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唔……”
他浅浅地吻着,像雨点黏腻像甘糖滋甜,几番辗转,他开始肆虐,像大雨滂沱像春雷乍起。仿佛那两片薄薄的唇瓣是绝世佳肴,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而入……
他细细地稳过她的唇、她的眼、她雪白的脖颈,他粗暴地撕开她胸前重重叠叠的布料,直到那sū_xiōng和曼妙躯体曝露于皎皎月光下,他呼吸一促。
她的身体勾勒出绝美的线条,如诗如画,他的脑海刹那闪过一句诗——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百转千回,抵不过软玉温香。
世间万物,抵不过“情”之一字。
师父说得没错,这天底下最温最柔,不过女人。
至珍至美,亦不过女人。
他思忖着,忽然喃出那句诗的下一句: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什么?”她额间涔出汗水,绵绵问道。
“没什么。”他笑着,替她理去额间因情欲濡湿的碎发。
她咬着牙,将那些痛楚化作一丝丝逶迤的呻吟。
月色正浓,岁月静好。
他说,白袖,我爱你。
曼纱摇曳,那些止于唇齿掩于岁月的感情终于以一种直白的方式倾泻而下。
她含泪,将他紧紧拥住。
“我爱你。”
东风夜放花千树。
当所有的风暴平息,另一场风波注定会来临,就比如——
“南荣奕给老娘滚下去!”
傅钰一抖,满脸惶恐地盯着小茶:“这女人,吃下去了就变脸了?”
“哐——”寒风呼啸!
南荣奕一脸黑线,盯着门外俩人。
“哈哈哈,那个……”傅钰摆手哈腰,“纯属路过纯属路过……”
说罢拉着小茶逃命也飞驰而去。
他深深地哀怨地叹了一口大气,甩袖而去。
回廊上飘来他幽幽的言语:“女人都是母老虎……挺好嘿嘿。”
房内。
白袖“笑吟吟”地目睹了南荣奕落荒而逃,笑容忽然一收。
那一晚,观星楼下。
“袖儿,你可倾心于他?”
“……是。”
“那便与他交合。”
“什么?”
“我苦寻多年都无果,不想这最厉害的功法,竟也依附着‘情’之一字。”
天边渐渐迸射出一丝亮光。
她凝息,内力汇于天柱、玉枕、络却,沿着经脉一路向上,所过之处星火燎原,寸草不生。灵气贯穿了全身,整个人如行雾中……灵气在人迎穴一个俯冲向上汇于百会穴,浓郁的灵气自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涌来,牢牢实实地填满她每一个毛孔,像发怒的潮汐吞没了天地,星星点点的灵气尘埃如纱如罩,将她层层包裹。
飓风呼啸,窗棂狂躁地来回拍打。
那样熟悉的感觉……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不会失败的,一定不会失败的……
“轰!”木头的碎片飞上半空,刹那间,白鹤村上方被一片灰蒙蒙的雾气笼罩,他们忽觉一阵寒冷,河流刹那结冰,像冬天忽然降临,然而片刻后,一切消弭。
一层罡气牢牢地罩住她,泛着寒光,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她岿然不动,调息控制这股强大的力量,眉毛上结了一层霜。
睁眼。
她看见细细的水珠涌动,它们像一个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遨游在静谧的空气中。
她听见远方草原的鹿鸣,一声声,清脆悦耳。
她还听见,一阵匆匆的脚步向她靠近,那是南荣奕走路的频率。
冰魄寒功第九重:洬冰缚雪!
“秀儿!”他推门,神情惊恐。
她侧首,冲他微微一笑。
临行前,白鹤村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借来送行。
“哎好的!”
“您保重!”
“会回来看您的!”
“真不用您拿回去!”
“孩子啊……还早还早!”
“……”
她汗颜,扭头,只见某人好整以暇地倚在马车上笑吟吟地打量着她。
她叉腰:“南荣大公子,您不打算帮我一下啊?”
南荣奕挑眉,瘪嘴道:“女主外男主内,相公我得先养神,今后会很累的!”
这嘴,瘪得她起鸡皮疙瘩。
“南荣公子……”一个年轻女子匆匆赶来,神情似有急色,她跑到南荣奕跟前,气喘吁吁道:“南荣公子,您还会回来吗?”
脸是红的呼吸是急促的眼神是含情脉脉的。
拜托,人家是有妇之夫!
她刚想上前,南荣奕拦住她,淡淡道:“不会,姑娘还是另择良人尽早嫁了吧。”
嗯,甚好。她连连点头。
那女子鼻子一抽,便要掉泪。
“哎哎哎。”傅钰挤进来,桃花眼一眯,贼兮兮凑过去,不知跟女子说了什么,只见女子眼睛一瞪,牙齿一咧,一丝厌恶在脸上匀散开来,然后,提裙跑开。
“喂,你跟她说了什么?”南荣奕先行上车,她赶紧去解惑。
傅钰朝马车看了一眼,附耳轻轻道:“我说,他不举,还家暴。”
马车忽然抖了抖。
她讪讪,偏头,看着小茶,她脸上有两道亮痕,似乎哭过。
“她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她恍然一惊,“所以你是要将她留在这儿?”
傅钰笑得牵强:“她有孩子了,就算不是去十三境,她也不能跟着我奔波。”
白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