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只能加紧脚步追了上去,挡在他的面前。
战砚承皱着眉头,眉目间不耐且冷漠,“让开。”
“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机会?”她刚刚跳完舞,发现他走了又连忙急急忙忙的跟了上来,女孩的模样很委屈,甚至跟记忆里撒娇无赖的女人有几分相似,“你明明已经离婚了,你也没有喜欢的人,给我一起机会又怎么呢?”
大大的眼睛水盈盈的,“战砚承,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们会很幸福。”
她信誓旦旦,眼神诚挚而布满着祈求。
季昊笑他,我如果没有喜欢的女人保准儿会心动,那水汪汪的眼神太惹人怜惜了。
惹人怜惜么,他怎么觉得还没有宋安安装出来的样子惹人怜惜呢?
他淡淡的,“让开。”
女孩倔强的看着他,“战砚承,我不,”她仰着下巴,有着这个年轻的女孩特有的倔强和不知天高地远的勇敢,“当年宋安安能追到你,我也可以!我已经把宋紫赶走了,你也什么都没说。”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别用你的喜欢来打扰我。”一万年淡漠不变的语调,男人冷淡的眼神已经浮上了狠厉。
她不解,“难道你当初也这么烦宋安安?”
“你以为你跟她做一样的事情,你就是她了?”他的耐心显然分分钟耗尽,以提到宋安安也显然更加的隐怒,“别再来烦我,如果你不能自己消失,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消失。”
说完,就直接从她的身侧擦了过去。
男人上了车,面无表情的把车门关上,然后黑色的迈巴赫绝尘而去。
女孩应该人留在原地,看着车子毫无留恋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眼泪不断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从旁边的车后闪出另一个女孩的身影,恨铁不成钢的道,“我早说过了,你以前喜欢宋安安又不代表他一直喜欢宋安安那样的,不然他们就不会离婚了!”
车上,战砚承手握着方向盘,唇畔扯出淡淡的讽刺,怎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忘不了宋安安么?
他明明都觉得已经差不多忘记了。
车上的手机响了,他瞟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伸手挂上耳机接下电话,“爷爷。”
“砚承,明天上午有空吗?
“没有。”
“明天上午有邻国跟我们有重大合作的人的妻儿先一步到了我们国家,对方向我们提出派专人保护,你没事的话就亲自去吧,对方的身份我们很重要。”
“我有事,没空。”而且有什么身份重要的人需要他亲自去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简直笑话。
“嗯,推掉就没事了。”战老分分钟想出解决问题的方案,“记得,明天上午十点在红枫路路口你亲自去接他们,记住,别迟到了。”
战砚承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战老已经机智的把电话挂掉了。
邻国重要的人物的妻儿?
他抿着唇,微微的冷哼了一声,是总统还是首相的女人孩子?用得着他亲自保护。
想是这样想,但战老亲自吩咐,他不屑去也还是亲自开车去了,步数宿醉一晚,也被他强行挖着起来了。
男人穿了一件黑色修身的长风衣,气场冷漠地生人勿进,站在那里就是一尊俊美的阎罗王。
红枫街街如其名,路的两旁种了两排红色的枫树,秋天一到,落叶飘飘,红色的枫叶便扫满了一地,风一吹还飘飘扬扬的往下落。
战砚承倚在车门上,懒懒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再次抬头,就看到一列兰博基尼的车队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