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为郡守有令没有声张,许多人都是不敢有所言语;另外的原因便是那日确实是夜晚,又是在郡外,郡守等人前往郡外收尸之时,仍旧是清晨初来,少有人知道。
第三日后,木拓在那客栈房屋中,有些发愁,因为那个独孤正没有前来此处。
此时一旁服侍贺兰朵,看了看门外,又是回到木拓身边,道:将军,这个独孤正”
木拓的的眼神,带着一点锋利,直直指向荷兰朵,她想起了那日被木拓掐着喉咙的场景,转换称呼道:“独孤大人,三日了,还是没有来此处,是不是不打算守约?”
木拓回答:“独孤大人,不是这般人,大魏将领,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大魏之人,草原男子,言出必行,这也是一种大魏的传统一般。若是谁言而无信,那么毕竟遭受唾骂,还有千古骂名。
贺兰朵道:“独孤大人此前也有脱离战场,逃离大陵的情况,会不会此次有逃跑了?”
“那日已经言明,我用独孤正妻儿性命威胁,那么独孤正也是知道我的手段,不会干如此。”
木拓把玩着一个茶杯,仿佛要将茶杯捏碎一般,道:“他既然接了旨意,那么不可能还失约,你派人前往独孤正家中查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贺兰朵问道:“今日离开第四郡之事?”
“延后三日,若是独孤正逃了,杀尽他的家人,我们再离开东洲。”
贺兰朵点头答应,离开了客栈。
赌斗场中,王三带着郡守的命令前来,只是刚刚清晨,李常赢带着怒意看着这些官兵。
王三道:“李老板,清晨叨扰,实在抱歉。”
李常赢打着哈欠,身上也是一身酒气,似乎昨夜宴饮甚欢,他不耐烦的开口道:“王大人,到底何事,直说吧?”
王三道:“李老板,那么我就直说了,郡守大人对于决斗手木拓十分赏识,请木拓前往郡守府一聚。”
李常赢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之事,这个木拓不在赌斗场,你们找错地方了。”
王三道:“还请李老板,示意一下木拓去处。”
李常赢道:“你们郡守大人拿了我那么多钱,打探消息这种事,还要找到我?”
李常赢极度的不满,这主要是因为那个郡守大人,拿了自己那么多钱,还狮子大开口,这更加让他极度不满意,所以也将自己的一些怒气发泄到了郡守大人的手下上。
王三这几日处理许多事情,也是受了许多郡守大人怨气,今日又是受到这个赌斗场老板的嘲弄,心中的恨意,也是升腾而起。
王三沉下脸色,道:“你李常赢,知道在和谁说话嘛?你若是想去牢房蹲一蹲,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弄几个罪名。”
李常赢看着王三不给好脸,也是道:“哟,你一个进士出身,现在坐着一个七八品文官,就想对我指指点点了?”
王三道:“那也好过你这个赌徒,一无是处,字都认不出几个,乡巴佬。”
李常赢最厌恶别人说自己不识字,说自己乡巴佬,他自己本就是农户出身,因为逢赌必赢,赌了十几年,才是有了如今成就,他用一双手成就了自己。
但是,却是没有能摆脱不识字的命运,他也曾经学过几日字,请过几个先生,可是一看书就犯困,一握笔就手抖,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这个王三又是提起这糟事,而且直直说中了自己的缺陷,这王李常赢立马动怒了起来,道:“来来来,你王三厉害,老子就是不识字,来来来,将老子抓进去大牢,我今日要是进入大牢,明日老子就砸钱,要你狗命,你信不信?”
王三听着李常赢的威胁,呵呵道:“来人,李常赢辱骂本官,将其拿下,打入大牢。”
后面那几个官兵也是面面相觑,不知是不是要动手,因为这个李常赢和郡守大人的关系可不一般,简直就是郡守大人的财主,他们可不敢轻易动手。
王三又道:“你们吃了豹子胆是嘛?本官的话是放屁是嘛?”
几个人只好硬着头皮上来要将李常赢拿下,此时李茹茹听着争吵,走了出来,赶忙化解这场吵闹。
她火辣的身姿,加上那话语的妩媚,确实起到了足够镇定的作用,她开口道:“各位官爷,家父不过是喝了些酒,还请各位大人见谅。”
李常赢却是想开口,却是被李茹茹瞪住。
李茹茹又是道:“我代表家父给各位道歉,那木拓住在客栈中,各位官爷可到客栈去寻。”
李茹茹又是对着王三抛了几个美艳,王三看了李茹茹妩媚的身姿几眼,又是问了问木拓去处,便是带着几个人离去。
等王三走后,李常赢却是在那屋中摔起了东西,李茹茹劝道:“爹,你和官兵较劲什么?”
李常赢道:“老子爱和谁较劲就和谁。”
李茹茹知道自己这个爹正在气头上,也是安慰了几句,就是离去。
李常赢却是没有减少怒意,在那屋中喊道:“来人!”
一个大汉走了进来,道:“老爷,有何吩咐?”
李常赢将几张银票,丢给了大汉,道:“给我查清楚王三底细,家里几口人,住在何处,出生年月,几时进士,能查到的所有东西都是给我查。”
大汉道:“是老爷,只是不用这么多钱。”
李常赢道:“拿其中的三千两,你去找几个打手,最好是武艺高下手狠的,而且是不怕进大牢的。”
大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