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生绝脉?”
“怎么?”
“没什么,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男子摇了摇头,三人继续往前走去,渐行渐远,很显然这三位都不认识刘元。
出了城门往东的大道之上,一群面带苦色的男子,被骑马的官兵督促着往前赶路,他们正是晴川县附近最好的木匠手艺人。
此去太清山修天子行宫,可不是什么美差,自然人人苦着脸。
“孙大哥,我可知道,那太清山是道宗的祖庭嘞,想当年万岁爷踏平此地是血流无数,太极道场的白玉石板都浸上了丝丝缕缕的殷红,都叫那是血琥珀,一到晚上是阴风阵阵,似鬼哭狼嚎的,渗人的紧,邪乎的。”
一位一身布衣,四十许岁的男子对身旁男子说道,两人都走在队伍靠前的位置。
“你从哪儿听来的,莫要瞎说。”孙春孙木匠斜了一眼不远处的官兵,紧张兮兮的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