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衣衫半解的女子,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白晓曦用从不离身的银针射中穴道,随即便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床榻上,蓝翰墨双眼紧闭,呼吸却还正常,看样子只是昏了过去,他的衣衫已经被刚才那女子解开一大半,露出上半身白皙却不瘦弱的体魄,只看了一眼,白晓曦也不由得给了大大的赞!
闻了闻,这屋里并没有药物的气息,那么蓝翰墨应该是纯粹被外力击晕,胡乱将他的衣服拉拢,摇了摇他,道:“蓝翰墨,醒醒,别睡了,再睡就被人家占便宜了!”
“唔……”蓝翰墨发出一声轻轻的呢喃,醒了过来,入眼便是白晓曦倾城的容颜,在那眼神朦胧的一刻,让他的心猛的颤了一颤,他还没发现自己的囧状,只是看着白晓曦,轻轻笑道,“你衣服换好了?没事吧?”
白晓曦没由来心中一暖,却故意撇撇嘴道:“当然没有换好,要是等我换好衣服再过来,你早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净了!”
蓝翰墨轻咿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原本还如春风般暖人的笑意迅速僵化,碎裂,一种奇异的红色迅速蔓延上他的脸,甚至是脖子,都可以见得到淡淡的粉红色,他本来被白晓曦掩好的衣衫因为坐起身又分开来,再次露出光溜溜的胸膛。
白晓曦毫不客气的再次观赏了一眼,这才将头扭开。
蓝翰墨手忙脚乱的扣好衣服,道:“白姑娘,不,恭夫人,不……那个,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你……”
白晓曦估摸着他已经把衣服穿好,这才回头,道:“我我我什么,反正你刚才昏迷的时候,露得比这个还多,我呢,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反正我不会负责的,你爱咋咋滴!”
蓝翰墨一愣,叹了口气,道:“恭夫人如此落落大方,到显得翰墨有些矫情了,还请见谅。”虽然面上红晕未退,可是他此刻仿佛已恢复了往日的俊雅气度。
还不错,非我最讨厌的迂腐之人。
白晓曦挑眉道:“你叫我什么来着?”
蓝翰墨轻轻一笑:“白晓曦。”
白晓曦轻哼一声,算是放过了蓝翰墨,转身将地上昏迷的女子用脚踢了个转,露出正脸来,道:“这人是朴玉蓉?”
难道之前一直和自己过不去的人,不是这穆家大小姐?
蓝翰墨看了那女子一眼,摇头道:“她不是朴家大小姐,应该是朴老爷或者朴家少爷的侍妾。”
白晓曦捏着下巴,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侍妾,而不是丫鬟呢?”虽然这装扮看起来颇为暴露了一点,香艳了一点,可是也不能由此判断吧?
难道……白晓曦忽然抬头,瞪着眼睛凝视着蓝翰墨,心中无限yy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阅女无数,拥有火眼金睛之人?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啊?
或许是白晓曦的表情太过那啥了一点,蓝翰墨被看得脸再次微微发烫,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看出来,她,她有身孕了……”
白晓曦一惊,连忙将那女子从地上扶起来,抱到床上,这才对蓝翰墨道:“你快来看看,她没事吧?”自己刚才可是让人家直接噗通倒地,而且后来还用脚……貌似是将她踢了她一下,那个,不会伤害到她的宝宝吧?
蓝翰墨替那女子号了一下脉,道:“没事,她才怀孕不过半月,估计连她自己都还不知道,不然,怎么会……”
没事就好,大人做错事,没必要连累到宝宝。白晓曦放下心来,坐到床边,顺手从女子脖颈处取下银针,问道:“你怎么回事,不是去给朴大小姐看病吗?怎么会被这女子放倒,以至于差点shi身?”
她故意用了比较刺激的词语,借以转移蓝翰墨对自己手中银针的注意力。
蓝翰墨轻咳一声,感觉自己的脸再度红了起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朴老爷将我领进屋子,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是谁,就觉得头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白晓曦道:“这么说是有人袭击你了?可是为什么这屋子里和你在一起的不是朴玉蓉,而是某个人的侍妾呢?”说不通呀?难道这蓝翰墨,魅力太大,连有夫之妇也吸引了?
蓝翰墨想了想,道:“其实这次我也挺奇怪的,朴老爷一向不喜欢朴大小姐与我接触,可是这次他居然亲自来接我,这个……”
说到点子上了!
白晓曦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明白了!蓝翰墨,这次我可是真真正正的救了你一命,你现在赶快想想,要怎么答谢我!”
蓝翰墨没反应过来,道:“嗯?什么?”
白晓曦站起来,学着电视里那些侦探掀开谜底时的表情,道:“依照你刚才所说,那个朴老爷不想你和他女儿有什么瓜葛,可是那个朴玉蓉呢,又一副非你不嫁,不然就要死要活的表现,于是这朴老爷就想出了这么个阴损的办法。既能断了他女儿的念头,还能将你送入官府,绝了后患。”
白晓曦说着,看了蓝翰墨一眼,见他居然是完全没有觉悟的样子,眨着一双澄清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禁没好气道:“你看什么看,别不相信,你自己可是有欣唐王朝律法的,你自己想想,若是你刚才的样子被人碰巧撞见,送你见官,你会受何种惩罚?!”
欣唐王朝明文规定,若淫人妻女,杖责三百发配边疆;欺人妾室,杖两百罚苦役两年。
本来这后面一条就是写在那,谁会在意一个妾室的死活,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