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您好,我是张子承?”
洪文斌连忙站了起来,与张子承握手道:“子承,数年不见,你现在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哪。”
“您亲自来这一趟,是有什么事吗?”
“现在跟我去一趟医院看看贵贵,好吗?”
洪文斌说话间,已经往外走去,张子承同意后,紧紧跟在后头。
“洪贵贵怎么了?”张子承心想,果然不出他所料,是发生了意外。
洪文斌叹了口气,声音无比低沉:“贵贵出车祸了,腿被撞伤,流了好多血,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中午,她说晚上跟你有个约会,一定要让我陪她去买衣服,我们开车去商场的途中,拐角时被车撞了。”
“是意外还是?”她刚答应自己要说出当年的真像,便出事了,会不会太巧合,既然心里有了这样的疑问,张子承便忍不住要问出来。
“事故还在调查中,刻意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认为会是什么人?”
“这个现在无fǎ_lùn断,我身为警察,得罪人多。”他这几年拼命工作,本意是想减少一些良心债,然而,在不经意间又挣得了一些名声,这树大招风,谁要拿他的家人出气,他实在难以猜度。
“贵贵现在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在重度昏迷里,医生说找她在乎的人多与他说说话,醒过来的机率会大一些,所以。”又是一声长叹,洪文斌紧接着道:“打扰你了。”
“没事,怎么说,我跟贵贵也曾是同学。”
洪文斌虽知道突然跟眼前的年轻人提女儿的爱情,很冒失,然只要女儿好,别的他哪顾得了那许多,终是把想说的说了出来:“她喜欢你,尽管这么多年你们一直没有联系,但她一直放不下你。”
张子承对于这类话题从来都是避之不急,忙转移话题:“她当年为何会转学?”
“因为有人用你威胁她,我担心她再出事,所以把她送去了她奶奶家。”洪文斌心一沉道。其实当年,她让洪贵贵转学,这不过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原因,但为了能唤醒女儿,他别无选择。
张子承听他这么说,更加好奇起来。
“谁,怎么用我威胁的?”
“那天,贵贵带你去小树林,是有人对她说,如果她不带你去,那些人会直接杀死你,带你去,不过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警告你一下,这丫头,从小单纯,没什么脑子,居然信以为真,而且事前丝毫不敢跟我透漏,生怕对你的生命造成威胁。”
张子承半信半疑,心想既然如此,她当时怎么消失了。
洪文斌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半真半假的解释:“她当时发现情况不对,知道被骗,即刻逃离,那帮人是冲着你去的,倒也没有为难她,她想打电话报警求救,谁知道还没有跑到电话亭,就被一个女人给拦住了,女人把她拽进了车里,在市区兜了几圈,然后才送她回了家,我回到家,听她妈说,她精神恍惚,滴水不进,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当即送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她是爱惊吓过度,等劲过去了,便会好起来,却不曾想,她却落下了病根,这么多年,到处寻医问诊,只是得到缓解,没有的根除。”
听闻此言,张子承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他虽然外面冷漠,但有时候比谁都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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