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就算是在皇宫里面,我也没有看到过这么美丽的东西。

面前的这堵墙足足有五人那么高。从上至下。云雾缭绕,波光粼粼。

像是腾空出现了一栋高耸入云的宫殿。楼阁间有数不清的人物,个个都栩栩如生,顾盼生姿,眼波流转竟象是会动的。这不是画,因为有立体感,又不是木雕,并没有那么立体。

一时间我竟没有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制成的?

我看的目眩神迷,竟有点痴了。简直是鬼斧神功。“这难道是法术幻化而成的吗?”

敬文比我冷静得多。“这难道竟是绣出来的?”

“绣出来的?这如何能做到?”

他说你且飞上去看看,上面是何种模样?

我展开身形,腾空而起,直飞到最顶上。这整一片的绣面竟像是生生绣在这个石头上面一样。这怎么可能呢?绣面怎么可能绣在石头上面呢?

就在我还在惊叹的时候,芳芷微弱的喊道:“小主,小主,这边的法力和灵气太过强盛。芳芷撑不住了……”

话未说完,她便化成了原来珠钗的样子。

我把它捡起,插在了发髻上。刚刚被神迹惊到,竟没有发现这里的灵气十分的茂盛,也难怪芳芷这种才修了几十年的小鬼受不住。

敬文抿着薄唇半响,伸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绣面,一伸手竟将其中一片绣画取了下来。

我瞧的目瞪口呆,“你如何能做到?”

敬文终还是个少年,炫技在前,总有点小得意:“我有符咒。”

我哼了一声,劈手把他手中的绣片夺了过来。

这是真的绣片。绣的非常精细。极其薄透。竟能透光,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颜色都不同。上面的小人更象是会随着转动而动作。便是此等绣技便已是价值连城。“这上面有西方鲛鱼泪,南海的珠贝母,赤足的金银线,蓝银狐的绒毛,还有孔雀尾上的羽毛,chù_nǚ头上的青丝……”

“竟金贵至此?”

“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敬文一抿薄唇,手一抬便将绣画披头盖脑的扔在了我头上。

我一下子僵住,连念个诀都来不及。可怜我头上还插着芳芷的那根珠钗,我都不敢想像这块价值连城的绣面被无端捅了个洞的悲泣。

而始做俑者则完全不在意地看着我一脸守财奴式的悲意。反手又把绣面往我脸面又笼了笼:“没想到,这个色倒很衬你。”

我几乎都能听见丝线一根根断开的声音了。怒道:“你不是说这个价值连城吗?弄坏了怎么办!!"

敬文瞧我的怒意,反而哈哈一笑,一背手,走了!

我龇牙咧嘴地把一座城从头上取下来,一边后悔为什么不会缩小术之类的法术,好不容易把绣片拿在手中,竟不得坏!只见反面的确是被挑乱了数缕,总算没有影响到这个神物,拿在手中看整面更是流光异彩,让人几乎不能直流。但这几缕乱丝总是碍眼,好象是一个绝色美人生生的却有了斑纹,让人抓心般的难受。

在心里又把敬文骂了几百回,又后悔自己完全不会什么修复之法。想来想去,还是回头啥时候子然来时,再问问他有没有啥办法修复吧?

虽然子然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敬文象是猜到了我内心想法一般,嗯哼了一声。我有点心虚的想:子然不是你的师傅吗?你干嘛那么讨厌他?难道他虐待你了?

绣片后面的石头白得近乎透明,敲之轻脆有声,像是后面有很亮的东西通过这薄透的石料射了进来。也难怪,会映衬着绣片如同自己在发光一样。

我说:“你不会是想,把这墙给拆了吧?这么美丽的东西,毁掉它着实可惜。”

敬文根本不理睬我。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沓符咒。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快速的写了起来。

我又说你不会是想把这个符咒贴在绣片上面?这样会有点丑。

敬文的动作一滞。

只见他把符咒在空中一抛,符咒顺势就转起圈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快到向空中出现了一个圈一般。

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突然,一记尖锐的金玉之鸣后,空中赫然出现了一个透着白光的洞。

敬文回头对我说,“我们走吧。通过这个通道就可以到这堵墙的另一边。”

“你就不怕万一对面是个悬崖呢?”我说。

“你不是会飞吗?怕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敬文这手耍的相当帅。因为我实在不愿意破坏那么美丽的一个东西。

但很快我们发现我们犯了一个常识上的致命错误。我们以为,这堵墙后面是透光的,所以后面必然会有一个空间。

但是我们在通道里走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走了多久。都没有走到头的感觉。

这个事就变得有点两难了,是继续走下去,还是放弃往回走?

我们俩看看前面,一团白光,又望了望来路,也是一团白光。

索性停下来就不走了。

“你还有没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没有拿出来?”我问敬文。

我就是觉得像子然那样子的人,总是会留一条后手的。

敬文那小子倒反过来将了我一军:“那你呢?你好歹也修炼了几百年?有啥压箱底的本事么?”

我老脸一红。

说真的,除了内丹,我还真的没什么能拿得出来的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就催动内丹祭了出来。

火红的内丹在通白的通道中,显得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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