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九闻着那味道就想吐:“这是什么啊?”
“安胎药。”献帝端过碗,对那宫女道,“你先下去吧。”
“是。”宫女应声,却又多一句,“太后吩咐了请娘娘一定要喝这安胎药。”
束九嘴角抽抽。
献帝笑:“母后特意命人送来的,她肯定知道咱们在骗她。”
他把药送到她面前:“喝吧。”
束九捏着鼻子摇头:“不要,我又没真怀孕,喝下去不会有问题吧?”
献帝捏了捏她的脸,笑了笑,端起碗将那药一饮而尽。
“喂喂。”束九伸手去拦,他却已经喝光了。
“这是安胎药啊?”束九张大嘴,“你喝了安胎药!”
她又忍不住大笑,越笑越收不住,直到最后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他大概是史上唯一一个喝安胎药的男人吧,还是皇帝,哈哈哈!
献帝伸手去挠她:“你笑什么,朕还不都是为了你,这时候母后不定把我的懿云殿查得多严,这药总得有人喝吧。”
束九怕痒,被他一挠,更是咯咯咯笑个不停,笑得她都快岔气了:“不行了,快停手,你快停下!”
“我偏不。”献帝笑得更开怀,“终于让朕抓到你一个弱点了吧,哈哈!”
他更卖力地耍她,她拼命想躲,却更被他牢牢地圈在双臂里。
打打闹闹一来二往之间,献帝一不小心便压在了她身上,她身上的气息绵绵地传过来,萦绕在他鼻间,形成致命的诱惑。
他目光沉沉地锁在她唇上,迷离道:“你也尝尝这安胎药的滋味吧。”
他托住她后脑,动情地吻上去。
苦涩的药汁残留进入她口腔,束九睁大眼,用力去推他。他却双手一压,轻而易举将她按在身下。
“呜呜……”她无助。
“陛下,啊……”尚于走进来,惊呼一声连忙出去。
献帝被这一声喊唤回神智,愣了片刻,束九便趁这一刻将他推开,身子一缩往后退去。
她盯着他,眼中的戒备不言而喻。
献帝无奈:“对不起,我实在很难控制自己,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冒犯你。”
束九能说什么呢?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脑中飞快地思考着,如何才能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唯一的办法只有,远离他。
可现在她是皇妃,该怎么才能远离他?
献帝见她不说话,颇觉惭愧,只好道:“你再休息会儿,朕去看看尚于有何事,今日没上朝,朝廷那些官员恐怕还是不肯放过朕。”
他走出去,忍不住摸了摸唇。
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为何在从前那些妃子身上他没有这种感觉呢?
他猜的果然不错,尚于贸贸然进来,真是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陛下,何其昌几人死了!”范弘战战兢兢地跪下。
“何其昌,是谁?”这些日子事太多,献帝一时想不起来。
“食为天的掌柜。”范弘道,“就是同毁坏陛下御赐匾额的那个何其昌。臣那日将食为天一干人带回刑部审问,谁知他们嘴严得很。臣本想再审,可昨日一进大牢便看见他们全都暴毙牢中,因着除夕臣才晚了一天来报,请陛下恕罪。”
“无妨。”献帝站起来,“暴毙牢中!可查清了是怎么死的?”
“中毒。”范弘道,“但臣查不出是什么毒。”
“这事恐怕非同小可。”献帝拈了只玉坠在手上把玩,陷入沉思,“突然在牢中暴毙,定是有人要灭口。”
他忽然想起束九说过的话,那个被大烟毁了的国家。这会不会也是一个阴谋,罂粟的出现并不是巧合?
“查,彻查!”献帝道,“范爱卿,这新年伊始怕就要你多辛苦了。”
范弘跪下道:“臣是陛下之臣,自当为陛下分忧。只是此事棘手,臣怕办不好,还需想陛下要个帮手。”
“哦,说来听听。”献帝笑道。
“刑部侍郎,长笙。”范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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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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