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老羊倌儿没有说什么，缓缓站起身，对着陆凡说道：“你跟我来。”说着，率先走出了房间。
陆凡不知道老羊倌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傅雅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跟在老羊倌儿的身后，走出了房间。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虽然阳光明媚，但脚下的皑皑白雪却没有一丝想要熔化的感觉。
脚下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声，陆凡跟在老羊倌儿的身后，一直走到一片空地上，老羊倌儿这才停下脚步。
老羊倌儿头也不回地问道：“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陆凡点点头，说道：“确实有很多问题，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好奇了。”
老羊倌儿略感诧异，不由转身看向陆凡，说道：“哦，看来我老头子有点自作多情了。”说着，就转身往村里走去。
陆凡不由喊道：“大爷，您等等。”
老羊倌儿故意转过身说：“你不是不打算聊了吗？”
陆凡刚才嘴上说不想了解，其实心里还是很想知道老羊倌儿的过去。
老羊倌儿看透了陆凡的小心思，这才缓缓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九龄经》的秘密吗？今天我就告诉你。”
陆凡一听，心中一阵诧异，但还是恭敬地竖着耳朵听老羊倌儿接下来的话。
老羊倌儿不由看向远方，停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说道：“相传是古时一位大能者飞升之际，留于世间一本玄学秘籍，这本秘籍被称为《九龄经》，据说，这本经书上记录了许多玄学技法和修行法诀，若是有人能参透这本经书，即可达到道法合一，天人合一境界，这本经书也被玄学界奉为玄学第一奇书。”
“当年这本经书现世，就引起玄学界的震惊，地位仅次于河图洛书。这本经书最后出现在世间，应该是唐朝时期，一名张姓书生所得，随后就不知下落，至今还是一个谜。我也是当年先师提及过这么一本经书的存在，但我这么多年来，从未见到过关于《九龄经》的只言片语，而前段时间听到你提起这件事，才让我回想起这些，一开始，我确实以为《九龄经》在你手上，但经过这段时间观察，我发现你根本不知道这《九龄经》是干什么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说着，稍微停顿一下，接着说道：“我们抛开《九龄经》不说，就按照你当日说的遭遇，一个是东瀛九玄一脉，另一个却是暹罗血寐一脉，九玄和血寐都是两个比较古老的门派，其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不过这两个门派在老头子我的眼里，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旁门左道罢了。”
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对于你来说，确是两道无法逾越的高山，还有，你现在已经心神乱了，原先修炼起来的心境已经一去不返了，是吧？”说着，眼睛直直地看向陆凡。
陆凡见老羊倌儿如此一说，也不否认，直接说道：“确实如您所说，虽然来到这里，日子过得也很自在，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乱，确实无法再一次静下心来，而且以前体验到的那种感觉，现在却再也感觉不到了。”
老羊倌儿点点头，微微一笑说：“我有办法让你重新心神合一，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跟我学一下？”
陆凡一听，不由大喜，不知道老羊倌儿为什么会这么直接对自己说这些。
老羊倌儿看了陆凡一眼，淡淡地说道：“破而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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