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郁府,占地三千多平方,因为是木楼设计,不敢往上加楼层,最高,不过三楼。
袁青跟着郁啟葉到了楼梯旁便停住了,不为什么,郁家规矩死板又多,这二楼多是老爷子老太太的房间和各种贵重的家伙什,一般下人不得上楼。
军靴踏上那一层层的木梯,发出一声别样的响声。
。
还门外候着的张叔便迎了上来,嘴角一扯,牵动那眼角的褶子:“四少爷回来了啊!我去禀告老太爷一声。”
郁啟葉点了头,张叔这才转身,敲响了房门……
不一会儿,张叔出来,笑着出声:“四少爷,老太爷许你进去。”
郁啟葉应了一声,上前,没着急进去,先是在门口喊了一声:“爷爷,啟葉进来了。”
语罢,这才抬步,踏过那高高的门槛,入了房内。
他一进去,门口的张叔便立即关上了房门。
这个二楼最大的,了吧!
郁啟葉一眼便瞅见了对面那窗户口书桌前坐着的老爷子,桌子上堆着的,不乏一些现代文学,也有一些纸张都要翻烂了的泛黄书籍。
他走过去,离书桌三步远的地方,跪下,磕了一个头:
“啟葉回来了,给爷爷问安。”
郁松柏抬头看了一眼,应了一声:“平日里你奶奶怎么惦记你想着你回来,今儿怎么得空了?”
郁啟葉依旧跪着,低声回着:“平日里军中事务繁忙,实在是抽不开身。明日是爷爷的七十大寿,啟葉哪怕就是违反军纪,也要回来给爷爷祝寿才是!”
这般说着,郁松柏的脸色好了几分,这才让郁啟葉起身:“你大哥心性浮躁,郁家优良传统没学几分,倒是把你父亲身上一些坏毛病继承的淋漓尽致。
志儒一门心思都在他那个小派出所里,书彦性子温和,都不是什么好料,爷爷当初把你送进部队里,存的什么心,你可知道?”
郁啟葉低着头,看着脚下地板纹理,始终恭敬:“爷爷对孙儿的心,孙儿自是理解的,定然不会辜负了爷爷的厚望。”
“好好好,你去把那个……嗯……”老爷子说着,突然卡壳,刚还想说什么,却一猛的,忘记了。
郁啟葉抬头,出声接话:“爷爷,很久没有请您赐教几分棋艺了,这在部队许久未摸棋子,如今见到爷爷,想念的紧,可否请爷爷赐教一局?”
老爷子一乐,连连应声。
二楼偏房,佛堂。
屋内青烟靡靡,香味甚是隆重。
一身素袍的老太太跪坐在一尊佛座前,老太太阖着眼眸,右手转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着什么……
在她的身侧,跪坐着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妇人,脖颈耳垂和戒指上的珠宝倒是与这简陋的佛堂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一会儿,妇人起身,把老太太也扶了起来,温婉说着:“娘,您身子骨不便,医生说了您不能这样老跪着,儿媳扶您起来,先歇息一下吧!”
说着,把老太太扶到一旁的桌椅旁坐下,又把桌上的茶端给了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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