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冷气浮动,眼神阴晴不定,双目冷光闪闪,十分吓人,“不管他是谁?敢动我上清宫门人,让我查出来,非要他死无全尸!”冷冷说了一句,未烁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让五位青袍长老也跟着紧张起来,那位皮肤白皙的老者在未烁走后,道了一句,“看来未烁掌门已然与仙器归元珠融为一体了。”
皮肤白皙如玉的老者说了这句话后,另外四位青袍老者,包括那位捧着未知灵魂碎片的老者也都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三清宝殿也顿时沉静了下来,大殿之上,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少女,双眼如水般灵动,他厌恶地眼神看了看离去的未烁,旋即平复心情,轻声说了一句,“四年过去了,远方的你,一切可好……”
靠近北极洪荒,东荒边缘最北处,有一处断崖,飞瀑流泉,从百丈高的断崖上洒落而下,将大地惊醒,水流湍急,流向西面。不远处苍松挺立,灵鹤飞舞,走兽游玩,双耳极长的灵兔睁着大大的红眼,看着周围的一切,临崖不远处,水流上,立起一座茅草小屋。
远处大脉起伏,延绵千万里,深入东荒深处。北极之地,也为洪荒之地,多有苍天古木、密林、深山,遮天蔽日,树木狼林。
流水西逝,一线辗转千里。
茅草小屋并不大,但立在湍急的水流上,映在这片祥和的世外,却是格外的清逸、飘然,屋檐上,窗棂前,几只喜鹊来回跳动,欢快地鸣叫。
徐风透过窗棂,将清风吹进小屋内。
屋内装饰简朴,一张竹榻,一方青竹编成的茶几,一位老人面容和善,穿着一袭儒袍,靠在竹椅上,双眼颇具疑惑地打量竹榻上,伤痕累累的少年,“这少年究竟是何身份?为何有一股神秘的气息,类似于玄龟一族的敛息术,将他的气息完全收敛,不外泄半丝!还有,凭他元婴前期修为,我怎么无法看穿他的体质?最为重要的是,他怎么会有紫金穿天这般恐怖的天级灵符?”老人眉头凝成“川”字,一系列的疑惑在老人的脑海中翻转,竹榻上的少年,带给他太多的震惊与疑虑,让他隐隐不安。
竹榻上,少年五官干枯的血迹残留,身上被老人换上一套白袍,看不出伤势究竟如何?少年面色安逸,安静地躺在竹榻上,似乎是在熟睡。
“我从上古灭天火下,虽然救下你的性命,但灵器与灭天火爆炸的威力过于强盛,还是让你肉身受到重创,也不知你能否挺过!”老人心中举棋不定,东荒边境,大风口附近,老人恰巧途径,看到上清宫未知上人打出灭天火召集诸天火行灵气欲将一位少年焚成灰烬,老人打出一柄中品灵器将灭天火抵消,同时也爆发出强大的冲击力,将灭天火下的少年震的五脏出血,身体如遭天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老人叹了一句,“我也不知这般做法,对与不对!”
依着老人的目光,竹榻上的少年赫然便是以命搏命,射出紫金一线锋芒,欲要洞穿散仙青衣大汉的凌霄。
“七日过去了!”
距离青衣大汉渡劫之日,已经过去了七日了,“七日前,我从灭天火下,救下你的性命,却无法救活你,肉身重创,灵魂灼伤,上古灭天火,不愧为上古行决。”时过七日,凌霄躺在老人的竹榻上,已经七天七夜,全身各处接受到大小不同的伤势,血液几经流干,五脏六腑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甚至连灵魂都收到轻微的火伤。
这七天,老人离开凌霄不会超过一个时辰,这个少年带给他太多的惊讶,“元婴前期,凭借一张天级灵符就敢射杀散仙大能,这小子……”老人摇晃着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凌霄,一线紫光,洞穿一切的锋芒,让老人明确地知晓那是何物,凌霄的胆量让他甚是激动,可惜他并不知道凌霄那时的境界只是金丹后期,若如他知道凌霄是以金丹后期的力量拼杀一劫散仙,又不知有何感想。
太过恐怖的少年?
“紫金穿天!天级灵符,难不成他是封灵门哪位长老的子孙?”老人推测着凌霄的身份,忽然,凌霄身上金光突兀地冲显出来,紧接着一道紫光照亮茅屋,射出窗外。
“什么……”老人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打出一道剑气护住自身。一拍竹椅,向后退去,竹椅凌空,飘出两尺远,老人一眼不闭地盯着凌霄,想要知道这个少年的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
只见凌霄身上时而金光璀璨,时而紫气妖娆,不一会金光射穿白袍,刺在整个屋内,不一会紫气形成一道紫圈,漂浮在凌霄的身上。
金光灿烂欲要冲上九霄!
紫气东引将可撼动乾坤。
七日时间,凌霄体内风云力大变,虽然肉身伤势极重,但凌霄在面对上古行决灭天火这一恐怖火行决下,无尽的威压,竟然逼破金丹,成就了元婴。
如今凌霄体内,丹田已破,紫府中,三寸小人,如白玉雕琢,粉嫩动人,元婴蕴含的风云行力更是浓厚强盛,凌霄**伤势颇重,使得昏迷了七日之久,但在七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