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祥子推门而入,看了一眼床上不着寸缕的女人,又看向徐子栋,这得多大的定力啊!软玉温香在怀,我哥怎么就愣是能憋住不上呢?
“把这女人伺候好,我先回去了!”徐子栋淡淡的吩咐。
“什么?!哥!我没听错吧?你要把她给我?”
“你不要?”徐子栋凤眸微转,看向祥子。
“不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
“廉价货,你若不要便赏给”
“要要!徐哥慢走!”不等徐子栋说完,祥子就抢着回话。
徐子栋嘴角弯起邪恶的弧度,戏要演的充足!如果第二天早上温蒂发现自己并没有和徐子栋发生关系,那不就穿帮了?只好便宜了祥子。明天要找冷傲焱谈谈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这块地如今已是烫手的山芋,他和冷傲焱从某种层面上说极为相似,游走在正邪的边缘,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在自己手里就等于陷入两难,美国那边,
南宫烈大概也就这一两天就到了,地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岂有放过的道理?徐子栋回到家里就洗澡,衣服脱在外面直接扔进了垃圾箱,琳琳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静静地站在垃圾桶旁边,看着他扔掉的衣服,上一次也是这样,沾染一身血腥的衣服被他随意丢弃,这次呢?他又
遇上了什么危险的事吗?
琳琳蹲下身子,想去拿起那衬衫,却在蹲下的那一刻,闻到了香奈儿的香水味,是个有品位的女人!怪不得他说会晚些回来,还不干脆就别回来了!
琳琳转身离开,躺在床上心里难受的像是要炸开,为什么这么难过?在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后,难道自己还这么在乎他吗?可是,就是觉得很心痛,他外面有女人了,为什么还要一直霸占着她不放?不,或者,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楚艳,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可以看出,他外面不止一个女人!他把男女之间的关系看的很理
所当然,可是这种理所当然,明明是不道德的!
徐子栋从浴室出来,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深的领口隐隐露出健壮的胸肌,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水渍,诱人无比。
“丫头,睡了吗?”徐子栋轻轻唤着她。但是他又好像在自言自语,琳琳背对着他没有出声,就当她睡了吧,如今两人这样的关系,真是尬到了极点!“我知道,你就算没有睡,也不会理我!”他说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在这静谧的夜晚十分清晰,就连他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都透出那么明显的无奈。他习惯性的伸出手帮她盖好被子,轻轻在她身边躺下,却没有一丝睡意,脑海里都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据他的分析,他和冷傲焱似乎已经惹恼了意大利那些人,如果不出所料,应该会有两个结果,一,卡洛会在近期再次找他谈判,二,这些洋鬼子会不惜
一切与他们斗法,势必要拿下那边的工厂。
怕只怕,会连累到丫头,陪他一起过担惊受怕的日子!轻轻翻过身,温柔的将她拥进怀里,心里很矛盾,难道真的要放她走?他苦苦等待的这些年,就换来几个月的幸福?
明明心里很抗拒,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刚刚拥着别的女人,现在她却为什么无法将他推开?为什么她会感受到徐子栋内心的苦涩,他的无奈和挣扎?他到底怎么了?
在徐子栋温暖的怀抱里,闻着熟悉的气息,迷迷糊糊中,琳琳也抵挡不住困意渐渐沉入梦乡
几天后,风云集团迎来贵客,南宫烈乘飞机过来直接就下榻在帝皇酒店,冷傲焱正在开会,一收到通知,就将会议暂停,直接去了帝皇酒店。
“义父,您来之前应该先跟我说一下,我好安排人去接您!”冷傲焱扶着南宫烈的手肘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
“不必那么麻烦,我又不是老的走不动了!”
“义父最近身体可好?”
“还是老样子!哎?飞儿呢?怎么不见我的小金孙?”
“飞儿是寄宿学校,这不过完年要开学了,冷枭送他回学校了。”
“你忙我知道,可是安然不是没事做吗?为什么不能照顾飞儿呢?”老爷子对安然有些不满。
“她身体不好,几次死里逃生给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创伤,就连我想要个女儿,到现在还没有呢!”
“你这个臭小子,你就是嫌飞儿在家碍事,挡着你们亲热了!”南宫烈轻哼一声,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神情。
“义父当然什么都知道的!冷逸,去倒茶。”冷傲焱吩咐道。
“是!”
“义父这次来可是为了海滨的那片地?”
“嗯,地我不要,只要那里的工厂,听说你夜探那片别墅区折了很多人,怎么搞的?做回正经人了,居然把我教你的都忘了?”
“不敢忘!是我太大意了!”“记住!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光明,你所看到的明媚灿烂,一旦投射在这大地上,必然会有阴影随行!没有谁能站在阳光下而对自己身后的影子视而不见的!手段,必须要有!那是你生存的必备条件!
你是狼!得吃肉!”
南宫烈的眼睛里弥漫着戾气,阴森寒冷,冷傲焱一下就被拉回那个世界,脑海中的片段回忆清晰的闪现在眼前,他为生存付出的伤痛、屈辱都历历在目!杀戮、血腥、纸醉金迷
“叫徐子栋来见我!”南宫烈靠在沙发背上,身后的一个年轻侍者随即上来帮他按摩。
“是,义父!”
冷傲焱出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