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那我就送你一个贴身服务吧”言诀快速进攻,男子很快就不是对手,最后直接被打趴在地上。
四肢百骸。
像是全身都不是自己的。
只剩下意识,他不知道言诀对自己干了什么,自己现在连动也动不了。
“好久没给别人画画了,可能有点生疏,忍着一点,试试我的新工具如何。”
言诀从屋子里拿出一个大木箱。
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造型奇特的笔,用剪刀剪开男子的衣服,露出带着不少伤疤的后背。
“真丑。”言诀带上手套,抚摸着男子背上不好看的疤痕。
“不过没关系,我这就让它变好看。嗯,用麻醉剂效果会不好,你就忍着吧,为了漂亮是吧。”
神经病,他有没有求着她。
男子感觉自己后背像是被抹了什么,有点清凉然后火辣辣的,最后在变成清凉的感觉,紧接着好像有笔在自己背上游走。
男子想问话,然而嗓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别怕,我技术很好的,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
男子回头,总感觉少女脸上的浅笑带着邪恶的味道,神色平静得很,却偏偏感觉像是一个……神经病。
……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已经昏过去了。
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背不在是之前那都是伤疤的模样,而是一幅极为漂亮的画。
无数的藤蔓像是缠绕着男子的背攀援,开出一朵又一朵妖艳带血的蔷薇,紫得红,红得妖娆,死死纠缠,丝丝入扣,像是风中摇曳的木兰,发出禁忌的靡乱之音。
牢牢占据人们的视线。
言诀收拾完工具,站在男子身旁,给他拍了一张照,然后发送给备注为珍贵白菜的。
顾三爷,你瞧,以后我就在你身上画出血花,一定很漂亮,三爷这么美。
言诀想起顾祁爵那完美的身材,微微舔了下有点干涩的唇瓣。兴奋充斥整个理智,好像好像就这么在顾祁爵身上刻上花,做成标本一定很漂亮。
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这些还不现实。
男子背上的角落留下一个很隐晦的标志,一朵一半的曼珠沙华,一半的玫瑰。
还有一个数字1313。
然后就让人把这男子送到顾祁爵的地盘上去。
还亲切地给顾祁爵发一条消息,让他记得签收。
等到顾祁爵看到短信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略偏向阴暗的房间,暗色系的装饰,顾祁爵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确实很漂亮。像是要活过来一样,而且带着自己的风情与一种难言的魅惑吸引。
然后透过这张照片,眼前突然浮现,那天少女被自己亲得微有些红肿的唇,好看得……他还想再亲。
顾祁爵拧眉,让人把那个言诀送过来的人带上来。
撩开衣服,是比相片还要惊艳的图案。
“卧槽,老大,你在做什么。”刚要进门报告的助理看着地板上没有穿衣服的人,以及蹲在一旁的自家大佬,内心不断浮现一堆大戏,不过表面看起来还是很正经。
“三爷,这是这个月的支出和盈利。”顾晓仁将怀中的文件放到顾祁爵背后的桌子上。
“那群人怎么样了。”顾祁爵看着昏倒在地上的男人背上的图案,“将这幅图案印下来。”
最后的保存方法是将皮剥下来用特殊的方法保存,但顾祁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不乐意这么做,或者是存着另一个男人的皮肤有点膈应。
顾祁爵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想要将它保存下来。
尽管真的很漂亮。
色彩很迷幻。
“卧槽三爷你这是从哪来的,这图案漂亮啊。”
顾晓仁蹲下来想摸一摸,还没伸到,就见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手,似乎自己再进一步就直接毙掉。
顾晓仁僵着头,缓慢地转过去“三爷,我,我怎么了。”
“别碰。”顾祁爵收起手枪,刚才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过神来,枪就已经拔出来了。
“我知道了。”顾晓仁赶紧收回手,两只手交叠,好好保护着。
“那,三爷我去让人过来处理。”
“嗯。”顾祁爵颔首,坐回办公桌前。
顾晓仁赶紧让底下的人过来按照顾祁爵说的去做。
“等会让血雅过来一趟。”
“是。”
顾晓仁领命下去,房间再次恢复寂静,顾祁爵的呼吸声放得很低,手机里的图案像是有魔力一般,紧紧吸引着眼球。顾祁爵沉默会,将其设为桌面。
然后打开之前风潇潇发的照片,一动不动盯着里面的少女,最后,悄悄将这张图片设成了锁屏壁纸,碎发遮掩下的耳垂微红,嘴角微微弯起。
言家
言诀离开后,言老爷子又恢复了往日里一个人吃饭的习惯,吃完饭就遛遛狗,串串门,在不如就是处理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身子骨还是硬朗得很。
今日言老爷子并没有出门也没有去书房,而是在客厅里捧着一张照片,戴着老花镜,布满皱纹的手指在相片上摩挲。
那是一张陈旧的照片,有点发黄,还残留着经常摩挲的痕迹。
上面是一张全家福,比起现在年轻了十来岁的老爷子还在世的老夫人,以及三个儿子,儿媳,和自己的孙子孙女,照片上每个人都笑得开心,一派和气。
现在不过短短十年,一下子就少了三个人。
“爷爷。”言钰捧着一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