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命吧。
“燕夕,你弹琴给我听吧。”她抱着自己,像个渴求温暖的孩子。
燕夕望着她,美艳无双的脸上有几分动容:“弦断了,换一张。”
“那算了吧,我们回去。”束九转身走,想起了清歌停下来,“燕夕,你带了多少钱,能把他赎走吧?”
清歌震惊。
燕夕惊恐:“你真看上他了?”
老天,他想哪儿去了?
束九就是纯粹不希望清歌留下来受辱,他那样傲的人,肯定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吧,这么年轻太可惜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放心不贪你的钱,回去后我还你。”束九道。
燕夕也不知怎么的,盯着她清澈的眼竟说不出不字,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鸨妈好生敲诈了一笔。
燕夕没带那么多钱,正愁间就听楼下动静异常。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您不能这样,否则我们可报官了!”
“你尽管去。”一声高喝,“砸了!”
那是,谢君欢的声音!
束九悚然一惊,直接要跑,门却已经被踢开。
谢君欢带着大批禁军冲进来,脸上罩着三尺寒冰。
束九怕得往后缩。
谢君欢直直逼向她,看了旁边的清歌一眼,狞笑:“玩够了吗?”
来自他的压力像一座大山,束九根本说不出话。
谢君欢掐住她的手:“跟我回去!”
“呃……”束九吃痛,咬牙拒绝,“不!”
谢君欢邪佞一笑,两手一抄将她抱走。
经过燕夕身边时,冷冷道:“晚点跟你算账!”
“长青,把这肮脏地查封,那个男人带走!”
“谢君欢,你放开我!”束九一路挣扎不休,但无论怎么哭喊都没用。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谢君欢声音低沉阴森,“记住,你是我的人,永远都得是!”
他将她丢上床,压了过去。
“谢君欢,你干什么?你不要这样,不能这样,你放开我!”束九抬腿踢他,却被死死压制。
“我怕伤了你,一直等你,等你能接受,可你却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谢君欢气疯了,已然失去理智。他压住她双手,三两下便撕了她衣服。
感觉到危险的迫近,束九惊恐大叫:“谢君欢你放开我,我会恨你的,我会恨死你!”
“你恨吧,只要你是我的!”谢君欢咬上她脖颈,分开她双腿。
“啊……”束九痛得面容扭曲,指甲深深掐进他肉里,“我恨你!”
“没关系,只要你心里有我。”谢君欢堵住她唇,咽下所有惊呼谩骂。
一夜风急雨骤,不知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次,束九最后累极痛极晕了过去。
晨光亮起,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感受到了身体的僵痛。
谢君欢的手还揽在她腰上。
她只想跑,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手上一空,谢君欢睁眼,双眸凌厉。
“不要走!”大手将她扯回来,压在身下。
束九大骇:“不要……啊!”
他吻上她的唇,两具躯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再一番纵情之后已日上三竿,看着满身狼藉昏沉不醒的束九,谢君欢懊悔不已。
“真是该死!”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杯盘震落一地。
“爷,怎么了?”长青冲进来,一眼便扫到床上风情。
他忙背过身,止不住脸色发热。
谢君欢把帐帘拉好,揉着额头:“去请孙御医。”
长青应声出去。
孙御医,太医院的妇科圣手。爷这是伤了她吗?
束九醒来时头昏脑涨,不知今夕何夕。
“姑娘,您醒了!”霜白惊喜地凑上来扶起她,“头还疼不疼,要不要用点粥?”
“霜白,你怎么在这儿?”束九略糊涂,待感受到身上某处不可描述的痛楚,此前种种便皆回笼。
屈辱、羞愤涌上心头,她掀开被子就要走。
“姑娘您身子还虚着不宜下床!”霜白急忙将她按回去,“何况爷吩咐了您不能走,您若是走了他会杀了奴婢的!”
束九冷嘲,杀千刀的谢君欢,尽会用这些卑劣手段!
书房里,谢君欢静静坐着,明显的神思不属。
“爷,夫人来信了,要您善待表小姐。”长青把东西递上,其实信早就到了,只是他一直没拿出来。他依旧将凤飞花关着,又怕事情败露谢君欢不好说话权衡再三才告知他。
谢君欢看也不看,丢到一边:“把她放出来吧,只别靠近竹锦居就成。”
“是。”长青看他一眼,低声道,“爷,宫里发生大事了。”
谢君欢豁然盯住他:“怎么了?”
“献帝在太后宫中宠幸了严琳琅。”长青迟疑道,“就在前夜,一众宫人都撞见了,如今严安正在同献帝争封位呢。”
前夜,不就是他伤害了束九那一晚?
谢君欢想起来就头痛,猛灌了一杯茶。
他哂笑:“饶是献帝怎么精明能算,还是敌不过后宫女人的算计。如今这般局面,他不认也得认了。”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可怕。”长青叹道。
谢君欢诧异地望他一眼,道:“不用去管,他们越斗越好。”
“属下是担心严安一旦重新得势会对付您。”长青道。
“这是肯定的,毕竟我杀了他儿子。”谢君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