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挑眉在南星光额头上吻了一下;“君太太,真如你所说?”,南星光点头肯定。
母亲什么样的人君臣再了解不过,虽然她觉得聪明的君太太不会吃亏,但他还是要警告一下母亲,以后不要再来找她麻烦。
君臣弯腰将桌上的寿字捡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戳穿南星光:“七个寿字,两种手法,你确定贺小姐是来跟你学刺绣技巧的?既然是给爷爷寿宴用的寿字,为什么要拿去给别人练手?”
南星光蹙眉打圆场:“我的话你也不信啊?好了,都午饭的点了,我们留妈和贺小姐吃午饭吧。”别问了好吗?
南星光真不想他们母子因为她闹别扭。
贺千楚听了君臣的话脸一阵白一阵紫早就挂不住了,她……败的一塌涂地。
君哥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贺千楚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她下意识的将身上的衣服抓出了很深的褶皱。
君母面色冷凝:“既然寿字绣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将桌上的寿字收进盒子里喊了贺千楚:“楚楚,走吧,你不是还有事给我说吗?”
贺千楚咽了一口唾沫后知后觉:“嗯,君伯母我们去车上说。”
君母只是冷冷扫了南星光和君臣一眼,端着主母风范冲门走去。
贺千楚声音有些不稳:“君哥再见,南……君太太再见。”然后跟在君母后面出了门,关门声落耳室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了过来。
君臣很不满的勾了勾南星光鼻子:“你长本事了?受了委屈也不知道向我哭诉?我妈让你绣寿字是假,让你难堪才是真吧?”宠溺的眼神盯着她。
南星光笑:“你看我像会受委屈的人吗?我刚才那样说也是想给妈面子,不想看到你夹在我和妈之间为难,你干嘛要点破?过分。”理直气壮。
君臣捏了捏南星光脸蛋:“就你懂事又聪明,看来你今天是没吃亏了?那要是你吃亏了怎么办?看你委屈我不得心疼死。”一个吻落在了她头顶。
南星光不说话抱了君臣的腰:“我觉得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呢。”心里好幸福好舒坦啊。
君臣修长的手指拨开了南星光头发看她的伤:“包比昨晚小多了,一会我再帮你涂点药,还疼吗?”将她垂下来的发丝勾去耳后。
南星光嘟了嘟嘴:“你当我小孩呢?就磕了一下,你至于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吗?那么小的事儿还用得着你亲自动手涂药?”嘴上虽然说君臣多余了,但心里却像吃了蜂蜜。
君臣又在她鼻子上捏了两下:“怎么不至于,跟你有关的一切都是大事,你等着我上楼拿药去。”将南星光按在沙发里宠溺的提醒:“听话,乖乖等着别乱跑。”
南星光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抿唇:“你都下命令了,我怎敢不从。”,君唇一个吻落在南星光额头上,大步流星的上了楼。
君臣帮南星光涂完药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漂亮裙子:“今天穿这么漂亮想去见谁?”视线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像极了拷问。