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修生,南宫望是足够看重的,要不然也不会用副所长的职位作为橄榄枝抛出去,但他却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后辈当众拒绝了。
南宫望今天丢的脸已经够多了,但这一下宛如火上浇油,他指着秦修生气急败坏地说道:“年轻人,不要以为有点本事有可以狂傲,这一行的水深着呢!”
说到这,他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高新市秦家子弟吧?那你可知道高新市也是在我们香雅的管辖范围内?”
“嗯?”秦修生冷冷扫了一眼南宫望,他可以允许南宫望发脾气,也可以理解他的小心眼,但是当南宫望这句带有威胁性质的话说出口时,秦修生也发怒了。
他一步踏出,下一秒已经出现在南宫望的面前,一只手搭在南宫望肩膀上,南宫望顿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了,肩上搭着不像是一只肉掌,反倒像万钧巨石,压的他摇摇欲坠,偏偏又倒不下去。
秦修生冷声说道:“那你可知道他林覆雪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他林覆雪能下的毒,我也能下?”
这时候,南宫望才想起来面前站着的这个年轻人并不仅仅是个晚生后背,还是个和那林覆雪一样本事超常的怪胎,如果他和林覆雪做出一样的事情来,那......
一想到智善大师那副惨样子,南宫望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他始终把秦修生当成一个普通后生了,或许是秦修生温文尔雅的样子太有迷惑性,他没想到林覆雪能做的事他也一样能做出来。
想到这,南宫望赶紧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口不择言了,我保证,无论秦公子愿不愿来香雅,以后都是我们的朋友。”
“朋友?呵呵!”秦修生笑了笑,但没有再动手。
说白了,他要到只是南宫望一个服软的态度而已,也没有真的想对他怎么样。
秦修生松开了搭在南宫望肩膀上的那只手,南宫望如释重负,直到目送着秦修生携苏柔和丁白离开鸿宴楼,这才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看着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南宫望知道,今天以后自己的声名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从前,自己是走到哪都有人欢呼爱戴的南宫所长,此后,自己就是走到哪都被人笑话的胆小鬼。
秦修生才懒得想这些,或者他有想过,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路上,丁白一边充当着秦修生的专属司机,一边叹着气说道:“真没想到,南宫望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亏我以前还那么崇拜他。”
正在后座和苏柔偷偷做一些小动作的秦修生本不想理他,不过苏柔不好意思,狠狠掐了一下他那作怪的大手后,秦修生才假装正襟危坐。
“每个人其实都有龌龊的一面,只是展现在人前的面貌各有不同罢了,就算是圣人,私下里也未必便是个完美的人。”
听到这话,丁白追问道:“那师傅,你龌龊的一面是什么样子?”
“我?”秦修生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着问道:“你确定想知道?”
“嗯,师傅你说说看呗!”
秦修生忽然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丁白的后脑勺上,痛的丁白差点方向盘都打歪了。
“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干嘛打我?”丁白带着幽怨的小表情问道。
秦修生奸笑道:“不是你说要看我龌龊的一面吗?其实啊,我表面上看上去善良和蔼,实际上呢,我有暴力倾向,有事没事就喜欢打人。这不你看,我的手又忍不住要打人了!”
说完,秦修生作势又要拍一把丁白,吓得丁白脑袋一缩,见秦修生只是吓唬他,又贱笑着问道:“那师傅你怎么不打师娘呢?”
秦修生还没说话,苏柔美目一横,道:“他敢!”
秦修生赶紧接道:“我哪里敢打你师娘呢?她不打我就算是烧了高香了。”
丁白笑道:“师傅,你这么大本事,难道还打不过师娘?”
秦修生又是一巴掌拍过去,没好气地说道:“男人的本事难道是用来打女人的吗?”
丁白撇了撇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骂道:“你也就当着师娘的面才这么说。”
秦修生何等耳力,自然是听在了耳中,但他也没在意,反而坏笑着说道:“不过嘛,在外面不敢打你师娘,晚上回到家里灯一关,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丁白别看也是一快二十的小伙子,但他生在中医世家,家教极为严厉,虽然懂得一二男女之事,但一时间还真没听出来秦修生这话的潜在含义,竟然问道:“还有这事?师傅你真敢和师娘在家打?”
秦修生躲过一边苏柔的偷袭,笑道:“那是自然,每天都要大战三百回合。”
“那师傅你和师娘谁更厉害啊?”
秦修生笑道:“那还用说,肯定是你师傅厉害啊!常山赵子龙你知道吗?七进七出,那是我祖师爷!”
苏柔早已经羞的不知说什么好了,丁白亏的还是京城纨绔,结果愣是还没听出来话外之意。
“那师傅,你还和别人打过架吗?”
听到这话,苏柔也是耳朵立马支了起来,就等着秦修生的回答。
秦修生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没有没有,我还是很保守的一个人的。”
丁白不解地嘟囔了一句:“打架跟保守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思维很快就跳跃开了,继续说道:“对了,你知道吗?月离姐就是一个高手,要不然改天你们俩较量较量,看看谁更厉害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