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诀顺路去给自己再买几件衣服,前些日子穿的都是以前的衣服,在言家的时候,她一向懒得出门,衣服都是下边的人准备的,现在自然的自力更生了。
言诀看衣服的速度绝对很快,短短半个小时,就是四套衣服。
包装完,想走却被挡路了。
前面是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和一个蓝裙子的,正在找一个黄衣服的茬。
“蔚蓝,你以为你是谁啊,这里也是你这个落魄小姐可以进的?”
“滚。”蔚蓝然骂了一句,推开蓝裙子,就要离开。
“说你你还不乐意,你之前不是很看不起人吗?现在我们的蔚小姐哪来的资本啊。”
蓝裙子那货继续,抓着蔚蓝然不放。
蔚蓝似乎被抓得有点生气,用力推了下去,后面那个粉衣女子伸手要去帮忙,却来不及,只能见那蓝裙子被推倒在地磕到一边的柱子,到是没有流血不过涨一个大包跑不了了。
更要命的是,蓝衣服那位的衣服质量有待考究啊,竟然被线断了,缝制的地方嘶的拉开一角,露出腰肢,这点对于现在人来说算不上走光,但是对于蓝衣服的来说,显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尤其在这种名媛聚集地,实在是足以让人议论的。
“你。蔚蓝,你给我等着。”
蓝衣女子一手捂着长包的头,气急败坏。
“真真,我们先去换件衣服,你这样蔚蓝岂不是看笑话了。”
蔚真哼了声,脸色不好,倒是同意了。
两个人离开,蔚蓝咬牙一言不发也离开了。
言诀拉紧自己手中的袋子,真可怕,保护好我的衣服。
其实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女子摔了好像也有她背后那个粉衣女子的功劳,那粉衣的本来是可以接住的,但是明显故意躲开,却又装作拉的不及时。
不过这衣服还真是线头断得及时啊。
出了商店的言诀刚想约车。“言诀?”有点疑惑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回头,熟悉的配方,不是熟悉的人。
又是江淮书这货,言诀觉得以后自己没车时不用担心,总会遇到江淮书这货。
江淮书开着一辆新的跑车,穿着一件t恤配着大花裤,脸上还带着装逼神器—太阳眼镜。
假正经地用手指推一下眼镜。
“你怎么在这?”江淮书舒舒服服坐在车上,顺便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来,去哪,我今天善良可以载你一程。”
言诀往后面的商店的方向退了几步“拐卖小孩的怪蜀黍。”
江淮书指了指自己“我?”
“对啊”言诀眼神往下瞄,江淮书随着她的视线,看到白色t恤上鲜红的唇印。
“玩得很开心嘛。”言诀感受一下头顶的热度,还是钻进车里。
虽然已经傍晚了,但炎热的夏天是没有傍晚的。
“你来燕京,我哥知不知道啊。”
言诀系好安全带,江淮书一边踩油门一边问道。
“你哥知不知道关你什么事。”言诀语气平淡地反问。、
江淮书幽幽地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了,这关系到老子怎么浪好不辣条,肯定是他哥不知道言诀在这里,不然,现在在燕京的人就不会是他了。
“天大地大,你怎么浪都可以,就算把自己作成女人也行,关我毛事。”言诀坚决不背这锅。
“行,走吧,难得异乡街头逢故友,我带你去喝几杯,好慰藉一下我这个因流浪而充满沧桑的心。”江淮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捂着心。
“心脏衰微?还是枯萎了。”言诀不想看,抬头望……车顶板,生活处处有戏精。
“还是你被哪个女孩子蹂躏采阴补阳了。”
“放屁!老子好得很。”
“这是封闭车厢,请为你身边的人考虑,爱护车厢环境,人人有责。”
江淮书一开始没听懂,然后联想自己上一句。
“卧槽。你这个女人。”江淮书觉得自己不能忍了,将车子开到一边临时停车位,直接开打,结果可想而知,就算是在封闭的的小空间,他也不是对手,言诀揍得欢快,直到窗户被敲。
江淮书顶着一张乌青双眼的脸,浑身腰酸背痛地摇下窗户。
“干嘛。”
外满的人似乎被吓到了,嘀咕了声“这也太激烈了吧。”
然后一本正经得道“先生,前面不远处就是宾馆,请不要在公路上玩耍。”
玩耍两字讲得既隐晦又生动。
江淮书黑着脸,忍着一身痛以及莫名其妙的“车震”颤巍巍地将人送去酒吧。
他容易吗!心脏真要停了,被气的。
这个例子告诉江淮书,小则不忍乱大谋。以及千万不要以为,你打不过的人换个环境就打得过了,否则后果自负。
燕京的百家楼是很有名的地方,包揽了酒吧,唱k,购物,饮食,小型儿童游乐场,交易,再往上还包揽住宿。
听说顶楼有一个游泳池,但是几乎没有见人上去过。
所以还有待商议。
百家楼的特殊性决定了这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在线,不过这个时候酒吧的人并不多。
能在这边的大多都是家里有些闲钱的,比如所谓的富二代、富n代。这里几乎什么都可以玩,玩多大,只要你想得到,不过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因为百家楼不提供任何赔偿,不负任何责任,除了设备或提供的饮食本身带来的问题。
在这里的交易除了毒品和叛卖活人外也几乎没有限制。甚至听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