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县有朋!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就都变得意味深长了。
木户清晰的看到,他们的眼神都变得锐利起来。
他猜得出来他们的想法,无外乎一点,担心此人夺权而已!
山县有朋,这人出身平凡,属平民阶层,其父是一名比步卒地位还低的仓库协理员。据传,他小时候,有一次在大雨中和一个地位高的上士相向而行,不慎把泥水溅到上士和服的裙裾上,结果被强迫趴在泥泞中道歉。可无论怎么说,那低贱的出身都导致了山县有朋产生打倒这个时代身份制度的念头,因为他清晰的意识到了,门第制度犹若杀父之仇。他第一次难以容忍这个时代的身份制度。
而后,天人们突如其来,降临长州地区,以开战威胁要求同上,并开大炮示威,适时国内动荡,沸腾不安,各地慷慨之士皆会于此后天人耐心损失,率先打响了战争的第一炮。在这种情况下,第一个站起来,握着手中刀剑对抗外来侵略者的,就是这个人——山县有朋。
但是,此人却在攘夷战争中期一开始,一下子就完成了从‘护卫者’到‘背叛者’的角色转变!
遂,此人毁誉参半。
此时,幕府释放此人,其心不言而喻。
木户脚后跟不用想就知道,这种手笔绝对出自老板之手,不仅可以恶心他们,还可以坑他们一把,这家伙真是玩弄的一手人心啊,以前他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目前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幕府释放出善意后,我们该如何自处?”
西乡特盛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乃木希典,确认这个爱抽雪茄的死胖子没有反驳自己后,目光就看向了他还颇为认同的大头目——木户。
“枪杆子里出政权,无论他们说些什么,我们一定不能脱离组织。”
木户太清楚他那个继任者的手段了,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结束的,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稳定军心的同时,走一步看一步。即便是他,都不清楚那家伙的文艺青年病犯了之后,究竟会鼓捣出些什么出来。然后,他说:“组织将是我们最大的依靠,我一向坚信这一点。”
顿了一下,木户就将这个难题给交了出去,起码他不想一人烦心这事情,要烦大家一起烦:“你们说说看,我们的老对头在干什么?”
“脚后跟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得意的笑啊。那个爱听小曲玩女人的死胖子,正巴不得我们尽快表达善意呢,然后找机会见面。他好趁机摔杯为号,埋伏的一帮高手群起而上,就将我们给看成了肉泥。”
最先开口的西乡特盛,他说‘死胖子’的时候,目光毫不掩饰的在乃木希典的身上停留了一阵子,似乎在思考场内怎么还有一个‘死胖子’,直至后者看的眉宇一阵跳动,脸上表露出了一副‘你要和我单挑吗’这样的表情时,他才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是再说他,没那个意思,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就是在针对那家伙。不过,他的话语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说不定定定公就这么想的呢!
“我们都知道,那个我们的老对头现在正在对我们的国民发动心理攻势,对其声称战争已经结束了,当下的主流是和平,我们理应放下彼此的成见,携手共进,引导和平的潮流,共赴星际时代。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们对我们的监视和抓捕依然没有停止。而且只要情况允许,他们就会出动人马,甚至还在我们分布在各地的密集活动区召集了大量武装人员,我想他们的行动肯定不是用来防备天人入侵的。”
乃木希典说完后就看到在场的一些人相互交头接耳,耳中充斥着嗡嗡的讨论声。
看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的人群,他心中不由暗笑。
看在现在还是同伴的份上,我就不告诉你们,我已经和身后的团体打算退出自由战士这一组织了,和那些家伙为敌太危险了,任何阻挡在时代潮流面前的人,都将被碾压成粉末渣滓。
“说真的,那个死胖子宣传的手段实在太低劣了,就跟纸糊的窗户一样,一捅就破。他们以为释放出一些我们所谓的‘同伴’就能够混淆视听,让我们以为他们是真心寻求和平吗?他们实在是天真了。”
西乡特盛的话音刚落,一阵轻咳声就响了起来,他目光向声音的主人看去,是乃木希典,似乎被雪茄的味道给呛住了,他呵呵一笑:“我知道,抽烟是因为嘴唇孤单。但我更知道,蜡烛燃烧自己是为了照亮别人。但香烟却是燃尽自我贻害众生。吞云吐雾中,物物皆湮灭。死胖子,少抽烟吧,我害怕烟雾蒙蒙,以后再也看不清你的面容啊!”
“烟雾缭绕,安静燃烧,就是这么简单,可以不用思考。”
乃木希典右手夹着一根雪茄,朝西乡特盛晃了几下:“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你永远不懂得我等烟民之心,就好比我不懂得你所谓的人妖帝国一样。明明有上中下三剑可练,却偏偏要练下剑,完全无法想象对方的世界如何。”
“呵呵”
“呵呵”
两声冷笑,不约而同。
这就让在场人不由一阵风中凌乱了,他们听出了其中的味道,就叫做异曲同工之妙。
这两人掐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木户也都习以为常了,他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在他这里后,才说:“的确,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笨蛋,他们的宣传手段的确无法欺骗我们,但是我们也不能毫无防备。根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