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休生眉头紧促心里暗暗想到,“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既然有内鬼,为什么又告诉我呢”。这究竟有什么阴谋。既然想不通,那便不想了,自己查去,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秦休生又说到,“那不知胡总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胡总说到,“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或许你已经有些明白了吧。”
秦休生转念又想了想,随即明白了过来,“看来胡总是有事要找我帮忙啊。”
胡总笑了笑,没有在说什么。
随即胡总又说到“总之我是不会害你的,你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秦休生现在很迷惑,不知道胡总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转念一想,既然知道了不会对自己有害,那就自己查好了。想到这便不再多说什么。
胡总翘起二郎腿,擦得铮亮的皮鞋闪闪反光。几乎没有灰尘的鞋底,,以及毫无划痕的皮面,都显示出这双皮鞋的崭新。
胡总注意到了秦修生有一丝丝小紧张,不敢抬头盯着他看,只是若有所思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皮鞋,有节奏地慵懒地抖动。于是他故意这样说:”这双皮鞋怎么样,假钱你不用问,是那些卖药的估计累死累活几年都弄不来一双的。也是你们这些搞药玩医的瞎折腾几十年都不一定买得起的。你想想,你也是个商人,有头脑的,名声大噪的商人,怎么就不会做生意呢。”
“我是救死扶伤,行医仗义的医生,什么臭名昭著的狗屁穷酸商人,一天就知道赚两个臭钱,还到处吝啬抠门的。”
胡总不动声色,半躺在名贵的欧式沙发上,像半闭着眼似的,懒得坐起身来,懒得正儿八经地看秦修生一眼。
看着眼前这个拿它怡然不动的顽石,比那最难医治的疑难杂症还要难治理,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只能自己寻找证据了,不然这秦家多少世代的家业,以及可能自己这个唯一的香火都要断送在此了。
“哎呀你个秦修生,空有一身高超医术,怎么目历过这么多人就没有学到点儿他们的狡猾呢。你真是天大的蠢蛋!”他又开始重复的自责,与其说是自责,不如说是恼羞成怒,胡乱撒野,不知道在生着谁的气。
许久的平静过去了,秦修生再也忍不住了:“你——他——吗——到底——。”他突然又住口,压抑住了已经聚集在火山口的岩浆般的怒火,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事情更糟。他又改口:“胡老总啊,我说您往日在跟我们秦家先辈做生意打交道的时候,那个时候您的钱都已经花不完了,您说是吧。这个世界您钱再多也比不上外挂呀对吧,最多就是什么怪物都能弄死,还不定能弄死,那些已经异变为了虚空生物的怪物您就是买一万根天价山药也动不了它一根汗毛。”看着胡总还是一副与世无争秦修生用一种奇怪的语气,用着一种他之前一直摒弃的商务语调开始勉强的面带微笑说起来:“如果您觉得您的钱没地方去挥霍的话不如听我一记良言。老总啊,首先这个钱既然对您已经无所谓了,您干嘛还要来剥削我们这些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怜人儿呢……”
“你有孩子了?你的还娶得起妻子纳的起妾?我前天去孤儿院放点我们家没有吃的冷菜冷饭,见到了一个没名字的小孩儿在拆玩具车,我跟他说要不要带他去见一个好叔叔做他爸爸,那人叫秦修生,他喜欢修理人,你喜欢修车,干脆就叫秦修车吧。”
大管家一行话逗得众小斯们哈哈大笑,充满讽刺的笑声渐渐取代了他们的干活儿声。
照理说,一般大户人家里的管家对客人都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哪知这家的管家真是老虎身上的虱子,敢咬豹子啊。
看来这胡总不仅人品比起当年简直如今年来经济危机一般,飞流直下三千尺啊,连这小小的管事的都如此嚣张,这胡总的家教也涣散了。秦修生这看似圆滑的说辞不仅没有使这窘况有丝毫的扭转,反而是他陷入了困境。
既然如此,不如拿出自己的威信,让眼前的人知道行医之人不是什么街边的福利院院长,更不是什么软弱的匹夫。“让他们知道医术的强大吧!驱邪术——膏药风暴!”秦修生心中有了一个大胆而有创意的新解决方案。
“既然软的不吃要来硬碰硬,胡老总,兄弟我就只好不得不放下你们胡家与我们秦家多年的交情,休怪兄弟我不客气了啊!”
说着还没等秦修生站起来,准备从口袋里飞出一排驱魔符,早在一旁窥伺已久的一群光着头,穿着纯黑色,内藏盔甲的重装私人保安,一拥而上。他们毫不费劲地抽出拐形警棍,两三下依次打在秦修生的胳膊肘,膝盖窝上。伴随两三声惨叫,秦修生如被收割机割到的麦子一般趴倒在了地摊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接着又被左右两个保安用警棍锁住双臂,强迫地架起来。一个领队似的保安,伸出套着黑皮手套的手,拖起秦修生的下巴。正准备审讯他时,一堆味道极其刺激,刺激到估计能装进发射筒里当做防暴部队所用的*了的鹿皮膏四散飘落,接着又有几根长度大概有半个手臂长的针掉在地上,发出轻快的声音。
那保安队长将其捡了起来,凶神恶煞满脸横肉地对着秦修生说:“我虽然不知道这贴膏和着长针是干嘛用的,现在,我要用它来医治你了,我伟大的在世华佗,哈哈哈!你也许医治过无数人,但你一定忘了医治你自己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