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而立,陆景枭将言澜禁锢在围墙的角落,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陆景枭默不作声的埋下头,伸手勾起言澜的下巴吻了下去。
陆景枭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言澜的名字,然而发现内心的浴火更加旺盛,一向自控能力极强的陆大总裁,此刻浑身如同着火了一般,似乎再这么下去,可能就要上演一场野外赤身大战。
陆景枭额头冷汗涔涔,他还是这么紧张。
原本以为自己经历了一次之后,他可以压制住不顾一切的欲·火,可言澜对她来说,就如同随意挥发的春·药,他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男人滚烫的手指,伸向言澜的后腰,还没探入言澜的衣摆,言澜忽然仰头,一只手推开男人的胸膛。
“我……我紧张!”言澜的脸红的诱人。
陆景枭背脊一僵,如墨色一般的瞳仁里,倒映着女孩那张令她心动的脸颊,看上去……十分诱惑……
她说的是紧张,而不是害怕。
也就是说,她也在期待。
陆景枭强压下体内乱撞的欲·念,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并没有打算在野外做这种事,他怕伤到言澜。
“那就不做!”陆景枭一边说,一边亲了亲女孩的额头。
言澜却是一愣,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垂头说:“也没……没多紧张,只是有点点不习惯而已,没什么的……”
陆景枭双眸危险地一眯,心脏骤然停跳了几秒,旋即更加疯狂地跳动起来,理智告诉他,他不能禁不住诱惑,他不能接受,让言澜受到任何伤害。
只是,眼前人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不管是发生过关系,还是在发生关系以后,他从来都不可能禁得起那人的挑拨。
几秒钟之后。
陆景枭突然低垂下脑袋,一把掐住她下巴,毫无征兆的吻了下去,他动作很大,却小心的护着言澜,一是怕她被围墙咯疼,而是怕自己没个轻重弄伤她。
男人削薄的嘴唇,狠狠封住女孩嘴唇,身体带着她,不自觉的纠缠起来,轻易就将她弄得浑身无力,陆景枭却一只手横在她的身后,更加用力的将她抵在怀里。
一阵缠绵的深吻之后,陆景枭才缠绵分离,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那一瞬间,他周身血液仿佛凝冻,眼珠里盘旋着无法压抑的欲·念与迷惘。
随后,他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声音极轻地开口:“澜澜,我不忍心伤害你,哪怕是我自己……也不可以!”
他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去追随一个人,也可以花一辈子的时间,去保护这个人。
言澜微微扬起脑袋,绯红的脸颊上,缓缓浮出一抹浅笑,那笑容如同吹拂桃花的清风,一点一点拂动着陆景枭的星璇。
言澜抬手,捧着陆景枭的脸,一字一顿:“傻瓜,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我也不想让你为此心疼,你待我如命,我视你如珍宝。”
只有曾经错过,才懂得再一次得到是什么样的心情。
陆景枭背脊绷成一条直线,渐渐下垂的夜幕里,迷惘和欲·念褪尽,只剩下一片深邃而又真挚的意念,他忽然微微低下头,一边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一边毫无欲念的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澜澜,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如果他们永远不分开,那便是他最大的奢望。
言澜喉间似是滚出一记愉悦的轻笑,伸手勾住他脖子,脑袋贴在陆景枭心口,耳边是男人起伏有力的心跳声,那一瞬间,她觉得她这辈子也值了。
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
“诶,陆景枭你去生火,我去搭帐篷哈!”言澜才和陆景枭缠绵完,就自告奋勇的做她不擅长的事。
陆景枭:“你确定?”
言澜立即笑了笑,“当然!虽然上次郊游我的帐篷没搭好,不代表我这次就会失败,放心吧,没问题的!”
陆景枭略微颔首,言澜跑去给陆景枭抱了些干柴,出来的时候她决定今晚的晚饭也在外面吃,所以一早就准备了好多串串打算等下烤。
另一边,莫凡在50米外的地方也搭起了一个帐篷,虽然以前没怎么在外面露宿过,但是搭帐篷这种差事,小事一桩。
很快,莫凡就把帐篷搭好了。
然鹅……言澜努力了半个小时的成果,竟然仍旧未完成。
这什么归帐篷,为毛上次她不会搭,这次竟然还不会搭!
这不科学,一定是两次的帐篷都有问题。
陆景枭无奈,他已经烧好火,置好烧烤炉,便放下手上的事物,过去帮忙。
言澜鼓着小腮帮子,“心肝儿啊,莫大哥准备的这是什么帐篷!”
陆景枭:“嗯,莫凡的错。”
不远处的莫凡:“阿嚏——,是不是嫂子又在骂我了!”
听到陆景枭毫无原则的帮她说话的言澜,莫名有点心虚,小手扒拉着帐篷,再接再厉,这次终于将帐篷搭成了上次霍天他们那个样子。
只不过言澜直接累成狗,像只蛤蟆一样趴在帐篷里,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莫凡这个没良心的,说是不让他帮忙,他竟真的待在50米开外的地方等吃烤串。
他怎么不等着她把星星摘下来递到他的面前呢,小没良心的。
陆景枭走过来,拿了条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言澜摸了把热汗,抱怨道:“拿开,人家好热。”
陆景枭额头青筋跳动,随即脸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