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什暗平复了心情,才是走到了安府大厅外。一护卫将柳什暗拦在了门外。
柳什暗说道:“你去告诉安府主,有要事禀告,你将这个令牌交给安府主就好”
那护卫疑惑,问道:“你是何人。”
柳什暗照实回答:“柳什暗,在安府作客。”
护卫听着接过手中令牌,就是向大厅走去,安明镜在那椅子上闭目养神,一脸疲态。
护卫说起了柳什暗提及之事,那原本闭着眼睛的安明镜顿时睁开眼,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护卫回答:“未曾说起其他事情,只是禀告府主,将这一物件交给您就好了。”护卫说完,将手中的令牌交给了安明镜。
安明镜接过令牌,只是看了一眼,握在手中,说道:“请柳公子进来,随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到这大厅。”
护卫点头,退了出去,随后就是将柳什暗带了进来。
柳什暗看着眼前的安明镜,行礼,说道:“安府主。”
安明镜说道:“柳公子,请坐,不必拘束。”
柳什暗便是坐在了安明镜身边。
安明镜问道:“我也不拐弯抹角,柳公子,不知这令牌,从何得到。”
柳什暗就是将今晨和吕不山去那医馆视察,然后救下一个中箭之人,然后获得这个令牌的诸多事情都是前后细说了一遍。
安明镜听着陷入了沉思。
随后就是在那大厅中找了纸笔墨砚,亲笔写了一封书信。安明镜将书信折叠好,说道:“来人。”
一下人跑了进来,安明镜吩咐道:“叫李管事放下手头之事,带了轿子,前往那医馆,将那受伤之人带回来。不容有误。其后传书武散人青龙。”下人点头应允,就是处理余下事情。
安明镜做完这些,才是松了一口气。看着柳什暗说道:“柳公子,今日多亏了你,才是找到了长史大人。”
柳什暗回答:“也只是碰巧遇上,举手之劳。不知道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刺杀长史大人。”
柳什暗知道是玄猫众前来刺杀,只是自己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好。有时候装糊涂,比什么都好。
安明镜喝了一口茶,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原本不该和柳公子你提起。只是你救了长史大人,也应该有理由知道。这刺杀长史大人是一处杀手组织,具体原因如何,牵涉太多,柳公子还是不必要知道为好。”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杀手组织必定是玄猫众。
柳什暗回答:“刺杀高官,此等事情,必定是惹怒朝廷的,接下来就该看看朝廷如何动作了。”
安明镜说道:“也正是这个道理,过几日府中就要举行春日大赏,又是发生这些事情,让我也好生头疼。还是要将长史大人接到府中来,别看这长史府也是设在城中。可是东洲城内何其之大,长史回去那府中也是需要一两日时间。在我此处落脚,是最好不过了。”
柳什暗也是知道这东洲城的浩大,比那云庭城都是要大上几倍。所以就化分了八个区,以东洲政、军、司等官府为中心,以方位划分了八个区域。这安府处于东区,那长史府处于西区,两者距离太过遥远了。
柳什暗想了一会,刚要回话,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
护卫跑了进来,说道:“老爷,小姐在外头。”“让她进来吧。”过了一会,安月就是带着灵蓝走了进来,也是看见了柳什暗坐在一边。
安月行礼后,就是走到安明镜身边,拉着安明镜说道:“爹爹,和柳公子在蓄谋什么事情,神神秘秘。”
安明镜露出笑脸,看着自家闺女也是尤为喜爱。这安明镜家大业大,可是如今只有一妻四妾,三女六个儿子,妻子章氏,生有一女二子,其中大儿子已经继承部分家业,在外经营,二儿子安辰也是去到郡下打理盐田,而长女便是安月了。
安月是正妻所生,从小又花容月貌、聪明伶俐,早早就帮着家中处理一些繁琐事情。前些日子也去那金陵城,购置了一些诗画琴棋,甚得安明镜喜爱。
安明镜说道:“月儿,哪里蓄谋什么,无非是一些杂事。”
安月看着两人面前的茶杯,不依不挠:“我在外面帮着张罗,你倒好,和柳公子在这里喝茶闲聊,真是寒了女儿的心。”
安明镜回答:“未曾闲聊,今日柳公子在你那吕爷爷的医馆里,救下了长史大人,所以就来和我言说。”
安月听着救下、长史大人这些词语,也是知道了长史大人受伤了,也是好奇问了一下如何回事,柳什暗又是将大致经过说了一番,安月才是没有停止追问。
安明镜说道:“这长史大人”
安月插话说道:“女儿知道分寸,长史大人这是官场之事,女儿自然不会去理会,也无心探听。这种打打杀杀之事,还是交给你们这些狡猾的人。”
安明镜、柳什暗不置可否。
安月说着,又是想起了一事,说道:“爹爹,选取赏花宴春花画作时,因为八皇子的到来,往年的画倒是不顶用了,八皇子也看不上。柳公子从云庭而来,知道一些八皇子习性,所以女儿做主,按着柳公子的建议,选取了一些牡丹、春梅画,不知爹爹可有意见。”
安明镜看向柳什暗,这些日子也是知道了柳什暗的身份。而且在那丹州城内名动四方的诗作也是看见了一些,对于眼前这位少年也是多了些赏识。虽然用银子替罪,是一个可耻行为,可是这一万两银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