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尔一脸懵逼地走上前,从帕梅拉的手中接过了自行车,普伦迪斯淡淡地说道:“我们就到四国酒店喝一杯吧。”说着,搂着帕梅拉就往前走去。
尼克尔只好和另一人跟在二人身后,推着自行车往四国酒店走去。
进入到四国酒店,里面的人还不少,普伦迪斯凑到帕梅拉的耳边,低声说道:“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否则的话,后果自负。”说着,口袋里的手枪又在帕梅拉的腰上用力地顶了一下。
帕梅拉此刻心跳的很快,虽然还没有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但现在的情形却不由让她很是害怕。
普伦迪斯找了一个小的包厢,从进入包厢后,就一直紧紧地贴在帕梅拉的身旁,而手中的枪依旧死死地顶在帕梅拉的腰间。
尼克尔随便点了一些酒水,很快,服务员就将点好的酒水菜肴摆上了桌子,关了包厢的房门,缓步离开。
普伦迪斯让尼克尔打开一瓶威士忌,给帕梅拉满满地倒了一杯,笑着说道:“喝了它。”
帕梅拉不由瞪向普伦迪斯,普伦迪斯依旧冷冷地说道:“喝了它,马上!”说着,桌子下面的手暗暗使劲。
帕梅拉无奈,只好端起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普伦迪斯却冷冷地说道:“我让你喝了它。”
帕梅拉眼角滑落一滴泪珠,但又十分地无奈,端着酒杯,看着满满地一杯威士忌,心里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普伦迪斯将自己的脑袋凑到帕梅拉的耳边,冷冷地说:“喝了它。”
帕梅拉端起杯子,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全部倒进了自己嘴里,辛烈地酒精夹杂着心中的委屈,帕梅拉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滴落了下来。
尼克尔和另外一个同伴似乎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刚张嘴说了一句:“算了吧,不要太勉强。”
普伦迪斯却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说道:“给她倒酒。”
尼克尔感觉普伦迪斯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被普伦迪斯冷冷地盯着,眼神犹如一条毒蛇一般恶毒,不由浑身打个冷颤,还是按照普伦迪斯的要求,重新给帕梅拉倒了一杯酒。
普伦迪斯没有其他话语,接着说道:“喝了它。”
帕梅拉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受到普伦迪斯的要挟,无奈下,又一口将杯中的酒喝掉,两大杯威士忌喝下,帕梅拉的脑袋里已经有一些眩晕的感觉。
普伦迪斯接着让尼克尔给帕梅拉倒上酒,接着说道:“继续喝掉它。”
帕梅拉机械性地端起酒杯,再一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醉意很快侵袭了帕梅拉的大脑,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因为酒精的缘故,帕梅拉洁白地脸庞上,浮现出两坨红晕,让人在灯光下看上去更加动人。
普伦迪斯仍不罢休,又让帕梅拉喝了几杯后,帕梅拉已经完全不省人事,软软地趴在了餐桌上。
尼克尔有些担心地说道:“普伦迪斯,这样做不太好吧?”
普伦迪斯没有理会尼克尔的话语,起身去扶已经不省人事的帕梅拉,将帕梅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说道:“到我家里去。”
四个人从四国酒店出来,拦了两辆黄包车,就往位于香山附近的普伦迪斯家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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