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金铃的讲解,我倒是颇为震惊:还有这种女人?
于是我问金铃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金铃道:“不知道,只是经常去俱乐部玩儿的姐妹,都管她叫眉姐。 ”
“眉姐,她是干什么的,也没人知道吗?”我问。
金铃道:“没人知道。正因为没人知道,才显得眉姐更神秘。大家都很敬畏她,但是这次眉姐过分了,竟然让她的保镖把刘强打成了这个样子,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哦’了一声,瞬间猜测出了金铃找我来的本意。我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金总还经常去贵夫人俱乐部?”我对贵夫人俱乐部有所耳闻,那是一个专供成功女性休闲玩乐的豪华场所,集餐馆娱乐健身游泳美容于一体,项目齐全,服务周到,在整个北京城颇具盛名。
金铃略显尴尬地道:“不经常。主要是一些朋友邀请,盛情难却,所以偶尔过去打两杆台球,或者做做美容美体。不过九月份我去的较多,主要是我们金氏集团也想开一个休闲俱乐部,我过去摸摸路子。”
我点了点头,望了一眼俏美无双的金铃,心里暗想:这金铃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气质都已经算是倾国倾城了,还用得着去做什么美容美体?弄不好毁了容划不来了……
金铃接着道:“赵队长能明白我找你来的意思吗?”
我反问道:“难道金总是想让我出面,帮你对付眉姐的那个保镖?”
金铃道:“如果赵队长点头,我当然求之不得。”
我笑道:“我觉得没这个必要,金总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面呢?眉姐爱干什么让她干什么得了,金总没必要非要跟她较真儿。”
金铃道:“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想赵队长应该了解我的性格,我不喜欢让别人搏了面子。我一定要在眉姐面前找回面子,不然我永远高兴不起来。”
我当然理解金铃的性格,想当初,她为了跟我较真儿,不惜使用了各种伎俩试图让我臣服,只可惜她过于自负了,最终都没有达成心愿。
我道:“金总,恕我直言,我觉得真的没必要。吃一堑长一智,你以后少跟她交往是了,何必非要一条路走到黑?”
金铃道:“我金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赵队长,如果你不想帮我报这一箭之仇,那么我只能很失望。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变幻一种方式,帮我推荐或者培训出一个有本领的保镖来,我一定要让我的保镖,打败眉姐的那个保镖。以洗雪自己受到的侮辱。”
金铃的个性便是如此,倒是让我无言以劝了。
因此我干脆选择了沉默。
关于金铃提到的这个眉姐,表面看,似乎显得有些过于整蛊,但是仔细分析一下,不难看出,其实这也是那些富人们的一种生活方式。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富婆们,整天闲着没事儿干,去美美容美美体,再和别的女人攀一下,那这便是富人们的乐趣了。而且,很多富人们的攀,不仅表现在攀老公攀容貌等方面,连自己的保镖佣人也拿出来一,攀创意可谓是五花八门,五光十色。
正在沉默间,金铃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听说眉姐的这个保镖,以前曾经是南海保镖!”
这一句话倒是令我突然一愣。
然后我追问金铃:“你听谁说的,他是南海警卫?”
金铃道:“很多人都知道。眉姐也经常拿着他曾经的身份出来炫耀。”
我在心里念叨了几遍‘李树田’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找不出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按理说,如果对方真的曾经是南海警卫,我不可能没有印象。因为能称得南海警卫的人,在全国实在是屈指可数。九大常委身边的警卫参谋警卫秘;还有老七大常委身边的那些警卫参谋警卫秘;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二三百人。我们经常见面即使不认识也混个熟脸儿。这‘李树田’是哪里冒出来的南海保镖?
也许是出于一种求知欲,我思索片刻后对金铃道:“金总,这样吧,我去帮你会会这个李树田!”
金铃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突然间情绪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有你出面,我想那李树田肯定不是对手!”金铃一阵欢呼,脸的笑容竟然在刹那间生的那般灿烂。
我回之一笑,心里却仍然在兀自地琢磨着什么。
我同时也觉得金铃今天似乎有些反常。
然而金铃握紧我手的那只手,突然间松开了,原本兴奋的表情,也猛地变了颜色。金铃转而忧心忡忡地道:“不行不行,赵队长,你不能去不能去,那个李树田太凶狠了,我怕你……你打不过他!”
我笑道:“金总放心,我心里有数,即使打不过,他也伤不了我。”
金铃挑眉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我道:“我有硬气功护体,一般人伤不了我。”
金铃道:“但是这个李树田不是一般人!他是南海保镖呢!”
我道:“我要找的,是南海保镖。今天晚,我陪你去贵夫人俱乐部。我要会会这个李树田。”
金铃默默思考一番,终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陪金铃去医院看了看受伤的刘强,刘强看起来伤势很重,脸尽是青紫,胳膊脱臼,肋骨也折了两根。谈及那个伤他的李树田,刘强显得格外激动,刘强说自己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强大的对手,还没用三四个回合,对方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