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一眼还昏迷不醒的萧逸杰,向小双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
当初因为萧家没落了,萧逸杰又是个病秧子,她毅然决然的不再去萧家,这几天村里人传的话早就进了她的耳朵里。
当初在萧家做牛做马那么久,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她向小双怎么可能甘心,萧家的传家宝,她势在必得。
向小双目光转向院子里蹦蹦跳跳的钱朵朵,一抹不屑油然而生,随即啐了一口,转身离开。
对付钱朵朵,根本不需要她动手,钱满满现在可是恨她的紧。
“这个婊子,一看就知道对我小姐起了坏心思,忆空,弄不弄死她?”
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和向小双离开时那狠毒的目光,都被忆空和唐萧看得真切,唐萧最恨的便是心机深沉的女人,她们犹如毒蛇一样,瞧准了目标和机会,便是对人致命一击。
很显然,那个女人的目标是小姐,他们的现在的任务可是保护小姐,对于惦记她的,自然要扼杀在摇篮里。
“慌什么,先看着!”
相对于唐萧的急切,忆空显得淡定许多,从她接触的小姐来看,她心里隐隐有种直觉,这个小姐很不简单,她下意识的想要探探她的底。
“忆空,你怎么这么古怪?现在基本已经确定,她是纳兰家的小姐,她要有事,主子肯定会撕了你的。”
直觉忆空有事没告诉他,还是小姐的事情,唐萧不满极了,试探的对着忆空开口。
“我们的目标是保护她,而她的事情,你要是插手,被主子知道,你说受惩罚的是谁?”
一句话,堵得唐萧话也说不出口,极其郁闷的在原地坐下。
“捂不热的石头,小姐要有事,我看主子不放过谁。”
唐萧在一旁嘟嚷,而忆空却挑眉,看向院子里忙碌的钱朵朵,似乎不管在何时何地,她那明媚的小脸蛋儿上都带着笑意。
她怎么可能让她受伤害!
忆空垂眸,掩饰住眼里的情绪,最后又一言不发的守着。
“孙大夫,萧逸杰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孙大夫施针完毕,钱朵朵便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其实刚刚孙大夫说的话是假的,扎针的时候,萧逸杰都一动不动的,要不是那跳动的心,和微弱的呼吸,钱朵朵还真要以为萧逸杰已经完蛋了。
“他昏迷的时间都不准,把他弄回去好好养着吧。”
孙大夫一边开药一边开口,萧逸杰的病,也一直都是他攻克的对象,这种疑难杂症,还是他这辈子遇见过的最严重的病。
其实不过说严重呢也并不严重,因为至少还有条命。
孙大夫的话,让钱朵朵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都不知道怎么醒来。他会不会有事啊?
“朵朵,放心吧,逸杰会醒的。”
像是知道钱朵朵所想,萧氏在一旁安抚,这些年,萧逸杰的病情她基本习惯。
以前萧逸杰昏睡的时候,她还会担惊受怕好久,现在,她也能够做到每天安安静静的等待萧逸杰的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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