。米嘉独自开车来到大桥村自家大房子里,找到父母。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米嘉说。
“什么好消息?你又赚钱了?”米嘉父亲问。
这是什么态度,好像赚钱是坏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