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早就看着建在安德城不远处的这座奇形怪状的小城不爽,小城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另类的气息。这种气息和小城的主人张政完一样,似乎是当今本不该出现的东西。
韩信虽然出身贫寒,却自小有大志向,对自己很有信心,始终相信自己的智慧、学识是高人一等的,正是有了这种信念他才能够忍下胯下之辱。多年的隐忍终于苦尽甘来,受到刘邦的赏识拜为大将,当上丞相,又封为齐王。一步步走上人生的巅峰。在这时韩信却遇到了张政。
张政不按常理行事的风格让韩信有点儿跟不上节奏,在张政身上吃了好几次大亏。这次韩信决心把面子找回来。张政想用一座小城就拦住齐国几万军队,显然有点儿异想天开。是给张政点儿教训的时候了。当听说张政没有同大军一同撤走,而是留在小城之中时,韩信更是兴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张政自己找死就怨不得别人了。
韩信一声令下驻扎在安德城的三万人马一齐出动。如果不是战场地方太小,韩信都想军出击了。
数万人马将张政命名的德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来的人真不少啊!”张政站在德州城中的塔楼上俯视着四周。作为棱堡的标志『性』建筑,德州城的中间建立起了一座高于所有建筑的塔楼,它在战斗中起到了望指挥的作用。实际上要是火器时代,这塔楼上还应安排几门火炮,从高处对各个方向进行火力支援。张政没有火炮,只好在塔楼上放了几架床弩聊以。
没有火炮的塔楼攻击力大减,不过这里的视野确实很好。通过塔楼可以看清整个小城,连城外齐军的一举一动也都看的清清楚楚。看着城外黑压压的人群,张政明白韩信这次真的下了老本了。一股子宁可用人命填也要拿下小城的架式。而夹杂在人群中的各种高大的攻城器械说明韩信为此次攻城作了充足的准备。对守卫者来说接下来的战斗将会很艰难。
张政观察着齐军的动向,韩信也需要了解德州城内的情况。可是高高的城墙挡住了齐军的视线。对于这种情况韩信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策略。一架巢车被齐军士卒用力的推动着,一点点的接近德州城墙,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停了下来,高高的木杆竖了起来,一个小木屋一点儿点儿被吊到了木杆的高处。这时韩信才发现他还是低估了张政丧心病狂的程度,齐军已经将木杆做的尽量长了,可木屋被吊起来之后才发现,木屋堪堪与德州城的城墙平齐。这德州城的城墙比普通城墙高了一倍不止。
韩信知道如今各国修建城墙的技术实际上由建造堤坝发展而来的,用木板做好框架,然后加入泥土,一层层夯实,建筑材料好找,但要将泥土城墙建的高大不倒塌也是个艰难的工程。而这些对张政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有了水泥作粘合剂,一块块的石头被砌在了一起。关键部位又使用了混凝土浇筑的,这使得张政想要建造高大的城墙很轻松。
巢车虽然只与城墙等高,这已经让张政很不爽,感觉被人伸出头来偷窥了。“命令床弩打掉齐军的巢车。”
城墙上的床弩早已上好了弦,严阵以待,听到了张政的命令士卒最后确认了一下瞄准的方向,然后点燃了箭头上的可燃物,搬动机括,一支巨箭飞了出去。
“唉!”城头上的汉军很是失望,巨箭擦着巢车的车顶飞了过去。巢车内的齐军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击未中汉军并没有气馁,士卒快速的摇动辘辘,辘辘上的绳子通过滑轮带动弓弦,弓弦一点儿点儿绷紧,这动作负责床弩的士卒平常已经训练了上万次。这次由于是实战,人体的潜能被激发了出来,用时比平常训练还要短。
“上弦完毕!”弓弦到位挂在了机括上,又有一根巨箭被放在了轨道之上。
“刚才『射』的有点儿高了,风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再向下调一点儿。”负责床弩的什长,总结着经验,命人将床弩微微调节了一下。又一支巨箭『射』出,准确的钉在了巢车的木屋之上,上面沾了汽油的引火物附着在木屋外边烧了起来。
“干的不错。”张政夸奖道,对于床弩的准确『性』来说,这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快灭火。”巢车内的齐军士卒心情就不是那么好了。粗如长矛的巨箭穿在谁的身上也不好受。更可怕的是那不断漫延的火焰,很有将整个巢车引燃的趋势。
张政在试验时发现引火光用汽油效果并不十分好,于是他参考后世烧坦克的方法,在箭头的可燃物上沾的是沥青和汽油的混合物,巢车内的齐军用东西拍打那些火焰时发现,那火焰还有粘『性』,什么东西拍上去,也会跟着着起火来。
齐军在那里手忙脚『乱』的灭火,汉军更没有闲着,快速的上弦,快速的发『射』。接连又有几支巨箭『射』出,虽然没有都『射』中,但『射』中的两三只已经能够要了巢车的命,一个巢车内的士卒被穿透木屋的巨箭『射』死了,火势还越来越大,齐军士卒终于顶不住了,顾不得会受到军法处罚,顺着木杆滑了下去,跑掉了。巢车则变成了一只熊熊燃烧的火炬。
“可恶。”韩信始终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见偷窥一下城内情况的计划破产,忍不住骂出声来。韩信知道巢车会被攻击。却没有想到汉军的床弩会如此准确,『射』击频率会那么快,只好命令其他的巢车在离城墙远一些的地方进行观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