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浓情蜜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
束九紧张地闭上眼。
谢君欢的手一摸,一声咒骂:“该死!”
她愣了,爬起来看了看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巧不巧,她居然来月信了!
她瞄了眼谢君欢某个部位,可以说是非常的壮观了,便更笑得前仰后合。
谢君欢无奈地瞪她,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别受凉了。”
他吸了两口气,紧锁眉头。
束九抚着他眉眼:“生气了?”
“没有。”谢君欢不解,“不该是这个时间啊。”
“什么不该?”束九傻傻地问了一句。
他眼光向下。
她瞬间就懂了,脸微红:“你怎么知道我的时间?”
“我记着呢。”谢君欢有点紧张,她以前一向很准的,怎么这次提早了这么多?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问。
束九摇头失笑:“你不要担心了,估计是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太多了,内分泌失调。”
“内分泌失调,那是什么?”谢君欢不解。
束九不知怎么解释,搪塞道:“总之你别管,我自己的事我知道。说不定啊,是上挑有意为之,谁叫你这么随便就,要那个啊!”
她说得语焉不详,谢君欢却听懂了,她大概是觉得他不尊重她。
“哪是随便?”他握住她的手,“你忘了我们行过大礼的?”
那一次拜堂成亲?束九想到有些落寞:“不过就是侧妃嘛,有什么了不起?”
谢君欢轻笑:“这么说你想做正妃?”
束九沉默不言。
他将她的头靠向胸膛,轻轻摩挲:“说你的心里话,我想听。”
心里话?束九腹诽:心里话你敢听吗?正妃又如何,三妻四妾还不是一样麻烦!我要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做得到吗?
她心中恨恨,面上却半分不显:“没有啊,在你身边都一样。”
“不是实话。”谢君欢挑起她下巴,睨着她。
束九被他盯得不自在,心里更是愤恨,偏头一口咬在他胸前。
谢君欢闷哼,按住她的头:“别乱动,你这是在引火!”
他声音喑哑,浑身紧绷,却无可奈何,那隐忍难耐的模样真让束九觉得解气。
她大笑着,趴在他胸前又亲又摸,一路挑拨。
谢君欢翻身压下她:“叫你别动,你以为爷办不了你是吧?”
束九被吓到,这家伙不会真这么恶心吧?
随即她又放松,古人对经血有忌讳,大概比她更嫌弃呢。
她嘻嘻笑着,冲他吐舌头,终于能让他尝尝这求而不得的滋味,好生快活。
然而她低估了这厮的无耻无下限。
他邪肆一笑,握住了她脚踝。
她惊叫,半分不敢动弹。
他拍了拍她大腿:“别松开。”
随后便是风雨飘摇,一叶轻舟浮沉颠簸。
无论她怎么求饶,谢君欢都没有半点停歇。
“你混蛋!”
长青走近,听到屋内的动静,顿在原地。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茫然,但很快恢复清明。
他捏了捏手上的信封,无声退出去。
看见他出来,长邪怪道:“不是去请示爷吗?”
“算了,我们自己处理吧。”长青道,“爷应该也不会反对。”
“可是我的事……”长邪不悦,他辛苦了这么久。
长青想到竹锦居内正发生的事,低低叹息:“明日再回禀吧。”
翻来覆去地折磨一直到傍晚才结束,束九觉得她要死了。
她两条腿都磨破皮了!
“谢君欢,你这个混蛋……”骂人都没有力气。
“我叫了你别动,是你自己不听。”谢君欢小心地穿衣。他也不好受,背上不知被挠了多少道,肩膀还被咬了两口,简直是伤痕累累。
不过他挺乐意的倒是。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得劲儿。
这么想着他瞄了眼瘫了的束九:“我没记错,你这五天就结束了吧?”
“不,你记错了。”束九抱紧被子,“是七天,不十天。反正你别想了,我不会再让你得逞!”
敢这么折腾她,她死都不会让他如愿!
谢君欢只是笑着,唤良锦打水,而后亲自抱她去沐浴。
束九无力反抗,一直没有好脸色。
谢君欢叹:“这次是我不对,可罪魁祸首是你。你明知道我禁不住你挑拨,却不知收敛,以后不会了。”
“没!有!以!后!”
束九相当加记仇,为着这件事她足足六天没有见谢君欢。
等腿上的伤好了她忙着去找郭沉星,也不知他和云影怎样了。
郭沉星已经和家里决裂了。他以死相逼郭老太太还是不愿云影进门,他便只能弃家而去。
他如今住在鸿升客栈内。
束九到的时候,他喝了许多酒,醉得糊涂,趴在桌上连人都认不得。
她恍惚想起,初见时候那个言笑晏晏唇红齿白的清朗男子,如今胡子拉碴邋里邋遢。
她恨铁不成钢,拎起茶壶就往他头上倒。
他一激灵,清醒过来,望见束九便抓住了她:“阿九我,我没用,我不能护着心爱的人。还因为我鲁莽害得你差点,差点……”他悲伤不能自抑。
“振作起来!”束九摇晃他肩膀,“我没事,你也没错。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风清月朗的郭沉星吗?别让我看不起你,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会帮你的!”
郭沉星盯着她许久,很是迷茫。
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