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承安抚性的拍了拍女友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他作为一个公司老总,偶尔也出席一些重要场合,也不算滴酒不沾的人。
但因为她不喜欢他喝酒,尤其是喝的浑身是味,他后来就渐渐地戒掉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和酒席。
所以,刚刚一下子再次喝酒,还喝的那么猛,才会一时之间给难受到。
不过没关系,为了公司,这点难受他都受不了,他何谈创业,何谈经营好一个公司,更何谈给施洁一个好的物质保障?
秦澍阳本来没打算喝酒的,毕竟在蔡萌芽面前嘛,他当然得把自己得体的一面展露出来。
而且据他所调查的,蔡萌芽是不喜欢喝酒抽烟的男人的。
这烟嘛,前几年他倒是逼着自己给戒了。
其实也不算戒,他以前抽烟抽的也不是很多,就是太多孤单,难熬,无助,伤心的日子里,他会借用烟来稍微麻痹一下自己。
至于酒嘛,他平时在家的时候,一般不喝酒。
只是在外应酬的时候,他心情好的时候,会添上两杯,不过他都会点到为止,从不喝醉,也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极限在哪里。
这会儿看江中承一杯酒已经下肚,他好像不回应一个说不过去。
他端起面前的杯子,说了一句客气了,就同样仰起头一饮而尽。
江中承立马很有眼力劲的又给他倒了第二杯,“秦总,听闻你酒量过人,今天一定要喝尽兴啊?”
秦澍阳摆摆手,今天他来这里的重点可不是喝酒,他是来见蔡萌芽的。
几天不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她好像又瘦了些。
可能是没休息好,又或者太过疲劳,她的脸色似乎透露着一丝憔悴。
好在她的眼神,还是一如他记忆中那般明亮有神。
其实他出差的这两天,有尝试过联系蔡萌芽。
不过面对他的电话,蔡萌芽小姐从来都是无视对待。
他没有办法,只好让陈丽莎帮忙着打听她的近状,虽然他也就几天没看到她。
据陈秘书转述给他的消息是,蔡萌芽这几天又遇到一个棘手的案子,案子一共进行了两天,于今天下午成功获破。
正是了解到这一点,他才主动联系了江中承,让他安排了今天晚上的饭局。
“不喝了,我最近胃不太好,喝一杯意思一下就好了。”秦澍阳推开江中承要给他倒酒的手。
江中承显得有点不知所措,“那...秦总,吃点菜吧,这个地方可能选的有点寒酸,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你赶快尝尝?”
秦澍阳轻轻嗯了一声,便往蔡萌芽坐的地方看去,她是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不过也正好是他一抬头一提眉就能看到的地方。
还别说,这个位置,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最为清楚。
此刻的她,大抵是因为他的出现,整张脸绷的生冷,可谓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在他和江中承说话的空隙,她用筷子不满的捣着碗里的菜,然后似乎泄愤般一样咬到嘴里。
如果他没估计错,她大概是把那些菜想象是他了,所以又是捣,又是咬。
察觉他在看她,她立马凶狠的回瞪过来,“吃饭,看我干嘛?”
蔡萌芽就知道这家伙喜欢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就奇怪了,她与别人同样是长了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和一个嘴巴,他怎么天天就那么稀罕看她呢?
她是脸上长了花?还是有人在她脸上表演节目?
“你不偷偷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秦澍阳不否认,他是在看她。对于他对她的心思,他从不会在人前压抑和掩饰。
喜欢就是喜欢,如果连这个都要对着人掩饰的话,那干脆别喜欢了。
如果可以,他还真希望在蔡萌芽的脖子上挂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这个女人是我秦澍阳喜欢的女人,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蔡萌芽瞬间被噎住,这个不要脸的人,他到底在说什么他可知道?
明明是他在偷看她,她察觉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看过去,怎么就成了她偷看他了?
他也不想想,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偷看?
长的帅?算了吧,她对外貌从来没有那么迷恋,就拿电视里兴起的那些长的好看的小奶狗,宋银银可以说的头头是道,但她一个都叫不上名。
他很有钱?额,他又没贴一身子钱在身上,再说了,就是贴了,她对那玩意也不感兴趣。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自作多情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蔡萌芽加重了手上捣弄筷子的力度。没错,她想象着这些菜就是秦澍阳,她要把它捣的稀巴烂,再毫不留情的吞到肚子里去。
“没有人告诉过我,我又没女朋友。”对于蔡萌芽的话,秦澍阳总能轻松的对出下一句。
江中承没想到私底下的秦澍阳会是这种德行的。
据他秘书打听,生意场上的秦澍阳,商业手段非常狠决,果断,是一就是一,从不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和立场。
为人呢?更是冷漠,不易亲近。
每天楼下有很多想见他的人,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是找他合作投资的,而他每次路过楼下大厅,都会目不斜视的走进自己的专用电梯,谁也不理会。
任那些人在后面把秦总二字叫的再欢也没用,他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视过来,十几米内全部噤声。
说到最让江中承佩服的地方,还是秦澍阳那独特的商业触觉和目光。
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