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最北边大陆边缘。红色的城墙如同列阵的士兵们一般,坚毅不倒,一个个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对面幽冥死域,时刻绷紧着肌肉,守护着神域,在黑色混沌的飓风下整齐的排成一排,延绵万里望不到边际。
有老一辈的神族老者总把当作是圣迹,虔诚地摸着红色如血般的城墙,一步一跪,另一只手摇晃小型鼓钟,轻灵的钟声在城墙下从来没断过,嘴里念叨着神族代代相传的咒谕,保佑神域太平,繁荣昌盛。
中最中心的位置是座水晶塔堡垒,堡垒的顶端是半球状的巨大水晶球体,在水晶球体里的九个方位分别有九块石碑,这九块石碑周边遍布密密麻麻的细纹,这细纹看上去普通但若长时间注视,心脏会变得疼痛难忍,仿佛要被什么力量撕裂,变成丝丝条条。
中心位置更有九个不同的神兽,因为太古老的缘故,即使是守护者一脉至今也没看出这九个神兽是何种古兽。只是从祖辈的传下来的祖训中,这九块石碑是镇压死物,邪物的神器。每一块石碑都是由一个古兽用生命精血幻化而成,最重要的是石碑是镇守的核心。
最顶端的水晶球体除了历代守护者一脉的族长可以进入,其他人靠近底部阶梯入口都会被守护者一脉的看护者就地格杀,这里是整个的禁忌之地,谁也不知道水晶球体里面是怎么样的光景,以及蕴含的何种恐怖的能量。
城墙另一边,两个小队队长正互相发着牢骚。“你说什么时候换班了啊,我们都在这鬼地方快一周了,真想回到内城好好地喝几壶,再大口大口地吃肉,想想就爽。”“可以回去了,族内肯定会来信号的,你就安安分分守着吧,别跟个小孩似的就知道玩,贪图享乐。”身穿深青色的中年男子正色道。“是是是,这不是最近闲得发慌嘛,好久没跟谷对面的那些死东西交手了,手怪痒的,我那一腔热血就快凝住了。”紫色铠甲的青年搓着手,一幅难耐的样子。“你啊就是贱骨头,我们这是战线后方,能放过来的死侍最多也只是奴仆级的,要是蹦出个斗将级的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的守军分五个等级,以颜色划分,从低到高分别是紫色,深青色,黄色,红色以及最高级的金色。而金色军团常年驻守在落神谷的最前方,落神谷是链接两片大域的唯一通道,就像悬崖上的石桥,虽说不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这么夸张,但也确实因为地形狭小而限制了流量,否则光靠守护者一脉这些人是远远不够的。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金色军团虽说是以军团著称,其实金色军团就只有六人,实力到了他们这个级别一人便是一个军团了。他们也没有在意以军团相称,他们在意的是信仰,身为守护者的责任,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肩上担负的是什么——是整片神域的安宁。相对应的幽冥死域的死侍也有五个级别分别为奴仆级,斗将级,统领级,战王级,君主级。与守护者一脉的守备军针锋相对,但君主级的死侍数量不明。
“红日落幕”一道红色光幕落了下来,如同瀑布般冲洗着大地,斗将级的死侍疯狂地逃窜生怕粘到一点,一些来不及逃跑的死侍被瞬间化为黑水,这是战技,黄色校尉以上才会的技能,身穿红色战甲的守备军,右手挥着战戟刺穿了一个统领级的死侍,死侍脑袋摇晃了一下便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最近是怎么了等级最高的也就统领级,奴仆和斗将级的也都少了很多,难道幽冥死域决定放弃进攻了。不可能啊。”一位红色战甲的将军疑惑着。
“报——”大帅近一周以来我方黄色校尉重伤五名,青色都尉死伤二十,其余战力充足,没有一只死侍通过外围第二防线。“好我知道了。”金色大帅表情凝重,似乎为将士们默哀,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有没有觉得哪些地方不对劲?红莲”“是,大帅。属下发现近期死侍冲锋远远不如前几天,以前红色将军们在战场上不可开交,近期我们这片防区竟只出动了红鹰一人就足以,以死侍们的凶残狡猾必定在酿造什么大阴谋,绝不可能放弃进攻”
“我也是这种感觉,不详,很不舒服。”金色大帅的大剑被双手握着剑末重重抵了下地面。激起一道道涟漪。
城墙另一边,中心水晶塔堡垒顶城水晶体中,发鬓皆白的老者,左手慢慢捋着胡子,右手握着权杖的手却紧紧抓了起来,透过水晶光幕注视这黑漆漆的幽冥死域,“老鬼时隔百年你又准备怎么冲击呢,这次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想到急处,族长不小心咳了起来。“老鬼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踏过一步,想都别想。”满脸皱纹的脸上,眼神却炯炯有神,仿佛藏着火焰的油灯,熊熊燃烧着。。。。。。
“咚,咚咚。。。喀嚓”一声声沉闷如梵音一般的敲击过后,紧接着又是新生蛋壳破碎的声音,“喀嚓,喀嚓,喀嚓”一道道越来越多。
“轰隆“一声巨响,黑褐色巨蛋几百里的周围如同极光尽头的世界一般,白亮得让人睁不开眼,一些低级的死侍一刹那间随着光线一起延伸,只不过这种延伸代表着死亡,这白光是死亡射线。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幽冥死域上空回响着放荡不羁的笑声,甚至可以说是放肆,毫无顾忌。“恭迎主上出关,灵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阶死侍们强忍着刚刚被音浪激起的气血,小心应呼着。“姜浩,百年前你能重伤我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