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我都试过了
所有的
“小小不知道,”亚瑟亲着她的唇瓣,声音仍旧是哑的,“没关系,没关系,应该是我今天用的那种,我以后就用那种,你每晚都来陪我好不好”
他不正常,顾安西不算很聪明的脑袋,反应也不是很。
但是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很不正常。
“我可以吻你吗”她还没能将思绪理清楚,男人再次凑了过来,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滚烫滚烫的,“乖小小,我吻你你不会消失的是不是我很想吻你。”
他赤果而直白的眼神盯着她的唇,痴迷肆意。
安西呆呆的道,“我为什么会消失”
哪里出错了,她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怎么会吻一下就消失。
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
闻言,亚瑟的眸色立即亮了,他毫不迟疑的扣着她的后脑勺就用力的吻了下去。
他吻得深又吻得急,如狼似虎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
她几次想要推开可是一想到那处处斑驳的伤口和血痕又觉得下不了手,一碰势必就会涌出血,以至于亚瑟如愿以偿的吻了个昏天暗地,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直到安西觉得自己会脑缺氧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他的唇又贴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脸颊,试探性的想要沿着她的下巴和脖颈往下。
顾安西低头看着迷恋的吻着自己的男人,冷冷静静的问,“是不是你就是想跟我做这种事”
上一次,也是这样,直接的强暴了她。
亚瑟顿住,连忙离开了她的肌肤,“不是,”他低沉黯哑的嗓音哄着她,眼睛里有些慌,“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他只是太想她了,对男人来说,这是表达思念和亲近原始而彻底的方式。
安西有些心酸,但是忍住了,她侧开视线不跟他的眼睛对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叫医生你未婚妻替你处理吧。”
她需要一个人静静,好像很多事情都很混乱。
“不,不,”男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小小,我不想要他们,你帮我上药吧,你再多陪我一会儿我只想要你陪。”
他的脸颊贴着女人柔软滑腻的脸蛋,“小小,我烦他们,只喜欢你。”
什么时候起,他会说这么好听的情话了。
曾经连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的男人啊。
她躲不开他的气息,“我这里没有药,”安西蹙着眉心,“亚瑟,你跟你未婚妻要结婚了,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他要结婚的事情,她终于还是生气的。
她把自己交给他的那一晚就请求他,能不能娶她。
他现在要娶别的女人了,她肯定会不高兴,甚至再也不理他了。
亚瑟避重就轻,“我的卧室有很多药,你陪我过去”他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脸蛋,低低的道,带着几分耍赖的孩子气,“你不去我不会上药的。”
亚瑟看了她一会儿,腾出了一只手再次把衬衫的扣子解开,这一次,他把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然后把黑色的衬衫脱下,赤果的上半身全都裸露在她的眼前。
哪怕光线昏暗,她也看清了一道道血肉翻滚的鞭痕。
这些伤看得她心悸,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这样的伤,他不让医生处理,他是不是疯掉了
“小小,”亚瑟看着她眼睛里的震惊和心疼,唇畔噙着满足的笑,“你心疼我的是不是陪我去我的卧室,陪我上药。”
凯撒找她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他娶柳嫣然,只要他们无法结婚,那他就会做到答应她的事情。
安西咬唇,头,“我陪你去。”
亚瑟的住处很幽静,两棵至少一百年的树种在两边,四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守着,神情威严肃穆,面无表情。
亚瑟抱着安西进去的时候,连对着杀手来袭的四人都露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表情,面面相觑,全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大公子刚刚抱着的是是个女人
除了外面守着的保镖,安西发现屋子里面就没有任何的佣人和医生之内的了,安静得唯有明亮的灯光。
他的卧室是干净而一尘不染的白色,床褥,地板上的米色地毯。
安西被男人放在床上,她穿着的是柔软的毛衣,手摸着他干净而一丝不苟的床,亚瑟抱着她,低低的发问,“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她的手指捏紧着床单,留下一片褶皱,“你把衣服脱了,告诉我你的药在哪里。”
她是来勾淫他的。
她本来要做的就是勾淫他破坏他和那个女人的婚礼。
他们已经睡过了,再一起睡也没什么,好那个女人闯进来发现他们捉奸在场拒绝结婚,那她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安西看着男人听她的话去找药的背影,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洗脑。
亚瑟刚刚把药箱找出来放在她的身侧,敲门声就响了,“亚瑟你开门好不好我带了医生过来,你先让医生把伤口处理好行不行”
是个女人的声音,安西呆住,心脏猛然的跳动。
他的未婚妻来了。
敲门声还在孜孜不倦的继续,“亚瑟我求你了,你的伤口不处理会恶化的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结婚了,”女孩在门外啜泣着,“你既然答应了你父亲要娶我把我当成妻子,至少让我帮你疗伤好不好”
那些敲门的声音,仿佛敲在了她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