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当陆凡陪着傅雅从医院检查回来之后,陆凡整个人都被幸福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毕竟已经晋升为准爸爸级别了,至于修道的心境,陆凡早就抛到了脑后。
陆凡小心地让傅雅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笑意,在家里忙前忙后,至于到底在忙些什么,陆凡自己也搞不清楚,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傅雅能更多的休息好,照顾好未来的宝宝。
当天晚上,陆凡就把雷哥等一众人召集到自己家里,虽然做菜的手艺不算很好,但还是勉强整出八个菜。
陆凡是高兴了,可苦了雷哥、孙建林等人,以前喝酒陆凡总是第一个就躺下的,现在可好,陆凡喝酒和没事人一样,而雷哥等人却被灌得七荤八素,最后还是有些清醒的孙建林扶着走路发飘的雷哥回去,才结束了这么一场酒局。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结束了,傅雅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已经有了八个多月的身孕,行动也有些不便,好在这段时间内,陆凡除了去门店转转,基本就是陪在傅雅身旁。
至于一些婴儿用品,陆凡在这近半年的时间内,买回来不少,至于以后用上用不上,陆凡却没有想那么多,毕竟是第一次要当爸爸了,再怎么也不能让自己未来的宝宝遭罪。
今年春节陆凡没有带傅雅回老家陆咀村,只是通过电话给大伯陆顺义一家报了个平安,陆顺义听说陆凡媳妇有了身孕,还吵吵着过完年来安宁看陆凡一家。
年还没过完,陆顺义老两口带着儿子陆建军就感到安宁市,第一眼见到傅雅,陆顺义老两口那个满意啊,捂都捂不住,一会儿和傅雅说说陆凡小时候如何如何淘气,一会儿又拉着傅雅的手嘘寒问暖,甚至包括傅雅想吃什么,陆顺义老两口全称招呼,完全把陆凡给抛之脑后。
陆建军由于还在外面给人打工,一过初十就早早就上班了,留下陆顺义老两口,可别说,陆顺义老两口就好比陆凡的父母,对傅雅是百般照料,就盼着傅雅早日给陆家添丁加口。
转眼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傅雅也切切实实地体验到来自陆凡大伯一家的温暖,这段时间,明显又胖了许多。
这一日,傅雅感觉腹中阵阵悸痛,赖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陆顺义老两口着了急,又是给陆凡打电话,又是着急地往医院走。
当陆凡赶到医院的时候,傅雅已经被推进了产房,陆凡这一刻才觉得时间过得是那么的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陆凡不停地在走廊里来回走着,陆顺义看着陆凡眼花,不由说道:“小凡,你坐这里坐一会,看的我眼都花了。”
陆凡只好坐下,还没一分钟,再次站起身,又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着。
产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这一刻,陆凡只感觉这个哭声是那么地动听,所有一切地不安,在此刻全都化为乌有。
产房的门缓缓推开,虚弱的傅雅躺在担架床上,一名年老的护士怀里抱着一个婴孩走出来,大声地喊道:“谁是傅雅的家属?谁是傅雅的家属?”
陆凡急忙跑过去,嘴里答应着:“在这里,在这里。”
年老护士笑着说:“小棉袄,八斤六两,母子平安。”
陆凡忙看向护士怀中的婴孩,粉嘟嘟地小脸,眼睛微微地闭着,似乎有些倦意。
陆凡还没来得及看清婴孩,陆凡的伯母张翠花忙小声说道:“别光顾着看孩子,先去看看你老婆。”
张翠花一提醒,让陆凡顿时又想到担架床上的傅雅,也顾不上再看孩子一眼,忙跟着护士往前跑,去看望刚刚生产后,身体虚弱地傅雅。
躺在担架床上的傅雅,病号服的衣领已经全部湿透,可想而知,刚才在产房内经历过多么大的痛苦,陆凡还未开口说话,虚弱地傅雅轻声地问道:“孩子没事吧?”
陆凡忙拉住傅雅的手,轻声说:“孩子很好,小雅….”说着,眼圈不由泛红。
傅雅很想伸手去擦掉陆凡眼角的泪水,但刚刚生产后的身体十分虚弱,刚抬起不高的手臂感觉有千斤重力,只好不甘地重新放下手臂,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那就好,那就好。”
陆凡不由更加心酸,没有体验过初为人父,是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虽然孩子对于自己十分重要,但为你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的女人,才更值得尊敬。
陆凡紧紧握着傅雅的手,轻声说:“小雅,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包含的意思太多太多,虽然陆凡想说一些其他的话,但这一刻脑袋里一片空白,也许是初为人父的兴奋,也许是对傅雅深深的爱意,这一刻所有话,只变为一句简单的谢谢。
接下来的日子,陆凡每天陪在傅雅身旁,看着襁褓中那个稚嫩地生命,陆凡觉得此刻拥有了全世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由于陆凡双亲过世,陆顺义老两口完全把陆凡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傅雅是百般照顾,平时的日常生活,几乎全部都由老两口来操办。
在医院待了一周后,傅雅和孩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陆凡完全不管不顾门店的事情,全心全意地陪在傅雅母女跟前,因为这才是他的所有一切。
这一日,陆凡刚刚哄睡孩子,就听到门外有人按动门铃,陆凡轻声退出傅雅休息的房间,这才缓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门外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身后还跟着三个外国人,陆凡不由一愣,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