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笑,捏捏温蒂的脸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没事,我马上起来吃饭。”
温蒂这才刷的一下又溜下了床,而外认真的问道,“安安,你跟战叔叔一起睡的哦?”
宋安安,“……”
“我爸爸也和妈妈一起睡,”温蒂的眼睛大大的很好奇,“爸爸说他跟妈妈睡才会生小宝宝给我当弟弟,安安,你也要生小宝宝吗?”
宋安安一下怔住,起身从床上下来了,扬唇微微的笑,“小诺很喜欢小宝宝吗?”
“是啊是啊,妈妈说小宝宝可以陪我一起玩,我很喜欢小宝宝的。”
宋安安去衣柜里拿衣服,温蒂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脚边碎碎念,“安安你快快穿衣服哦,战叔叔说等下吃完早饭我们就去游乐场玩,你答应了我的。”
“好,你战叔叔有空我就有空。”换上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她还想着是不是要跟墨森联系一下,虽然他好像已经有韩心的消息估计也用不到她演戏了。
算了,回头直接跟哥哥说好了。
换了身衣服,简单的洗漱,然后就牵着温蒂下去了。
才一脚踏进餐厅,她眉梢挑高,看着坐在餐桌上看报纸的男人,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抱着温蒂坐下。
战少看着对面视他为无物只顾着吃早餐的女人,不由的恼怒,“宋小三。”
宋安安笑眯眯,“战哥哥怎么了?”
男人瞪着她,见她仍旧只是一副无辜无知的模样,恨得牙痒痒,“早餐是我做的,你不用跟我说谢谢吗?”
她低头啃了一口寿司,眨巴着眼睛,“你收我这么名贵的礼物,肿么不好好谢谢我?”咽了一口的食物,她说话都有些吐词不清。
战少的俊脸十分的凶恶,“你还好意思说,送给我的东西为什么要挂别人的名?你不会直接拿给我?老子的衣服差点被沈妈送到灾区赈灾了!”
男人的脸上升腾着几分怒气,宋安安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起身跑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又主动用手拿起一块寿司亲自喂到他的嘴边,“战哥哥,大清早的动怒对身体不好,来,消消火。”
战砚承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听话的低头咬住,宋安安心满意足,然后就开始批判,坐回自己的位置,慢悠悠的道,“这怎么能怪我呢,分明就是你活该。”
男人眸眼一眯,“宋安安。”
他妈的什么叫做他活该?
小女人小脸怒意十足,“你还敢说?我不就是玩点小情趣吗?你要不是用那么险恶的心思揣测我,要不是你非要把我当成那什么花心虚伪的女人,你能受那闷气吗?我都没生气呢!”
宋安安气嘟嘟的抱怨着,战砚承一时间怔住了。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和委屈,“我用你的钱给我准前夫买三亿的青花瓷,你脑子有坑吗我宋安安能做出这么没心没肺丧尽天良的事情?我能带着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买衣服?我是傻子吗?”
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寿司,泄恨。
他那点气闷都是自找的,谁让他一门心思把她当坏女人。
战砚承看着女人怒气腾腾的小脸,娇俏生动,黑色的长发温顺柔亮,脸颊白皙清瘦,十七岁时还带着的婴儿肥已经彻底的不见了。
他不动声色的凝视她偶尔哼哼,然后又低头小心的给温蒂喂牛奶的动作,心头的柔软酸软了一片。
第一次觉得,五年前她选择离开是对的,他独自等待的五年一点也没有浪费。
那时候的她苍白淡漠,满身都是伤痛,就算因为愧疚和那点残留的爱情而勉强的留下来,她也不可能是如今他眼前生动鲜活的宋安安。
这五年的时间,沉淀了他们之间的伤痛和疮痍,重新开始,所以她如今才能这样毫无压力的笑出来,就像从来不曾受伤一般。
也许,这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出门的时候温蒂欢天喜地,宋安安换衣服的时候男人进来了,他无意的打开了柜子,然后无意的拎出了一条米色的围巾,又动作很随意的搭在她的脖子上替她整理,又无意的道,“外头挺冷,别冻着脖子了。”
宋安安也没在意,“哦,好。”
战砚承亲自驾车,宋安安抱着温蒂坐在副驾驶,开始她还没在意,走了一段她才提出疑问,“去游乐园貌似不是走这边吧?还是我太久没有回来所以改地方了?”
京城的大型游乐园应该不会轻易的搬迁啊。
战少很淡定,“我冷。”
宋安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才看了一眼男人秋冬一款的两件套,嘀咕道,“谁让你耍酷只肯穿两件,冻不死你。”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伸长手臂拿起放在后座的备用衣袋,她没记错的话里面有件男人的厚实的外套,她拿了出来,“等下你在前面停一下,把衣服换一下。”
战少瞥了她一眼,脸色微微有点沉,“宋安安,我脖子冷。”
脖子冷?
温蒂稚嫩的童音脆生生的道,“脖子冷要戴围巾哦,安安你不是戴了吗?我也戴了小猫围巾呢。”
宋安安这才看了一眼外面的商业街,难怪总觉得有点眼熟。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那怎么行,你战叔叔可看不起戴围巾的男人了,他不喜欢的。”
“宋安安,”战少恼怒,“你再拿我的话来堵我?”
她要是说给他买,他会那么说?
他能看着她跟她准前夫戴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