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替她清洗着身子,一边俯首抵着她香肩,她身上早就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烙印,全都是他的杰作,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虚,但也抵挡不了他心底的小邪恶,烙印算什么,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一口口吞下腹……

“我什么也不做,你睡你的。”不想她拒绝,他还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然而,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水花晃动的声响……

……

儿媳两天没来请安了,沈夫人很是奇怪,把水云轩的丫鬟叫来一问才得知乖巧懂事的儿媳生病了。

她惊讶外还忍不住朝那丫鬟训道,“你们是如何做事的?少夫人生病为何不早说?”

不等丫鬟解释,她带着人匆匆赶去水云轩。

大白天的儿子房门关着,得知她到来,沈衍只着一件里衣把房门打开。

沈夫人都没注意看他,盯着房里急声问道,“青缘呢?她可是病得厉害?”

自从杜青缘成了她儿媳后,晨昏定省从未缺过,眼下两天都不见她人影,直觉告诉她儿媳一定病得很严重。

“娘,她没病。”

看着儿子眼中的笑意,沈夫人眉头皱了又皱,“没病?丫鬟不是说她病了吗?她若没病,为何这两日都不见她?”

沈衍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咳……她是累了。”

沈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是这几个月照顾你累坏了?这丫头,我不是早就跟她说过吗,有什么事让其他人去做,别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府里下人这么多,她一个做主子的都做完了,那下人岂不都成了摆设?她就是不听,非要说你喜欢这样,你也是的,非得把她累坏才甘心?现在好了,累坏了吧?我看以后谁给你做事!”

她训斥的话犹如竹筒里的米豆,噼里啪啦个不停。沈衍眼角抽动着,脸上的笑既僵硬又尴尬,“娘,此累非彼累,您能否别过问了?”

沈夫人怔住,这才认真打量起他来。

瞧他穿着单薄,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还有这气色,红光满面的……

她目光转动,这才明白了过来。

但明白过来后,她又板着脸继续训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节制?不知道自己身子刚好么?就两三月而已你都忍不住?不是娘说你,你也是太不懂事了!”

沈衍额上掉着黑线,脸上的笑都像要崩裂似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娘发脾气,就算偶尔对他不满也是絮叨几句就完事,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凶悍的训他……

“娘,我知道分寸。”他抬手扶着额,倍感无奈。

“你知道分寸?你知道分寸还能这样?我看你啊就是欠管教!”难得抓到机会能训训他,沈夫人越说越激动。

“娘,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别的事,那儿子就回去睡了,你要我们去请安,也得让我们睡饱才是。”沈衍一边说话一边准备关门。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沈夫人上前一步,很是不满的瞪着他。

“娘还有何吩咐?”

“你大伯给你祖母来信,说会来京城。”

“嗯?”沈衍拉门的手松开,两道浓眉突然紧促起来,“大伯要来,何时来?”

“他说北耀还有事待他处理,等他处理完后就来京城。”

“他离开北耀,那谁代他掌管北耀?”

“不知道,他也没在信里说。”沈夫人摇了摇头。

“好了,娘,你回去吧,等我休息够了,明日就进宫,将此事与皇上说一说。”

“慢着!” 见儿子又要关门,沈夫人抬手抵了一下。

“娘,还有何事?”沈衍忍不住露出一副哭相。

“你悠着点,别以为身子刚好就不知轻重,谨防伤身。”

“知道了。”

看着他脸黑的将房门关上,沈夫人狠狠的瞪着房门,接着又忍不住掩嘴偷笑……

房间里

杜青缘两只眼睛露出被子,竖着耳朵听门口的谈话,见某人回来,立马把被子拉过头顶,遮住自己通红的脸蛋。

沈衍笑着扯了扯被子,结果被她全裹到了身上去。

他也不恼,脱了靴子上床,连人带被一同抱住。

在她脑袋憋气难受钻出被子时,他快速捕捉,将她牢牢的吻住。

“你、你放手……唔唔……”

沈衍不但没放手,没过多久原本裹着她的被子把他也裹了进去……

……

一晃又是好几个月过去。

古依儿挺着大肚,走路都跟企鹅似的,笨拙得她自己都嫌弃。

还有一个多月孩子就出世了,她现在是盼星星盼月亮,数着日子等着卸货。

前面几个月姬百洌还能让她回回古家,现在几乎是禁了她的足,除非他亲自陪着,否则谁也不许放她出府。杨宽和庞飞他们深知自家王爷的担忧,以前还会护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现在一个个就跟忤逆似的,只要她提出府,全都当成没听到。

甲乙丙丁四个也不做别的事了,轮班围着她,别说有人接近她,就连苍蝇蛾子在她一丈外出现都会被灭掉。

裴珊时不时乔装一下来府里看她,不是带些小衣裳就是吃的。

有时候姬宁昶也会陪她一起来昭陵王府,古依儿还没生呢,他就已经为没出世的弟弟妹妹准备好了文房四宝,更夸张的他还特意让人打造了一把金刀,说是弟弟妹妹以后练武可用。

把古依儿雷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大家都翘首以盼,期待满满。

知道她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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