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你现在内力不稳定,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冒险的!”说话的人一脸的不容推辞,但话语中无不体现着温柔和关心,这人正是欧阳释,腰间的伤口已经结疤,但衣服上的口子还在。
“我只是去找人,对我很重要的人,你总拦着我做什么?”被称呼为灵的蒙面女子故意问道。
“我,我没有拦着,只想跟着保护你!”欧阳释很坚定地说。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不要再跟着了,虽然你救了我让我很感激,等我找到了人之后再去报答你!”女子说得很干脆,感激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焦急,那晚被欧阳释追着跑了好久,突然感觉到自己颈上的吊坠温度骤然变高,虽然藏在黑衣之下,但隐约中能看到些许红色亮光,那意味着小主子已经打通经脉并拿到赤玉,可是当自己顺着感应一路返回,却什么也没有找到,自从自己醒来就一直在寻找,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却又断了,好在得到小主子现在还好好地活着,可自己和小主子毕竟不是这片大陆的人,而且还有必须回去的理由,怎么能被眼前这个男人长久地缠着?
“以你的武功,要摆脱我只要给我致命一刀,但是我知道你并没有……”欧阳释说完,女子直接无语了,这么没皮没脸的人啊,要不是救了自己,真想给他一刀!
“咝咝……”突然间,随着几声急促的树叶被扫刮的声音,三个彪悍的蒙面人停在二人面前。
欧阳释对女子摇摇头,意思是“并不认识”,女子也耸耸肩,那我更不认识。
“姑娘,杀了他,或者跟哥几个走!”为首略高的男子开口道。
咦?这是什么歪理?难道杀了欧阳释和跟这三个人走是两个选择?难道不是应该杀了欧阳释并且跟他们走吗?这逻辑。
见两人一脸迷茫,另一男子故作好心地解释道,“姑娘要是不杀他,我们就会杀;姑娘要是不跟哥几个走,哥几个就把你带走!”
原来是这样解释的!原来“或者”是可以有这个用法的!欧阳释两人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我不杀他,但是我先走了!”说完,女子轻轻一弹跳,就飞远了,只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很白痴的呼喊,“姑娘,方向错了,是这边!”
欧阳释也因为这三人的思维惊呆了两秒,正要动身去追,就听见不远处刚刚灵离去的方向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并越来越近,眼看灵跟两个武功和她差不多水平的人应付得越来越吃力,欧阳释赶紧上前去。
“哥几个早就说了,要跟哥几个走的嘛!”为首的黑衣人很无奈地说。
虽然欧阳释上去帮忙了,但仍然处于下风,眼神趁着对抗的间隙对三个黑衣人“求助”,呃,也不算,严格来说是疑问,难道说之前跟他们走就不会被打了?
“嘣嘣”两声,随着两枚铜钱飞向两个高手的后脑勺,两高手顿时眼前一黑就双双晕倒在地了,接着就传来一阵渐近的马车行进的声音,女子见危险解除,也不再犹豫,刚欲驾着轻功离开,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衣,带着斗笠的年轻男子从马车中探出头来。
“少爷我想练练手,怎么就一次机会也不给!”白衣男子正是玉筠研,刚才正是她扔的铜钱,看到两人时,她不禁眼前一亮,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男子和女子都是身穿黑衣,那身形,那衣服,不就是那晚在夜市见到的两人吗?而这男子原来是欧阳释,怪不得病好了就不见人影了,原来是去追美人去了,诶,这美人,好面熟啊,虽然隔着面纱,但是,这人确定是见过的,唉,算了,一时间确实想不起了!然而看到倒地的二人和旁边站着的三人,玉筠研呵呵了,这五人显然是一家子,一排溜儿的老鼠眼,朝天鼻!
“少爷我刚看了一出好戏,心情倍儿好,那两个铜板就赏给你们……呃,五个了!”说完,玉筠研朝欧阳释和灵暧昧地看了一眼,灵带着面纱倒还好,欧阳释的耳根却明显地泛红了,而那五人,不是家庭矛盾,就是利益纠纷,心不齐,就算抢劫也抢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灵见自己和欧阳释被调侃,立马脚步加快地离开了,当然,后面还有那正运着轻功追她的欧阳释,该死的,这时候居然又内力失灵了!
“呵呵,你们三个武功明明不比那两个弱,怎么就不能合作呢!”好吧,玉筠研这是善良过头了,居然叫人家合伙打劫,主要是打劫自己是不可能的!
“我就说嘛,你们那一套肯定不行!”被铜板击晕的二人已经醒了,其中一个一脸得意地对站着的三人炫耀,不过,你这是得意个啥劲啊?
“说得好像你们行似的!”三人中唯一没有说话的那个黑衣人低声嘟囔着。
“我们……我们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哥!”还哥呢,这明显的就是认怂嘛!
“人心齐泰山移,呃,反正就是很大的山,要是能够团结了,收个保护费也比这样强!”玉筠研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五位长得太实诚了?
“公子,什么是……保护费?保护谁?”两个晕倒的家伙中另一个倒是目的明确,应该是五个中的老大,先前认怂的应该就是老二。
“就是……类似‘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话,总之不要再用那什么或者不或者就对了!”玉筠研再次循循善诱。
“公子真是厉害,大哥,我们快点回去多叫点伙计,明天上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