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都是为你好,这种会迷惑人的女人,你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白夫人不依不饶,即使白璎珞动了怒她还是坚持不让白璎珞接近封小锦。
白璎珞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把一片薄薄的朱唇咬得发白。
“好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待着了,回你自己房间去吧。”白夫人似乎也有些不忍自己女儿生气,便挥挥手让她回去。
白璎珞没有动,一双柳叶眉紧紧皱成一团,一脸怒气地看着白夫人。
封小锦见白璎珞为了她气成这样,心里一暖,十分感激,她回过头冲白璎珞微微一笑道:“璎珞,我没事,我不在意这些的,你不用为了我这样生气。”
看着依然灿烂如阳光般的封小锦,白璎珞这才渐渐消了气,但是却不忍再看见自己的母亲百般刁难她,便低着头走出去了。[好的]
走出去白夫人就再次发声,用锐利的目光瞪着封小锦:“我不管你去顾家是为了什么,从今往后,你不准再接近我们家璎珞!你这个晦气的女人。”
白夫人疑惑地看到封小锦封小锦纹丝不动的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似乎压根没有听见她的怒吼。
却不知此刻封小锦怀里的匕首开始躁动起来,“封小锦,这个丑陋的老女人这样欺负你你还能继续忍下去吗?你越是忍她就越是猖狂,这就是人性。”
封小锦从鼻子里发出轻声一哼,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用只有匕首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好了。”
说完就一个箭步飞快的移动到白夫人的身侧,之见白夫人脸色一白,她感觉到腰间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了上来。
她一脸吃惊地看着封小锦,似乎不敢相信一直以来都被她打压欺辱的封小锦有如此胆量,但是却也一时间不敢再乱动乱说话,本来端着杯子的手都颤抖了,她没有注意到茶水都溢了出来。
封小锦看着吓得什么都不敢说的白夫人心中一阵鄙夷,果然如匕首所说,人性就是如此,欺软怕硬,丑陋无比。
而匕首却再次嚷嚷起来,“封小锦!你……你太过分了,你居然用我皎洁无暇的身躯抵着这个丑恶的老女人的身体!”
“哈哈哈哈,”一阵清脆的笑声从封小锦的另一侧口袋响起,首饰盒用轻快的声音说道,“你本来就是一个匕首嘛,这也算物尽其用了呀。”
“你这个小东西,我……回头再跟你算账。”匕首被首饰盒这样一嘲笑更加生气了。
封小锦没有理会这两个器物,而一旁的白伦早就看到封小锦的动作,但是他也清楚白夫人的所作所为而且明白封小锦只是要吓一吓白夫人,于是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夫人给白伦递了好几个眼神,白伦也只假装没有看见。
封小锦提高音量,声音里透露着前所未有的震慑力,“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儿子是不是我杀的,想必你心里也明白,我以后不想再听见此类侮辱我的语言!”
“好……我不会再说了……”没有了白伦撑腰的白夫人此刻孤立无援只能赶紧低声求饶。
封小锦这才满意的将匕首收回怀中,她走到正堂中央大声说道:“白老爷也尽管放心,我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有我和顾淮安之间的关系,今日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不等白伦回话就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扬长而去。
“小锦,你最近有进步嘛,刚刚那一招把那个白夫人脸都吓白了,还有你那个转身,背影肯定很帅气!”首饰盒雀跃着,为封小锦刚刚的动作高兴。
匕首因为刚刚的事憋着气不说话,而封小锦却似乎没有那么开心,甚至没了刚刚那股潇洒,竟然有些垂头丧气。
首饰盒很快意识到什么也乖乖闭嘴,睡大觉去了。
此时的封小锦心乱如麻,心里像压着千斤大石,整个身体都变得沉重起来,她的心情也跌入谷底,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就这样浑浑噩噩不知道游荡了多久,等到夜色降临的时候,她如梦初醒的猛地一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韩澄的家门口,她一瞬间内心有种冲动,想要和韩澄诉说。
于是她用力的拍打韩澄家的大门,不一会就有家仆来开门了,一见神色有些失落的封小锦家仆立刻敞开了大门并且又机灵的立刻去告诉了韩澄。
韩澄赶紧从屋里出来,一眼看见一脸颓丧的封小锦,“小锦,你怎么了,怎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顾淮安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我……澄澄,我想让你陪我喝酒。”封小锦一见到韩澄就扑上去抱住她,似乎找到了依靠,把全身的重量都毫不客气的压在韩澄身上。
“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呀,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韩澄用力支撑着封小锦的重量,心里有些吃惊,封小锦一向没有什么烦恼,就算有也回一股脑的吐露出来不会向这般愁容满面。
“你陪我喝酒我就告诉你。”封小锦仍然不松口。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你要喝我今天就陪你喝!你先起来,我快撑不住你了。”
封小锦这才缓缓站起身,韩澄拉着她进屋,在低低的桌子旁席地而坐,垫子却也十分柔软,坐在上面倒也十分惬意。
“把我们家最好的酒拿出来。”韩澄对着家仆说道。
家仆立刻去挑选了两大壶上好的陈酿,封小锦一见立刻抓过来一壶,直接就往嘴里灌,一旁的家仆看的目瞪口呆。
韩澄一见,赶紧大叫着把封小锦的酒罐子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